楊碩胖胖的身體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季清梨一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啊!」
楊碩發出了慘叫聲,這小姑娘看著天仙一樣的人物。
怎麼會這麼殘暴。
「你知道我找到路遠的時候他是什麼樣子的嗎?」
季清梨的聲音冒著冰渣子。
路遠,那是她當做弟弟一樣的人。
他竟然敢那麼傷他。
楊碩不敢說話。
這小姑娘看起來太不簡單了。
「楊碩,你說,這筆帳,該怎麼算?」
季清梨拿起了桌子上的叉子。
楊碩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但是被她踩住手,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
楊碩的話還沒有說完,季清梨手上的叉子就已經插穿了他的手掌。
慘叫聲不絕於耳。
楊碩完全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敢在帝都動手。
看著鮮血淋漓的手,楊碩肥碩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你……你們……你們想怎麼樣?」
兩個保鏢看到了,臉色都白了。
這兩個人怎麼這麼嚇人。
「路遠,過來,你看要怎麼處理?怎麼樣才能消氣?」
季清梨拉了把椅子坐下。
而這個時候,裴西池停好車上來了。
外面,都是季清梨的人。
沒人能進去。
但是他們是認識裴西池的。
開了門讓他進去。
楊碩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裴西池,他和這些人到底是怎麼關係。
「裴總,你……你們……」
裴西池拉了把椅子在季清梨的身邊坐下。
「你想問我和她的關係是吧?我在追她。」
楊碩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裴西池可是雲光集團的總裁。
他的手段帝都的人無人不知。
惹到他,基本上沒有好日子過。
「裴總,這一切都是誤會,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
「裴總,我和你父親也是老相識了,你們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是在做夢嗎?」裴西池只覺得好笑。
他做了那些事,他還想求饒嗎?
「裴總,我真的知道錯了。」
楊碩直接跪了下來。
「路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吧!」
見裴西池和季清梨都不為所動。
楊碩只好去求路遠。
路遠看著要年輕一些,應該要有同情心一點吧!
然而,路遠直接給了他一記窩心腳。
「該死,竟然敢讓人綁架我,我從來都沒有這窩囊過。」
他一直都是梨姐最好的幫手。
而這一次,竟然還讓梨姐來救他。
他覺得窩火。
路遠對著楊碩就是一頓的錘。
有些人就是這樣,他要走後門,他不讓,他就敢綁架。
這樣的人,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兩個保鏢就在旁邊看著。
然而他們這會兒根本就不敢動。
這三個人都不好惹。
他們只是保鏢,沒有必要拼命的。
終於,路遠總算是把心裡的窩囊氣都出了。
「梨姐,我可以了。」他這個人還是挺好的,只是出氣,沒有要了他的命。
「嗯,不准送他去醫院。」
離開之前,季清梨還交代了這麼一句。
保鏢只好把楊碩送了回去。
楊惜才的傷還沒有好,還在家養著呢!結果就看到他爹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
「爸,怎麼回事?誰打的你!我送你去醫院。」
「不能去醫院,我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那小姑娘說的話他可是記得的。
那小姑娘是裴西池的人。
他根本不敢去招惹裴西池。
「誰啊?」楊惜才還想問,然而楊碩卻開始趕人,「你在研究院到底怎麼樣了?」
提到研究院的事,楊惜才有點不敢說,那個季清梨真的有背景?
他爸被人打成這樣和那個季清梨有關嗎?
「挺好的,爸,你去休息吧!我要去看書了。」楊惜才更加不敢說他手被季清梨擰斷這事兒了。
裴西池和季清梨一起把路遠送回了醫院。
路遠其實一點也不想在醫院待了。
他看起來很嚴重,但其實都是一些皮外傷,已經沒事了。
「梨姐,我想回家了,我不喜歡住在醫院。」在醫院的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這樣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
「醫生說你可以回家了嗎?」
「梨姐,我真沒事。」
「醫生說你沒事再說。」季清梨懶得搭理他。
「在醫院真的太難受了,研究院那邊我還要過去看看呢!」
他這一次來,代表的可是梨姐。
「研究院就在那裡又不會飛。」沒什麼東西比人更重要。
「想吃東西嗎?要不要給你叫外賣?」知道路遠喜歡吃燒烤,她可以給他叫點外賣。
「想。」
季清梨拿出了手機給他叫外賣。
「好了,外賣叫好了,吃了早點睡知道嗎?其他的事有我呢!不用著急。」
「楊家那邊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畢竟,他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為的不就是把楊惜才送進去嗎?
「或許,可以給楊家換個管理者,這不就行了嗎?」
楊碩和楊惜才都不行。
「換誰?」路遠也覺得這想法不錯。
「再看。」
「好好休息,我走了。」
季清梨說完,起身走了。
從醫院出來,裴西池直接帶季清梨去了他的別墅。
這麼晚了,季清梨也沒有打算回研究院。
本來是想要回玫瑰小區的。
但是這男人軟磨硬泡的。
她也就隨他了。
回到別墅,季清梨洗了個澡。
睡衣裴西池都準備好了。
這男人是早有預謀。
洗完澡出來,裴西池就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坐下。
季清梨的頭髮還包著毛巾,一般的小姑娘如果是這個樣子,其實並不是那麼好看的。
然而季清梨不一樣。
就算是頭包著毛巾的樣子,也很好看,皮膚粉嫩嫩的。
一雙美麗的眼睛,仿佛隨時都能把人的魂魄勾走。
裴西池把人壓在床上,狠狠的親了一會兒之後,才幫她擦頭髮。
他的手法很舒服,季清梨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其實,和裴西池在一起,真的很放鬆,她挺喜歡和他待在一起。
他幫她擦頭髮,她就靠在他小腹位置,男人的腹肌硬硬的。
季清梨惡作劇在他小腹的位置上親了一下。
就那麼一下,裴西池只覺得全身都酥麻了。
「別鬧,還沒擦乾!」
季清梨抓住了他的手。
「一會兒在擦。」
她想要他。
現在就想要。
季清梨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向了自己。
小姑娘一向直白,想要就是想要,不想要就是不想要。
她從來都是一個敢於直面自己的欲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