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熙朝季清梨眨了眨眼,之後,扶著楊惜才回了房間。
楊惜才到了房間之後大發雷霆。
「楊惜熙,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你知道你這一次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嗎?」
「哥,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很重要,但是這季清梨也是今天才來的,根本不知道是什麼背景,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你看,季清月的背後是唐家和李副院長,走後門的自然都是關係重大的,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才來不是嗎?」
「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要是惹了不該惹的人,到時候大伯會很生氣的。」
楊惜才聽她這麼一說,也覺得是這麼一回事,他爹一直交代,讓他不要惹事。
「那你還不送我去醫院,我手都斷了。」楊惜才生氣地吼。
怎麼長得越是好看的小姑娘越是兇殘呢!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我給司機打電話讓他送你去醫院,這事兒你先別告訴大伯了,免得他生氣,我留在這裡給你請假。」
「嗯。」
楊惜才也只能點頭,他父親要是生氣的話後果會很嚴重,他還是先忍一忍好了。
等弄清楚這個季清梨背後到底是誰之後再說。
楊惜才被司機接走之後,楊惜熙去給他請了假。
之後,她才去找季清梨。
然而卻怎麼也找不到。
說真的,他還是真的挺喜歡季清梨這樣的個性的。
最起碼這樣的個性一點也不吃虧,而她,就是太過於委曲求全了,楊惜才才敢那麼對自己。
季清梨在研究院轉了一圈,當初成立M研究院的時候也是因為想要幫著華國一起發展科技。
當初她是真的用了心的。
這裡的一切,她都是如此的熟悉。
其實M研究院成立的時間並不長,當初也是因為她的一個研究而被大家看到。
後面,真的就是越來越好。
最後,還成為了華國高科技研究的搖籃。
華國最缺的就是高科技的研究,所以國家才會這麼重視。
只可惜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有情懷。
利字當頭。
很多人都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越是了解,越是失望。
季清梨現在心情其實挺不好的,她一點也不喜歡現在的研究院。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是裴西池。
季清梨接通了電話。
「回頭。」
季清梨一回頭,就看到裴西池竟然在她的背後。
她不禁蹙眉。
他怎麼來了?研究院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這裡的安保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清梨朝裴西池走了過去。
「你怎麼進來的?這裡的守衛可是特種部隊的。」
國家對這裡是真的很重視。
「就光明正大進來的,你忘記我是誰了啊!我是雲光集團的總裁,我想進來,還不容易嗎?」
「……」
季清梨已經懶得說話了。
「怎麼了?在不開心什麼呢?」遠遠的都能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了。「誰惹你了?你直接告訴我,我去幫你打他。」
「你惹我了,你打你自己吧!」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雲光集團和M研究院是有合作的,我自然可以進來了。」
那可是雲光集團誒!
雖然他自己一點也不稀罕。
但是,雲光集團可是占據了華國GDP的很大數額。
「嗯,我知道了。」
「陪你走走。」
今天一天不見他,就想過來看看,也想要來陪陪她。
「想喝酒嗎?」
見她心情不好,裴西池提議道。
「去哪裡喝?」
「走。」
裴西池打了個響指,然後拉了她的手,帶著她一起往他的車地走去。
裴西池這一次來還是很低調的。
知道把車停在暗處。
他的後備箱裡就有兩瓶好酒,底下的人才拍來的。
拿了酒之後,他帶著她去了天台。
M研究院的大樓有幾十層那麼高,天台給人一種抬手就能夠摘到星星的感覺。
初秋了,天氣轉涼。
裴西池脫下身上的黑色風衣鋪在了地上,讓她坐下。
季清梨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下。
裴西池把兩瓶紅酒都給開了,也不需要什麼杯子了,一人一瓶。
裴西池和她碰了一下,之後就仰頭喝酒。
季清梨也喝了一口。
味道很純。
季清梨唯一喜歡的奢侈品就是這些頂級紅酒了。
果然是一分價錢一分貨。
這樣的東西真的就是極品。
月明星稀,兩個人就坐在天台上喝酒,氣氛其實很好。
季清梨喝了幾口紅酒之後就仰頭看天。
「梨梨,你真的想要參加這一次的考核嗎?你想要進入研究院?」
裴西池其實可以自己調查。
但是季清梨不喜歡,他也就沒有再繼續查下去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有些隱私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
他可以尊重她。
雖然沒有查,但還是好奇。
她怎麼就突然想要進入研究院了呢!
他們之間,的確是已經很親密了。
但是,其實,他對她並不是那麼的了解。
只知道她之前在邊境,身手很好,整個人也很神秘。
她具體是做什麼的,他其實也是不知道的。
「嗯,試試看,我還年輕,想要什麼都試試。」
她這個理由應該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嗯。」
「行,喜歡就試試,聽說你今天把楊惜才給打了。」
楊惜才在帝都的名聲並不好。
那就是個紈絝子弟,喜歡玩小姑娘,聽說她把人給打了。
裴西池就知道肯定是那小子不安分了。
「嗯,把他手給擰斷了。」
季清梨倒是沒什麼可隱瞞的。
「楊家那邊你不用擔心,我來解決。」
想要動他的人,不想要他那條狗命了吧!
「不用,我自己能解決,我和楊家肯定是要對上的。」
她今天就是故意的,等的就是楊家來找茬。
「楊家得罪你了?」
「就是他們傷得路遠。」
路遠是她的兄弟,動了她的兄弟,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了。
「嗯,行,你自己看著辦,想做什麼就做,就算這裡是帝都也是一樣,有我呢!」
就算她真的把天捅了一個窟窿又如何呢!
季清梨繼續喝酒,不想多說。
她這個人做什麼只管去做。
不管對方是誰。
惹了她也照樣干。
裴西池是好意。
但是她也是真的不喜歡依靠任何人。
她喜歡依靠自己的這種感覺。
「餓嗎?要不要帶你出去吃點東西?」她這個人,總是不好好的吃飯。
「不餓。」
裴西池放下手中的紅酒瓶,起身,把她拉了起來。
他想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