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場合下,人總是會忍不住地想要做一些刺激的事情。
周邊的人也都在這麼做。
季清梨勾住了他的脖子,深深地吻著。
裴西池不禁有些開心。
果然,女孩子都拒絕不了深情的男人,而他唱歌的樣子,毫無疑問是深情的。
就在兩人吻得難分難捨的那一刻,天空中出現了流星雨。
「哇!」
「好美啊!」
「快許願!我希望我能一夜暴富。」
「我希望我能瘦成一道閃電。」
聽到周圍的聲音,裴西池鬆開了季清梨,然而卻把她抱在了懷裡。
兩人一起抬頭看向了天空,這真的是本世紀最大的一場流星雨。
裴西池抱緊了她。
他也許了一個願望,而這個願望和季清梨有關。
他希望,未來的日子,她的身邊都有她。
「你不許嗎?」
女孩子不都相信這些嗎?
「我的願望我自己會實現。」許願,不過是人們的一種心理寄託而已。
最後不管是什麼事情,都還是需要自己的努力。
「嗯。」
流星雨過後,天空又恢復了寂靜,裴西池把她帶到了帳篷里。
「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嗎?我們要住在這裡?」
「嗯,明天起來看日出。」
裴西池拿出了一個盒子。
「你的生日禮物。」
「你收了那麼多禮物都很珍貴,我這份禮物或許比不上他們的,但是我的心意。」
季清梨打開了盒子。
裡面裝著的是一條項鍊。
「我自己畫的設計圖,我親手做的,第一次做,或許不是那麼完美,但是還是希望你喜歡。」
對於他們這些什麼都不缺的人來說,禮物最重要的還是心意。
他送給她的是一條鑽石項鍊,鑽石被切割打磨成了一朵梨花。
鑽石自然是最好的鑽石,裴西池倒是一點也不心疼。
那麼完整的一顆大鑽石,被切割成了這樣。
「裴西池,謝謝。」這個時候,季清梨不想說一些煞風景的話。
「我幫你戴。」
裴西池從她手裡接過了鑽石項鍊,解開之後給她戴上。
兩個人靠得很近。
氣氛一下子就曖昧了起來。
裴西池給她戴上之後,還整理了一下前面的鑽石吊錘。
這條鑽石項鍊戴在她的脖子上,是真的很眩目。
而他趁機把人抱在懷裡,低頭吻了上去,帳篷的空間本來就小。
而他又身材高大,帳篷里就十分的逼仄。
季清梨沒有後退,她迎上他的吻,接吻這事兒似乎也會上癮。
而她,好像已經慢慢上癮了,這樣的感覺其實還挺奇妙的。
此刻,四周一片寂靜,隔壁帳篷里的男女似乎已經開始了。
女人很隱忍,然而他們還是聽到動靜,畢竟此刻萬籟俱寂,帳篷里發出的任何一點聲響都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逼仄的帳篷里氣溫越來越高,裴西池把人壓在了身下。
「這裡可以嗎?」
本來今天真的沒有打算動她的,然而,這樣的場景下,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季清梨風情地看著他。
就是這麼一個眼神,不再需要她說什麼,他就已經無法自拔。
帳篷里,兩人放縱著。
季清梨不肯發出一點的聲音,她是一個很有自控力的姑娘。
不想讓別人聽到自己的聲音,季清梨一直咬住唇。
然而,這男人,實在是太惡劣了。
一次又一次,讓她難耐,她索性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季清梨這一口帶著報復性。
被她這麼一咬,裴西池忍不住哼了出聲,而下面又大了一圈。
季清梨覺得快要死了。
這男人……
「好了,我慢一點。」裴西池哄著她,小姑娘脾氣是真的不好。
如果真的惹急了,他今晚就只能一個人在外面吹冷水了。
他可不想被小姑娘趕出去。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在帳篷里,外面有人,就會有一種禁忌的感覺。
而這樣的感覺會放大身體的每一個感官。
季清梨今晚是折磨也是享受。
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定義這樣的關係了。
而這男人一旦開始,就可勁兒地折騰,根本忘記了之前是如何承諾的。
折騰完了,還幫著她擦乾淨。
「裴西池,你一開始就不懷好意。」否則,他身上怎麼會有小雨傘。
「和你認識之後我就一直帶著了。」他倒是十分的直白。
他這個人,從來都不屑於去隱藏自己的心思。
「……」
這男人,他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就這麼想睡她嗎?
「梨梨,我這是為你負責,你才二十歲,懷孕對你不好。」
裴西池其實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男人。
除非她同意,否則,他是絕對不會讓她懷孕的,沒有小雨傘,沒有防護措施,他絕對不會亂來。
「那我還真的是要謝謝你了。」
「好了,睡吧!明天早上我叫你起來看日出,都說這裡的日出很美。」
「嗯。」
季清梨被他圈在懷裡,其實是真的很不習慣被人這樣抱著,但是睡袋就只有這麼大。
兩個人只有這樣才夠睡。
「想什麼呢?什麼時候出發去帝都,我來安排。」
知道她要去帝都,裴西池是很高興的,帝都那邊,他也該回去了。
裴朗已經迫不及待地等著他回去收拾了。
「不知道。」
「裴西池,我們……」
「我們一起去帝都。」裴西池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你膩了嗎?應該還沒有吧!就算是到了帝都,我們也可以繼續保持這樣的關係。」
她可以不必負責。
及時行樂也行,他都認了。
「你在帝都有未婚妻之類的嗎?如果有的話……」
「沒有,季清梨,我的世界裡,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女人,再也沒有別人了,你不用有那些擔心。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會和別的女人有任何牽扯。」
這是最起碼的尊重不是嗎?
後面裴西池還說了什麼,季清梨已經都沒有聽到了,她已經舒舒服服地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見小姑娘毫無防備地在他懷裡睡著的樣子,裴西池就覺得格外的滿足。
他們都是那種不相信別人的人,不管是什麼事,他們都只相信自己。
然而,他卻想讓她相信他,對她,裴西池是真的很喜歡。
第二天五點過,季清梨就被身邊的男人給叫起來了。
「……」
這日出是非看不可嗎?
然而,裴西池已經把人給撈了起來,還給她穿了一件外套。
之後,直接把人給抱了出去,山頂上,昨晚看流星雨的很多人都走了,只剩下幾個帳篷。
他們是第一個出來的。
見她眼睛都睜不開,裴西池給了她一個深吻,硬是把人給吻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