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棄死犟的輸入「要你管」三個字,又給刪了,沒出息的問:「她喝了沒有?」
「喝了。」
韓棄瞬間就覺得圓滿了。
他電話又撥回去,「小爺要離開兩個月,我不在榕城,劇組要是有人為難她,你多護著點。」
肖昱問:「去哪?」
「小姨去見個朋友,正好我要去那邊辦點事,要是我回來了你這戲還在拍,哥再帶你去吃飯。」
「哦。」
哦?
跟誰敷衍呢?
韓棄被這個「哦」瞬間激怒了,「我說話你聽著沒有,讓你在劇組多幫我盯著點,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呸呸……她少一根頭髮絲我都得揍你。」
肖昱忍了挺久了,實在忍不住了,「哥,你憑什麼身份讓我幫你看著她,我都聽不下去了。」
韓棄咬牙,「我現在就在你劇組外面,我衝進來揍你一頓不?」
「……」肖昱服了。
今晚舒矜有夜戲,南嬌嬌要在現場跟妝,等收工後已經是夜裡十點了。
薄晏清已經在車裡等了一個小時。
她小跑著過來的,還沒跑近,薄晏清已經下車,緊走了幾步把她攬過來,護著坐進后座里。
沙發上放的都是他的文件和平板,薄晏清整理了全遞給前面的寒川。
他捏捏南嬌嬌手上的溫度,「給你準備的小蛋糕有偷偷吃嗎?」
「有的,就是沒偷偷,蘇師和葉琳琳都看見了,我分了點給她們。」
薄晏清細緻的將她眼睛上貼著的頭髮絲撥開,「沒事,明天我再多給你準備點,總熬這麼晚,餓壞了怎麼行。」
「好呀!」
南嬌嬌心裡跟蜜一樣甜,她還留了一條軟糖,剝開了餵給他一顆,自己再吃一顆。
前面的寒川眼睛都直愣了,然後又迅速的自我平靜下來。
以前薄爺從來不吃甜的東西,現在少夫人餵給他糖,他一點都不抗拒,果然,個人習慣取決於戀愛腦的層次遞進而扭曲。
「餓不餓,想去哪裡吃宵夜?」
南嬌嬌想了下,「嗦粉吧,我們小區對面那家就好吃。」
「好。」
薄晏清捉著她的手,跟她相扣,順便她攥在手心裡的軟糖摳出來,塞進她衣兜里。
一輛車不遠不近的跟著,到岔路口,綠燈了兩秒,後面的車都摁喇叭了,這輛車才和薄晏清那輛開往相反方向。
「夫人,不敢跟下去了,剛才差點被司機發現,他好像看了我好幾眼。」
后座里坐著個女人,盤著發,雙腿迭加,姿態雍容華貴,她溫婉的嗓音里似是含著些微的諷,「他的人沒人敢小看,你不跟是對的,我也不急著這時候出面。」
女人肩膀往後靠了靠,頭髮不挨著靠枕,她摁著頸側小幅度的活動了下,「我也累了,一天都沒合眼,先回酒店吧。」
司機應話:「好。」
另一邊,韓棄在下午時在車裡遠遠的瞧過南嬌嬌一眼後,不久就離開了,跟韓媛一塊上了飛機,他剛在酒店下榻,手下人就打電話來,說是發現一輛車從影視城一直跟著薄晏清的車,跟了兩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