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臻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沈時萱,「說來也巧,我跟沈小姐之前打過交道,算是認識,在我知道路二少要娶的人是她後,親自來酒店裡查看了番,正好查到這層樓的監控是壞了的,我怕生意外,讓主家不快,已經修好了。」
聞言,沈時萱沒繃住,趔趄了兩步。
陸臻臻眼尖,故意問:「怎麼了沈小姐?」
「怎麼會……」
她聲音很小,完全是下意識呢喃出來的,等意識到不妥的時候,就差沒把舌頭給咬斷。
「當然有啊,不然出點紕漏,誰說得清,是吧。」
這時,薄晏清回來了,他要看監控,陸臻臻便把所有人都請到會議室里。
沈時萱的確傷得重,陸臻臻也不好做得太過,讓人去請徐述。
房間裡。
南嬌嬌開了包薯片,盤腿坐地毯上,電視裡在放小豬佩奇。
她把薯片口子朝向徐述,「徐醫生,你吃嗎?」
徐述:「……」
他看著南嬌嬌手背上的血,還有她臉上和脖子上的血,實在沒什麼胃口。
那可是真的血。
他擺擺手,「不了,你吃。」
南嬌嬌「哦」了一聲,就把薯片拿回去了。
看出來了,她不是真的想給。
徐述看她跟看稀奇似的。
薄晏清抱她回來,一進房間就活蹦亂跳,非說自己身上沒傷,薄晏清不信,把她抱進臥室里檢查。
當時徐述是跟著進來的,門也是他關的,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在客廳里等。
等那兩人出來,跟她說南嬌嬌的確沒受傷,他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心情。
身上沒一點傷口,血倒是挺多,不知道怎麼蹭的,再加上南嬌嬌當時的演技,不知道的真以為她被捅得失血了,她還不肯把那些血擦掉,非要留著,說是待會兒萬一被別人撞見了,她好接著演。
薄晏清被她氣走了。
哦,走之前,給電視充了個會員,好讓南嬌嬌看動畫片。
沒多久,有人來請徐述,他跟南嬌嬌說了一聲,便拎著醫藥箱去了會議室。
沈時萱被安排在隔壁房間,沈母也在,著急的在門口踱步。
徐述治傷的時候,她一直在旁邊問會不會留疤,會不會影響到婚禮進程,要麼就是叮囑他把傷口包紮得穩妥一些,最好能穿上備用婚紗,能撐到婚禮結束。
徐述只回答了他該回答的,至於別的,他一句都沒搭。
「條件有限,我只能簡單給她包紮,沒有傷到肋骨,算是萬幸,最好還是再去一趟醫院。」
徐述把藥箱收拾好,又說:「陸大小姐讓我轉告二位,傷治好了就去隔壁,她和賓客們都等著。」
「我女兒都這樣了,她還揪著不放做什麼,南嬌嬌不也沒去嗎!你告訴陸大小姐,我們也不去。」
徐述道:「我只是轉述,去不去隨你們,酒店是陸大小姐的,她必須要給二位說法,在事情調查清楚前,沒有婚禮。」
「什麼意思,那路家那邊呢?他們也同意?」
徐述稱他不知道,便走了。
沈母想來想去,急得不行,她強行把沈時萱給扶起來,質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