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吊著她。
時間越晚,她等得越急躁,都沒怕意了,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幹嘛還要精神上折磨人呢!
她鼓起勇氣打電話去,結果接的是二哥的女秘書,人家溫溫柔柔的嗓音一鑽進耳朵里,她那點沒用的膽量一下就被打散了。
秘書告訴她,二哥正在參加一個商業酒會,會很晚才回去,問徐聽聽有要緊事沒有,可以幫她進去找二哥。
徐聽聽立馬婉拒,掛了電話後,衝進浴室里洗了個澡,美美的睡了。
等到半夜的時候,她被從床里拎了起來,肩膀被搖了幾下,她覺得煩,一巴掌打出去,「啪」的一聲響,剛以為要安靜了,哪知道突然被抱起來。
她猛地驚醒,身子被扛在肩上,她頭是倒掛著的,一眼瞧見男人筆挺的西裝褲腿。
「二哥!」
「是我。」
她掙扎著想下地,「我都睡了!我今天可乖了,一點事沒鬧!你不是都饒過我了嗎!」
「誰說我饒過你了?」
可能是夜裡風涼,徐卿伯的聲音聽起來森森的。
她磕了磕牙關,「你秘書說的,你去宴會了,抽不出空來收拾我!」
他氣笑了,「你確定這種話是我說的?」
徐聽聽狡辯道:「就是那個意思。」
「沒那種僥倖心理,我這次要是不好好罰你,還有下次,你儘管淘,我都能管得下來,還有,你那些跑車我都沒收了,等過個十年,你還想玩,我看你表現再還給你。」
「我那個時候都是中年婦女了,我還玩什麼!」
他眼皮一跳,他跟徐述還在前面擋著呢,她是中年婦女,那他們兩個哥哥算什麼,老年人?
「你放我下來!不然我就叫了,媽媽會罰你的!」
「那你叫一個試試,正好,我把你做的事跟爸媽說,我也懶得給你瞞著。」
「……」徐聽聽瞬間就老實了。
從這兒到後面的祠堂,路可不遠,徐卿伯恁是把她扛過去的,一步都沒放下來過,壯得跟牛似的!
她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了,醉了倒頭就睡不好麼,偏要大晚上的折騰!
抓她出來,連件衣服也不給她披,一被放下來,她故意照著他的臉打噴嚏。
徐卿伯拉起她的手,捂她自己嘴上,噴嚏全打她手心裡了。
徐聽聽差點氣哭了,「你惡不噁心!」
「你沖我噴細菌就不噁心了?」
「你是哥哥!」
「我欠你的!」
徐卿伯扔了個蒲團過來,「跪好。」
她還想著掙扎,姿勢都擺出來了,就想撒潑打滾。
「你要是聽話點,跪一晚上,明早爸媽起來之前我來叫你,要是不聽話,那就跪到明天中午,讓全家上下都看看笑話。」
徐聽聽主動拉過蒲團,跪上去了,可小臉兒仍在鬧彆扭。
徐卿伯當看不見,轉身便走。
徐聽聽總想找他點事,扭頭就沖他嚷:「我冷呢!你衣服都不留一件,想凍死我啊!」
他特意停下來,轉頭看來,「你什麼品種的狗,也會冷?」
!!!
羞辱!
貼臉開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