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止也點了點頭。
「按照陸長風粉絲的話來說，這個東西應該在這兒很多年了，地方它比我們熟，貿然追過去，怕有危險。」
念念走過去，往下看了一眼。
然後收回來了長劍。
陸長風和秦斯煜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念念的武器，不由得有點好奇。
那長劍看上去十分的古樸，卻帶著灼人的壓迫感。
司機也看了一眼，都快嚇死了。
「哎呦，那東西跳下去不怕摔死嗎？還有念念小姐，它摔死沒事，您不能也跟著往下跳啊！」
念念搖搖頭。
「我沒事。」
陸長風是相信的。
他家師祖可是從十五樓跳下去還毫髮無傷的高人！
倒是司機嚇得不輕。
「那，那是個什麼怪物啊，怎麼長的那麼像猿猴？」
牙齒又不像。
宴止退回到念念身邊。
「足訾，山海經記載，又北二百里，曰蔓聯之山，其上無草木。有獸焉，其狀如禺而有鬣，牛尾、文臂、馬蹄，見人則呼，名曰足訾，其鳴自呼。」
司機吶吶的問。
「什，什麼意思啊。」
秦斯煜給他解釋。
「一座山，叫做蔓聯山，山上沒有草木，只有一種野獸，他的長相像猿猴，但是有鬍鬚，牛尾，文臂，馬蹄，見到人就大叫，叫聲就像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秦斯煜說完，陸長風就道。
「先不說這足訾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長相也差了一些，最重要的是，它的叫聲不對，而且還會仿人的聲音，迷惑人心，師祖，這是……」
念念目光落在足訾跳下去的地方。
「它或許是足訾和其他什麼動物產下的後代。」
她剛剛以為這個東西是足訾，畢竟是上古的妖獸，所以念念下意識的拿出來了武器。
現在卻發現，這足訾格外的弱小。
甚至念念毫不懷疑，它根本擋不住自己的一擊。
「足訾，剛剛去某度查了一下，好像和剛剛那個東西長的差不多。」
「你們截圖了沒有？」
「誰有截圖，快拿出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忘了截圖了」
「我也忘了」
「我覺得看小瘋子和小玉的直播，每天都有新的三觀需要刷新」
念念手心微抬，像是螢火蟲一樣的靈氣四散開來。
當然。普通人是看不到的。
秦斯煜如今經脈打通了一些，隱約能感應到什麼。
「小祖宗，你在弄什麼？」
等著靈氣全部散盡，念念才收回手。
「我在聯繫這山中的山神，或者說，試試這座山有沒有山神。」
陸長風一下子就精神了。
「山神？」
彈幕也是跟他一樣的反應。
「山神？」
「笑死了，陸長風的反應就是我的」
「真的有山神嗎？」
陸長風也同樣問出來了這個問題。
「真的有山神嗎？」
念念微微頷首，看著不遠處。
「不過，靈氣枯竭之後，我也不確定這世上還有沒有山神。」
陸長風腦子裡已經勾勒出了形象。
「是不是那種，衣決飄飄，白鬍子白頭髮的高人樣子？」
念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陸長風疑惑的看著念念。
師父從來沒講過這個。
他在書中也沒有看過詳細記載。
念念看他確實不知道，微微搖了搖頭。
「不是，山神大多是山上精怪成的，比如黃鼠狼，狐狸，蛇，還有很多有靈性的動物，都有可能，他們生在山上，長在山上，自然也護著大山，還有山旁的人類，前提是，人類也尊重山神的存在。」
陸長風點點頭。
等了一會兒，念念搖了搖頭。
「果然沒有。」
這座山並沒有山神，不知道是和當初失蹤的修者一樣消失了，還是被足訾趕走或者吞噬了。
否則，有山神在，村里也不可能發生這麼多人被足訾害死的事情。
山上居住的，或者山周圍的人，都非常信奉山神。
所以山神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就算山神不會出現在人類面前，但是保護也是有的。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裡有點沉重」
「小祖宗，我小時候聽爺爺說過，我們山上是有山神的，是一隻非常漂亮的大狐狸，所以h山附近的人都知道，絕不能傷害山上的狐狸，那是山神的後代」
「上面那個兄弟，不是剛剛和陸長風說h山危險的人嗎？」
「是我，以前山上確實很安全，就算是晚上，也不怕，山神不會輕易現身，但是它會讓其他動物帶路，所以沒人在山上迷路」
「但是我爺爺曾經見過山神，那個時候他還小，才五歲多，那時候家裡窮，經常吃不上飯，就得山上找一些野果子或者野雞什麼的……」
「打字快點啊啊啊，不差這點流量」
「快講快講」
「那時候家家戶戶的小孩兒超過兩三歲很少有大人看著，畢竟吃都吃不飽，別說偷孩子了，我曾爺爺去山裡打獵，曾奶奶也去撿蘑菇，一直到晚上還沒回來，我爺爺一個人餓的受不住，就去找他們，結果他年齡還小，進山里就找不到方向了」
「我爺爺說，山神讓應該是讓一隻穿山甲給他帶路，但是他年齡太小了，嚇哭了，也不敢走，山神沒辦法，就自己出現了，用大尾巴捲起來我爺爺，把他送回去的，還給他留了好幾個野果子」
「那是我爺爺第一次見到山神，跟曾爺爺曾奶奶說是一隻狐狸送他回來的，曾奶奶帶著他朝著山磕頭，說那是山神，我爺爺遠遠看到那隻大白狐狸在他們叩頭後離開的」
陸長風將上面的消息拿到念念面前，給她看。
念念看完微微點了點頭。
「按照他的描述，確實是山神，看來這座山的山神是白仙成的，只是不知道如今在哪兒。」
彈幕更是激動。
「h山那個兄弟，我加你好友，你們山上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跟我說說吧！」
「拉群吧，我也想聽！」
「這兒彈幕刷的太快了，我每次看後一段故事都要劃半天，拉群拉群！」
這個時候，秦斯煜接了一個電話。
示意陸長風捂住話筒，不讓直播間聽到，陸長風照做。
秦斯煜走到念念面前，壓低了聲音。
「小祖宗，陳甜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