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帆喊完這句話後,一群人愣了楞,隨即,眾人臉上又都露出不滿與憤怒之色。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好歹我們也都是你的長輩!怎麼這麼沒禮貌啊!」
「就是,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多不孝順似的,現在老太太去世了,我們還是要生活下去的,現在分家產怎麼了?」
「就是,你爹現在不知道跑哪去了,警察也還在調查,現在老太太又去世了,我們不早點商議一下這事,江家就散了!」
「散了?」
江帆望著他的這些親戚,此時此刻,他終於是徹底看清了這些親戚的面目,當他爹和他奶奶在的時候,這些人在後面溜須拍馬,現在,只剩下自己了,他們說話都變得不客氣了。
這樣的家庭,他寧願散了好。
「先說好啊,臨江路那塊地皮,必須是我的,這是我跟江哥之前就說好的!」
接著,這些人七嘴八舌,如同一群蒼蠅蚊子一般,他們的話江帆完全聽不下去了,他只覺得噁心,異常的噁心。
現在,江家只剩下他一人,這些親戚不想著幫他排憂解難,一個個只顧著自己的利益,可這些利益,本來都是江家分給他們的。
他才是江明煌的兒子,可是現在弄得好像他成了多餘的似的,江家,好像成了他們的似的。
「夠了!」江帆一臉怒火,吼道:「奶奶剛走,你們能不能讓她走得清淨一些。」
「你這孩子,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就是,還知道你叫我叫什麼嗎?」
這些親戚的嘴臉,越發的醜陋,簡直就像一個又一個的小丑。
許諾也看不下去了,他連忙走了過去,冰冷的目光望著眾人,一股強大的氣勢釋放而出。
頓時,那些人臉上都露出忌憚之色,同時暗暗猜測著許諾的身份。
江家的修仙者都已經走光了,這人又是誰?
「你誰啊?這有你說話的份嗎?」一個穿金戴銀的中年婦女,望著許諾道。
「我是江帆的堂哥,許諾!」許諾冷冷的道。
「許諾?」
眾人都驚疑的望著許諾。
「堂哥?」
「哪個堂哥啊?怎么姓許啊?」
「哦,我想起來了!」這時,方才那個中年婦人指著許諾道:「你是江明輝的兒子,對不對?」
「江明輝?」
雖然很久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他們對江明輝的名字並不陌生,江明煌的親哥哥,很多人也議論起江明煌和許慧心之前私奔一事。
「哦,原來是他啊,看來是跟了他媽媽的姓啊!」
一眾目光掃來,有鄙夷,有嫌棄,有厭惡……
「你爸都跟江家斷絕關係了,你來這幹什麼?」
「就是,你都不姓許,根本就不算江家人,小子,哪涼快哪呆著去吧啊,這裡根本沒你說話的份。」
「呵呵,這不會是看到老太太剛走,也想過來分點家產吧?」
……
言語之中,各種羞辱,各種諷刺,各種挖苦,許諾聽著那些話,只覺得這些人怎麼會那麼噁心。
他眼中有怒火涌動!
「趕緊滾吧,這裡是江家,你一個姓許的來湊什麼熱鬧,滾滾滾!」
「這裡是我家,這是我哥,你們憑什麼敢他走?」
這時,江帆再一次開口。
頓時,眾人目光再次望向江帆,一個個全都說不出話來。
「江帆啊,你根本不知道,當初,這個許諾他娘……」那個中年婦人指著許諾,又道:「他娘就是看上了咱們江家的錢財,想要加入咱們江家的!現在……」
中年婦人的還未說完,許諾眼中一道殺氣閃過,他猛地揮手,朝著那中年婦人的臉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
一聲震耳欲聾的脆響,那中年婦人半邊臉頓時通紅。
她眼中更是有些淚水閃爍,咬牙切齒的望著許諾。
許諾拳頭緊握,侮辱他可以,想要侮辱許慧心,他決不答應。
那中年婦人氣的渾身發抖,怒道:「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按輩分你得叫我一聲表嬸,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把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我媽跟我爸結婚,享受過江家一丁點好處了嗎?你別在這滿口噴糞!」
中年婦人氣得牙根都痒痒的,再次大喊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
說著中年婦人便拿出手機打電話,很快,一群人風風火火的走進屋內,那中年婦人更是指著許諾吼道:「給我打,往死里打!」
那些人不由分說,揮舞著拳頭便朝許諾身上招呼過去。
然而,許諾面不改色,雙拳緊握,身影快速閃動。
接著,房間內眾人臉上都露出震驚之色,只見那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衝來,可是在許諾一拳一腳之下,便接連不斷的飛了出去,要不就是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一分鐘不到的功夫,中年婦人叫來的這些人,全都被許諾打倒在地。
許諾那變態的戰鬥力,看得一眾人目驚口呆。
「修……修仙者?」眾人驚詫不已,本以為江家沒有修仙者了,誰想到又突然出現一個許諾。
那中年婦人頓時啞口無言,整個人都不由朝後退了幾步。
「修仙者也不能亂打人吧,江帆,這你管不管!」
「對,江帆,他可不是我們江家人,敢在我們江家鬧事,趕緊將他趕出去!」
眾人不敢動手,只能動口。
江帆悲哀的笑了笑,說道:「我問你們,你們憑什麼說他不是江家人?他的父親,江明輝,是我的親大伯,是我爸的親哥哥!他就算不姓許,身上也流著江家的血,怎麼就不是江家人!」
「奶奶去世前,已經見了許諾,並且向她表示了歉意,奶奶後悔了,她很對不起大伯他們一家,當初爺爺奶奶是說了一些氣話,但是,他們心裡仍然掛念著大伯,並且隨時歡迎他們回來,今天,我堂哥許諾,回來了,我為什麼要趕走他!」
一眾親戚聽著江帆的話,眉頭深深皺起。
接著,江帆又指著這人親戚,面無表情的道:「江家今天的地位,是我爺爺親手打下來的,是我爸繼承打拼的,是,你們是我的什麼表叔,表姑,表姨……,你們是我的親戚,可是你們別忘了,今天,你們的一切,都是江家給你們的,都是江家幫你們的!」
「你們就是在江家的幫助下才有的今天,你們記住!如果沒有我爺爺和我爸,你們根本什麼都不是,所以,分什麼家產,你們有什麼資格分家產!我爺爺奶奶是去世了,我爸是不失蹤了,可是我還在,我江帆還在這!」
許諾看到,江帆說這些話的時候,身上有股氣勢散發而出,將那些親戚都給震住了。
不過,很快便有人開口道:「江帆,你這話什麼意思,把我們所有人都看扁是吧?」
「就是,合著我們在江家這麼多年,什麼都沒幹,竟吃白食了是嗎?」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其他的不說,就你這晚輩跟長輩說話的語氣,我都想抽你兩巴掌!」
江帆冷笑一聲,嫌他說話難聽,他本來想好好說話來著,只不過這群人卻太過分,認清他們的嘴臉之後,江帆真沒覺得他們是什麼親戚,這他媽算什麼親戚!
這樣令人噁心的親戚不要也罷!
如果他們能夠在江家處於為難的時候幫助江家,那江帆自然無話可說,感激不盡。
可是,二話不說就連搶家產,既然你們這麼沒有人性,這麼自私,這麼噁心,好,既然你們這麼決,那我更決!
江帆咬咬牙,他漠視的望著眾人,又道:「這些家產本來就是我的,我要分給你們,那就是你們的,我不分給你們,你們便一分錢都沒有!」
江帆已下定決心,今天急著來分家產的這些親戚,全都斷絕來往!江家分給他們的產業,也要全部收回來!
他們什麼都別想得到!
江帆的話,頓時惹了眾怒,接著,這些親戚面紅耳赤的衝著江帆一頓後,一個個瞪著眼睛,仿佛一頭頭嗜血的狼一般,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許諾周身靈力涌動,空氣之中,猛然一股寒風吹過。
登時,眾人只感到一股寒氣湧入心間,不由打了個冷戰。
許諾笑了笑,又道:「該說的江帆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再說最後兩句,江帆現在就是江家的家主,也是我的弟弟,誰要是欺負他,我不會跟他客氣,反正……」
許諾冷笑了下,又道:「你們也不是我的親戚!」
「一個修仙者而已,在這狂什麼狂?」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人進了門,身後更是跟著一個平頭男子,這個男的臉上還文著一個文身,一隻蠍子。
蠍子男身上散發著一股陰蟄的氣息,眾人看到此人,臉上都不由露出些恐懼之色。
許諾冷冷的望著兩人。
那中年婦人臉上露出興奮之色,忙喊道:「建哥,你可來啦,現在江家這兩個小子,快要上天啦!」
中年婦人在建哥耳邊又說了幾句,建哥望著許諾,不屑的哼了聲,又道:「你就是江明輝的兒子?」
「沒錯!」許諾淡淡的回道。
「你爹都走了,你回來幹什麼?」
許諾微微笑著。
建哥撇了蠍子男一眼,示意他動手,同時又道:「一個外人,竟然欺負到我們頭上來啦!蠍子,讓他見識一下什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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