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正是月影和流影。🐍🐝 ➅➈丂卄𝔲ⓧ.cσᗰ ♝☜
暗影總部的那一戰,蕭易死了,流影差點殘了一條腿,月影堪堪撿回條命,薩克因接受不了無名被克隆以及喬影成植物人一事,傷還沒好就躲回了M洲,現在也不知道人怎麼樣。
喬影目光略有不爽地看向流影架在几案上的兩條腿,冷聲道:「腳、拿下去。」
流影把玩著手裡的飛鏢,沒動。
在喬影第二次開口亦或是要動手前,月影伸手拍了拍流影的腿,跟著站起了身。
流影才不情不願把腿拿下去。
喬影:「找到方片J了?」
暗影五個高層,方片J從頭到尾都沒出現過,暗影首領死的時候都不見他人影。
她成植物人躺床上大半年,也不見對方乘機來要她命,即便是徹底脫離暗影歸隱了,也不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喬影一度懷疑方片J早死了。
但月影他們很肯定,人沒死。
月影:「在C國,目前只查到他和皇室有點關係,其它一概不知。」
花了大半年時間,只找到他一點蹤跡。
C國?皇室?
巧到這份上,真見鬼。
喬影低聲罵了句髒話。
月影:「有什麼問題?」
喬影:「沒有。」
月影:「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喬影:「你們先去吧。」
不管方片J是怕死躲起來了還是真的徹底脫離了暗影,這人她都要殺,而且要親手殺。
流影:「你呢?」
喬影給自己倒了杯水,在左側單人沙發上坐下:「上課、沒空,寒假還有半個月。」
流影:「上課?你學什麼?你的實力和血影都不相上下了,還需要學?誰還能
教你?」
她這實力,連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都教不了她了,其它那些不入流的殺手組織能教她?
喬影懶懶吐出兩個字:「知識。」
流影愕然:「你說的上學?讀書?」
喬影:「不然呢?」
流影坐直起身:「旁邊那個京城大學?」
喬影:「要去參觀一下嗎?」
流影:「……」
居然還是個學生?!
月影不禁將喬影上下打量,雖說她這個年紀確實是上學的年紀,但是……
流影雙手抱胸:「你學校老師和同學知道你殺人不眨眼嗎?」
學校應該沒有人敢惹她吧。
喬影不置可否:「我是個好學生。」
流影:「……」看著是有點像。
喬影接著一種三好學生勸不良少年的語氣對流影道:「你這個年紀也該讀書上學。」
流影抬起自己的機械臂,嗤道:「你說用它讀書寫字嗎?」他握了握拳,那造價不菲的鐵拳光是看著都殺傷力十足。
流影緊接著一拳砸在了面前不知道材質的几案上,幾道裂紋應聲在鐵拳下蔓延而開。
流影收回手,擦了擦骨節。
喬影:「挺帥、這桌子七百三十萬,合作一場,給你抹個零,卡號一會兒發你。」
流影看向她:「???」
半天,流影憋出一句:「你騙鬼呢,七百三十萬你怎麼不去搶。」
喬影:「正在搶。」
流影無語凝噎:「你!
」
機器人:「金沙大理石材質,產自巴西的進口高級品牌,這張桌子市場價為九百萬。」
喬影接話:「要少了。」
月影拍拍流影肩膀,對喬影道:「一會兒轉給你。我們先走一步,你到了聯繫我們。」
流影:「轉什麼,她亂喊的價,不給!」
月影沒說話,只是眼神示意他走。
流影帶著一身火氣不情不願離開。
喬影:「把門帶上。」
月影關上門。
喬影喝了口水,輕啟紅唇,對湊到跟前來的機器人淡淡吐出兩個字:「奸商。」
不止奸,還一本正經胡言亂語騙人。
機器人用著秦寒越的聲音回她:「謝謝老婆誇獎。」
喬影勾了勾嘴角,手放到它腦袋上,拍小孩似地輕拍了拍。
半個月後,
寒假如期而至。
一架自京城飛往C國的私人飛機啟程。
飛機上,喬影躺在豪華沙發上,枕著秦寒越一條腿,柔軟的毛毯把腦袋也一起蓋住了。
筆記本放置在沙發扶手上,秦寒越充當枕頭的同時,處理著公司的事務。
她睡眠淺,他儘可能地不敲鍵盤、不製造噪音,更不亂動。
四爺趴在一邊,偷偷看了看秦寒越,又一次想要趁秦寒越沒注意,起身過來找喬影。
誰料秦寒越就跟腦門上還有個眼似的,它都還沒完全站起來,就又讓發現了。
秦寒越一個眼神,它老老實實趴了回去。
腿上的人兒忽然動了動,但很快又沒了動靜,沒一會兒,腦袋又轉了下,睡得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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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寒越發覺到什麼,將她悶住腦袋的毛毯輕輕掀開,果然見她眉頭緊蹙。
「小影?」
「小影?」
秦寒越撫上她一邊臉,強行把人叫醒。
喬影從噩夢中醒過來,雙眼睜得溜圓。
「小影。」秦寒越撥開她額前的頭髮,摸了摸她沁出冷汗的額頭,拇指安撫似地輕蹭她額頭。
她慢慢呼出氣管里憋著的一口氣,才算是回到現實,而後她徑直坐起身,整個人都有些疲憊,耷拉著雙肩坐了幾秒。
四爺立馬跑向她,擔心地叫了聲。
喬影轉了轉身子,將腦袋抵在了沙發靠背上,身上的力氣都卸了下來,看著更瘦小了。
長發散落下來,擋住了她的臉,她自己就那麼坐在那兒,平復調整著心情。
秦寒越起身坐了過去,挨近了她,大手摸上她的腦袋,溫聲詢問:「做噩夢了?」
「沒事,我在呢。」秦寒越輕聲安撫她。
她自己安靜了會兒,而後忽然動了動身子,趴向了秦寒越,小臉埋在他肩膀處。
秦寒越將人摟抱住,低頭親了下她,大手耐心地一下一下撫著她後背。
好一會兒,秦寒越問:「好些了嗎?」
她沒應他,片刻後,她冒出一句:「你身上好香。」聲音悶在他肩膀處。
秦寒越以為自己聽錯了:「我身上香?」
她腦袋動了動,往他頸間湊去。
他身上有股說不出的冷香,不是人造的香水味,聞著很舒心,和他身上那股成熟男性的氣息相得益彰,莫名會讓人心安。
秦寒越見她這動作,笑著問:「聞出是什麼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