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戴上眼鏡裝模作樣;喬影:「跪謝我吧」

  巫馬莉婭怒瞪他:「本小姐就是餓死也不可能求你!」

  「餓死?哪有那麼好的事?」

  程靳言將麵包放回盤子,放到一邊,起身去拿桌子上巫馬莉婭的鞭子,而後一邊將鞭子拽著啪啪響,一邊觀賞牆上的各種刑具。

  「我要把你的鞭子浸滿鹽水,每天狠狠抽你幾鞭子,放心,抽完後我會找醫生來醫治你,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的。」

  「我想想還有什麼。」

  程靳言踱步到巫馬莉婭的身後。

  「啊~想起來了,你好心給我找了那麼多女人,我當然也不能虧待你。」

  巫馬莉婭臉色微變。

  程靳言踱步回她身前,拿著鞭子,雙手背在身後,俯下身湊近了看她,嘴角噙著壞笑。

  「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我仁義些,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我照你喜歡的給你挑,包你滿意。」

  巫馬莉婭恨不得撕爛面前這張臉。

  她腦袋忽然往後仰,而後一個蓄力,毫無徵兆地狠狠撞了程靳言一腦袋。

  「咚」的一聲悶響。

  程靳言被撞得往後退了兩步,腦袋裡嗡嗡作響,感覺靈魂都要被撞出身體。

  程靳言有片刻的眼花耳鳴,穩住腳步,再看巫馬莉婭,疼得眼淚花都冒出來了,額頭一片紅,死死咬牙忍著,憋到眼眶鼻子都發紅。

  程靳言抬手摸了摸被撞紅的額頭。

  低罵一句:「小瘋子。」

  巫馬莉婭:「你少嚇唬本小姐,要殺要剮趕緊動手,本小姐才不怕你!」

  程靳言:「急什麼,牆上這些刑具都是給你準備的,等把這些刑具在你身上通通用一遍,用完了,再把你拖去餵豹子。🎄💀 ❻➈𝓼Ĥυ𝔵.ᑕ𝕠𝓂 🐤🐯」

  聽到「餵豹子」三個字,巫馬莉婭身子微微一抖。

  「我是我父親最疼愛的孩子,你敢那麼對我,我父親還有我的家族一定不會放過你。」

  程靳嗤笑一聲:「你父親和家族疼愛你

  ?我怎麼看不出來?在蘇利南,你四叔可是連你都想殺,要不是我救你,你早死了。」

  看著沉默下去無言以對的巫馬莉婭。

  程靳言繼續道:「你們家族無惡不作,沒有一點同理心,為了個人利益即便是家人也能互相殘殺,只有你個小瘋子還活在自己世界裡。」

  「真不知道你家族給你族人灌輸的什麼思想,養出你這麼個小瘋子。」

  程靳言正說著,忽然見巫馬莉婭眼眶裡包著淚,不由得再次彎下腰靠近她。

  卻不敢靠太近,怕又挨她一腦袋。

  「上過一次當了,還演。」

  巫馬莉婭抬起眼瞪他。

  程靳言端起地上的麵包,拿走巫馬莉婭的鞭子,嚇唬道:「我今天心情好,先放過你,下次來,可不一定了。」

  程靳言去找喬影,卻見她和霍婧月在一起。

  程靳言將眼鏡戴上,轉身走了。

  「少爺,老爺出門前交代,要您把那個巫馬家的人處理掉。」父親的左膀右臂告訴程靳言。

  程靳言:「知道了。」

  晚上,

  程靳言拿著鞭子,再次來到關押巫馬莉婭的地下室。🐍👹 ➅9รн𝓤𝕩.cσΜ 🍭🐍

  剛從電梯出來,還沒走近,就聽到刑室里傳來動靜。

  程靳言加快腳步,走過去一看,父親的手下正拿著槍抵著巫馬莉婭的腦袋。

  巫馬莉婭則狠狠瞪著面前的人,臉上和眼中沒有一點懼意。

  「住手!」

  就在手下要開槍時,程靳言出聲制止。

  而後一個箭步上前,將手槍奪過:「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程靳言臉色微沉。

  「少爺,我是在

  執行老爺的命令。這女人把您傷成這樣,活剮了她都不為過。」

  「我自己會處理,帶著你的人下去。」程靳言將槍扔給他。

  「……是。」

  等人走後,程靳言看向巫馬莉婭。

  巫馬莉婭又瞪他。

  程靳言心想:倒真不是個怕死的。

  巫馬莉婭從南美洲被綁到東南亞,路上吃了不少苦頭,又被綁著關了一天一夜,嘴唇乾得脫皮。

  程靳言讓門外的守衛去拿了水來。

  然而水送到嘴邊,巫馬莉婭卻不為所動。

  程靳言沒好氣道:「沒放鹽。」

  巫馬莉婭非但不領情,還直接撇開臉。

  程靳言直接上手掐住巫馬莉婭的臉,粗魯地迫使她張開嘴。

  巫馬莉婭也是剛,死活就是不張嘴。

  程靳言沒用大力,兩人就這麼鬥爭了好一會兒,程靳言都沒能撬開她嘴。

  程靳言只能加重力道,終於讓她張了嘴。

  巫馬莉婭不肯喝,水弄得哪裡都是,好不容易灌進去一口,巫馬莉婭一口吐他臉上。

  沒等程靳言反應,她緊接著一口咬上他掌著她下巴的手。

  程靳言吃痛:「嘶~」

  一旁的手下見狀立馬就要對巫馬莉婭動手。

  讓程靳言一個眼神制住。

  程靳言將灑了大半沒剩多少的水遞給手下。

  空出手後一把掐住巫馬莉婭的下巴,迫使她鬆口,解救了自己的手。

  看著自己被咬出血,留下一個深深牙印的虎口,程靳言有些氣笑了。

  他被綁的時候,受傷的是他。

  現在她被綁,受傷的還是他。

  程靳言不由對巫馬莉婭罵了句:「小瘋子,就該先拔了你的牙齒。」

  不喝算了

  。

  程靳言從地下室上來。

  本想回房,卻在走廊上碰到正看風景的霍婧月。

  「程律師。」

  正拿手帕擦著虎口的程靳言不動聲色將手藏起,另一隻手抬了抬眼鏡,露出標準的禮貌微笑:「霍小姐還沒休息?」

  沒想到霍婧月眼那麼尖:「你手怎麼了?受傷了嗎?還有你衣服怎麼濕了?」

  程靳言:「沒受傷,水是不小心弄的。」

  霍婧月心裡還有疑惑。

  程靳言沒給她多想的機會:「我先回房了,霍小姐早點休息。」

  霍婧月:「好,晚安。」

  程靳言:「霍小姐晚安。」

  外面溜達回來的喬影看著文質彬彬待人有禮的程靳言,腹誹一句:裝模作樣。

  「喬同學,你去哪兒了?」霍婧月問向回來的喬影。

  喬影:「四處走走。」

  霍婧月:「是和程律師一起嗎?沒發生什麼事吧?我剛好像看到程律師手上有血。」

  喬影:「這是程家地盤,出不了事。」

  霍婧月這才放心,又想到什麼,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喬同學,明天是不是該給程律師換藥了?」

  喬影:「想看?」

  霍婧月再一次被喬影的聰明和直白打敗:「你贏了。」

  喬影:「明天早點起來看。」

  霍婧月捂嘴激動:「喬同學你真好。」

  第二天一早,程靳言就被圍觀了。

  喬影不幹上藥這活,是程家的私人醫生在給程靳言換藥。

  喬影帶著霍婧月就坐在沙發上喝茶。

  喬影看電視,霍婧月亂看,臉頰不時泛紅。

  程靳言:「我都不知道你這麼關心我,還守著我換藥。」

  喬影:「跪謝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