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曹奉真!」
「恭喜奉真啊!能侍奉張真人,簡直燒高香了!」
先前中立的一部分奉真,立即轉了態度。記住本站域名
曹閒,看向王威轉身就走,將其叫住:「王威少爺,這文斗結果出來了,你準備如何?」
王威身子一頓。
恨恨道:「你我恩怨一筆勾銷!另外,我見了計陽那廢物自會道歉。」
說完,似乎用盡了他的好脾氣,暴起一腳將一個椅子從前排直接踹飛到最後面,領著王家之人離開。
拍賣會結束。
許多人對曹閒避之不及,都是之前落井下石的人,他們為了討好王威極力地毀謗自己,現在發現曹閒竟然當眾將王威比了下去,還和張真人結了善緣,灰溜溜離開。
陳宗破、呂靜也帶人走了,臨走前曹閒對二人道:「多謝你們。」
剛剛只有陳宗破、呂靜為他仗義出聲。
陳宗破言簡意賅:「也沒幫你什麼。」
陳家一位老者笑呵呵道:「曹奉真,有時間來陳家做客。」
呂靜則破天荒朝著他拱了拱手,帶著人直接走了,沒再多話。
拍賣場,張厲被身後一個僕人攙著,與他道別,曹閒能看見那僕人滿身黑光,瞳孔異樣。
他想用手心靈光鑒照一下,又覺得會暴露。
「恭送張真人。」
「呵呵,這是我部曲公羊遮,曹小子要來拜訪,與他聯繫就是。」
部曲?
果然和自己想的沒錯。
那位僕人似乎是妖!
曹閒留了公羊遮的聯繫方式,看著張厲離開。
美院,拍賣廳一出來,手機彈出好幾個信息。
剛剛在裡面信號屏蔽了,曹閒發現全是金昱開的,曹閒打了個電話過去。
金昱開:「曹賊,你跑哪去了?」
「哦,剛有個拍賣。裡面沒信號……」
「快過來,借我點錢。」
曹閒納悶,找到金昱開時,他站在一幅畫前,那畫作是出售的。
「你要買畫?」
金昱開道:「嗯,你知道我家裡是廟裡的吧?財神殿最近在裝潢,這幅《玄壇元帥》掛在那太合適了,也不貴,我回頭還你。」
這是武財神趙公明,民間供奉的廟宇里很常見的神明,確實畫的不錯。
但曹閒發現這幅畫要3W!
金子你現在膨脹了……曹閒記得金子的電腦都是二手的,手機也是花200塊錢買學長的,買幅畫花這麼多?
「你確定?」
「怕我還不起?」金子淡漠瞥來。
那倒不是,金子簡樸歸簡樸,但兜里有貨,窮人怎麼會隔三差五的收料子?而且他做的工藝品都能賣不少錢。
曹閒念在金子貢獻那麼多信力的份上,怎會讓他失望。
「老闆,最便宜多少?」
一位學生模樣的人道:「我不是這幅畫的作者,不過老師說少於3W不賣。」
「打個商量嘛,你們老師在哪?我真心求畫!」曹閒和氣道。
學生指了個方向,曹閒一看,還是個美女,只是有些眼熟。
見到是女人,金昱開沒有上前搭訕的想法,期望地看著曹閒:「阿閒,給廟裡添置東西,我家裡人會報銷,你女人緣好,幫我砍砍價……」
曹閒走了過去。
「是你?」
這不是江若寧嗎?
JK裙、黑框鏡的小老師看見曹閒,訝異了一下:「是哥哥啊?」
OMG……
好甜……
她身邊那老者咦了一下:「曹奉真?」
「見過前輩。」拍賣場裡,這老頭跟江若寧是一起的,顯然也是兵符圈子裡人。
「後生可畏啊!」老者呵呵一笑,「有事嗎?」
「是這樣的……」
曹閒說了買畫的需求後,老者撫須一笑:「那是若寧練筆之作,喜歡的話老夫做主,就送你了!」
你管這種水平叫練筆之作?
曹閒轉眼一想,之前靈光鑒照過,江若寧繪畫水平有15!之前在醫院,主治醫生張一河醫術為16,數值15左右這種程度,是專業水平了。但江若寧的繪畫上限明顯還有拓展餘地,這水平的畫對於她而言確實只能算練筆。
曹閒眨著眼睛:「前輩,其實是我一朋友求畫,您二位還是開個價吧。」
江若寧低聲道:「剛剛在拍賣場裡沒聲援哥哥,這幅畫當作賠禮了……哥哥不要怪我冷漠,我姐姐確實與王威少爺指腹為婚。」
自己怎麼會因為這事生一個甜妹老師的氣呢?
「我不會怪你的,這樣吧,這幅畫顏料都不便宜,我付你3000,要不然我拿著也燙手。」
江若寧連忙道:「好的呀哥哥!」
甜妹一笑,世界美好!
曹閒高高興興付了錢,留了聯繫方式返回攤位,江若寧老遠叫學生將畫軸捲起,交給曹閒。
拜別離開。
金昱開興奮搓著手:「阿閒,看你們聊得不錯,砍了多少價?」
曹閒一嘆:「金子,曹某無能,只能幫你砍到一萬三!」
曹閒昧著良心,含淚賺了一萬!
什麼?!
金昱開震驚:「你也太厲害了吧!這種水平的畫能砍到一萬三?」
金昱開之前準備回家就報價三萬三,含淚賺三千,現在報兩萬八好了,含淚賺家裡一萬五!還得讓家裡夸自己人脈廣,有本事托關係兩萬八買下這種級別的畫作。
曹閒,真吾友也!甚秀!
……
……
靈丘大學,期末考試結束後,學校陸續放假了。
衝著同學們給自己貢獻那麼多信力的份上,曹閒破天荒請大家在食堂小灶吃了一頓。石瀟瀟、顧瓶子、吳欽、鮑世豪、朱亮、金昱開、齊超等等一眾人一聽曹閒請客,都來了。
席間齊超被灌多了,舌根發硬,抱著曹閒開始求饒:「曹家哥哥,不能再喝了!齊公子不能再喝了啊!」
其他人賓主盡歡。
殺口小吃檔,劉哥劉嫂過年不回去,孩子還得治病,曹閒將鋪子交給他們,這一放假就是一個月,大學生一走,武廟街或許也沒多少生意,曹閒讓他們別累著。
臨走前幸輕愁來探望了一次曹閒。
幸大夫還是喜歡低著頭,話不多。今日一身便裝,卻穿的臃腫,似乎不想引人注意。
「曹閒……我聽說你馬上就能晉升武尉了?」
曹閒沒想到她消息還挺靈通。
「哦?你從哪聽到的?」
幸輕愁低著頭:「一些朋友,也會給天門中人當部曲……」
曹閒現在為止還是不知道怎麼修行,雖然這段時間懂了很多圈內的東西,但信力怎麼用,玄石怎麼用,他仍舊不知。
所以要晉升武尉,怕是還得一陣子。
「放心吧,我會考慮你的。」
幸輕愁點點頭,臨走前從後備箱給曹閒拎出來……兩條煙……一箱酒?
「你這是做什麼?」曹閒眨著眼睛。
幸輕愁低著頭,不敢看曹閒:「我請教過主任,主任說求人的話……煙搭橋,酒鋪路……我不善交際,也沒什麼經驗……我……」
說到最後又沒聲了。
曹閒揉著鼻子。
心中無語。
你一個妖……跟我來這套?別鬧啊……
也罷,剛好過年回家,也沒買什麼東西。
翌日,曹閒背著背包,拎著一大箱行禮,坐上了回老家的班車。
寒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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