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除老劉和劉嬸的固定工資4000,扣除管理費、水電雜費、成本3000,淨利潤16000?
曹閒算了幾遍,才接受了這個事實。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哪是武廟攤位啊,這是下金蛋的雞啊!
曹閒在股東群里分享了消息後,李晚星、孫瀚也比較吃驚。
孫瀚道:「閒閒好厲害……我就知道交給他沒問題!」
李晚星道:「龐奶奶鋪子轉讓給我時,跟我提過,她一個月扣除那些雜七雜八的費用和成本,能賺個3000塊錢。沒想到曹同學一下翻了五倍……」
曹閒納悶,是這樣嗎?
曹閒商量道:「我之前招人時說過,有賺有提成,我準備分一些利潤出去,你們覺得20%可以嗎?」
李晚星發了個弱弱的表情:「我不懂誒,不過我支持你……」
孫瀚道:「閒閒,我多說一句。不是我摳門,管理不是你這麼做的。我建議分5%,往後還能提……」
只有5%嗎……
曹閒道:「我不懂管理,能詳細說一下嗎?」
孫瀚他們家是做生意的,見多識廣,曹閒不恥下問,因為他知道一件事要走上正軌,良性制度不可或缺。
現在不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的土匪化管理了,提高積極性確實很重要。日子不能過的有今天沒明天的。
孫瀚道:「簡單點說我們可以設置獎勵,從其他方面給他們補上這部分錢,譬如老闆紅包之類的,而不是死分成。」
曹閒聽著孫瀚詳細地說了自己的想法,漸漸明白了。
商量後,三位股東決定,給劉哥劉嫂總共4000塊工資,5%提成,也就是800,另外獎勵1000塊錢紅包,這樣一算,相當於11%的提成了。
「老劉,劉嫂,發工資了!」
當曹閒把一個信封拿到鋪子的時候。
中午休息的劉哥和劉嬸忽然眼睛一紅。
5800塊錢……
「老闆……你……」
曹閒救了他們孩子,現在不僅解決了他們住宿問題,還給他們發了這麼多工資……
簡直是……
活佛在世!
讓他們怎麼報答啊!
二人下意識就是推辭,曹閒遞了根煙:「老劉,劉嫂,你們別拘束,這是你們該得的。」
曹閒不想讓他們感恩戴德,這是老實人,恩情太重會讓他們抬不起頭來,曹閒告訴了他們,他們的價值。
很直白。
他們聽到自己為鋪子賺了那麼多錢後,也很高興。
但沒有自滿。
自己有本事又如何?
沒有曹閒的幫襯,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租房子,為孩子發愁呢。
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
「所以啊,這錢心安理得的拿著。4000底薪,5%的提成,1000塊錢是我們三位股東獎勵的紅包。好好干!」
老劉見到給老闆也賺了這麼多,喜笑顏開。
起碼這錢拿著自己心裡舒坦,而不再是施捨了!
「老闆你放心,我和婆娘一定把鋪子經營的更好,讓你開上分店!」老劉拍了拍胸脯。
上個月還是愁眉苦臉在大城市蝸居租房為孩兒治病發愁的農村中年,這個月一轉眼就賺了這麼多錢,比外甥小順介紹的工作還要賺錢,他怎能不開心!
曹閒樂了:「如果真有分店,那店長非你們莫屬!」
閒聊了一番,曹閒這才走了。
夫妻倆關上門,眉開眼笑地數著錢。
「58張紅彤彤的票子啊……還有新錢的香味呢……嘿嘿……孩子他爸,我沒想到在大學旁邊,能賺這麼多啊……」
劉嫂把錢翻來覆去點了好幾遍,笑眼一直彎著。
劉嫂陷入賺錢的成就感中,而老劉則出奇的冷靜。
老劉抽著煙,開口道:「孩兒他媽,這是天時、地利、人和,我們都占了,才能讓你發揮本事,而不是你一個人的本事。」
劉嫂不服:「咋不是我的本事?」
老劉嗤笑:「之前鋪子老闆轉讓這裡,偏偏讓曹老闆得到,偏偏雇了我們來經營,這就是天時。你以為憑我們自己,能租到這地段的鋪子?想得美!排隊都輪不上我們!」
「這條街就是地利,大學,武廟,文武之間相得益彰,人流涌動,就是財運,鋪子放在縣裡,哪怕市里其他地方,地利能有這麼好?」
「下來才是你的本事,加上勤懇,加上我們不會偷工減料,加上老闆也大方,讓我們用好油、好材料,這就是人和。」
老劉語重心長,望著沖昏頭腦的老婆道:「瓜婆娘,如果讓咱倆去弄,一年半載都跑不下這麼好的地段懂不懂?如果只租爛地段,一租一年起步,本錢還得套在租房合同里,誰受得了?」
劉嫂恍然大悟,羞愧道:「那還真是曹老闆照顧我們了……」
老劉道:「是啊,你都沒想……我們就算租到了,這地段光租金得多少錢?」
劉嫂吐了吐舌頭,她就是廚藝好,其他什麼都不懂,聽丈夫解釋後才明白,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門道。
只是她忽然又熱切起來:「孩子他爸,老闆剛說讓我們當分店店長……是真的嗎?」
老劉歪嘴,扎著一根煙:「老闆人品你我都見過,你覺得呢?」
劉嫂捂嘴一笑:「那孩子的病好起來的話,我們是不是能讓他在城裡上學?」
「費用很貴啊……」
「那時我們都是分店店長了……不怕沒錢啊……」
「你說的有道理,先干出一個分店再說吧!」
……
……
宿舍,這幾天香菸繚繞。
香很淡雅,有靜心凝神的作用,是金昱開送的。
曹閒的床鋪在靠窗的位置,通風不錯,宿舍也不嗆,宿舍氛圍變得祥和起來。
目前兵符任務給的獎勵中,只有真武香爐沒有發現用途。
曹閒旁敲側擊問過幸輕愁,對方也表示一頭霧水。
「香爐?我雖然不懂天門弟子怎麼修煉,但人可沒法吸收香火。你問這些做什麼?」
「哦,沒什麼。那你們妖是怎麼修煉的?」
「修是修,煉是煉。打坐是修,冥想是修,頓悟是修,做事是修,至於煉……就是把打坐、冥想、頓悟、做事精細化。你想問妖術吧?我會的不多……都是生來就有。」
生來就有嗎?
曹閒扁了扁嘴。
「那麼說一些神通如果生來沒有,就一輩子都沒有了?」
曹閒放下手機,自言自語。
忽然間,有個聲音道:「那是自然。」
曹閒正在思考,忽然被奇怪的聲音打斷,環視四顧。
不對勁!
宿舍其他人都去上課了,誰在說話?
他起身,狐疑地望了一圈,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這香爐不簡單啊,能讓我甦醒……我都以為自己醒不過來了。」
曹閒終於發現,是之前古玩街贈的那塊小木頭在說話。
真武香爐旁邊,那小木頭髮出黑色的光芒,一閃一閃的,一陣音波傳入腦海。
曹閒道:「你是什麼東西?!」
「小小散人,怎麼說話呢?我不是東西。呃……我是說,我不是奇怪的東西,我名叫顧玄應,一位星君。」
小木頭裡,一個人影飄了出來。
穿著長衫,衣服有些破損,面目也有些骯髒,是一個年紀頗大的男子,倒是和醫院碰上的陰喪差不多,渾身冒著黑光,就是小了太多。
「星君?」
「沒錯。星君就是星辰的化身!你可以叫我玄應星君。或者顧星君。」男子半尺高,負手望著曹閒。
「其他稱呼怪彆扭的……我叫你顧先生吧。」曹閒眨了眨眼,「你怎麼看出我是散人的?」
顧先生……
這稱呼似乎也行。
顧先生道:「氣游百骸,閒散無用,你身上有神氣卻不會用,不是散人是什麼?」
「神氣?是那些黑光嗎?」
「不是。」
「我怎麼看不到?」
「你凡眸俗目,慧眼未開,當然看不到。」
「你可以?」
「我自天上而來,自然可以。」
「天上是什麼樣子的?」
「不可說,天機不可泄露。不過仙女很漂亮,腿又直又白……」
顧先生咽了咽口水,曹閒也咽了咽口水。
「你怎麼來到這裡的?」
「嗨,應劫。不提也罷,我應劫失敗了,回不去了,神格差點都崩碎,幸好藏在這木頭裡。不過我沒想到能被你撿到,又被你這香爐供奉醒來。」
顧先生幽幽一嘆。
曹閒道:「你剛說有些神通生來沒有的話,一輩子就沒有了?」
顧先生道:「那是自然。生來無翼,豈能高飛?」
「可以啊,坐飛機就行。」曹閒眨著眼睛。
顧先生一愣:「飛機是什麼?」
曹閒打開視頻,顧先生愣在原地:我睡了多久,人間怎麼變化如此巨大。
不過他還是道:「靠外物高飛,不算自身神通。好比仙人、神鳥相馱,終究不是你自己飛的。」
曹閒覺得他在詭辯……卻好像也有些道理。
顧先生突然道:「我得回去休息了,現在身形不穩。不過你既然有神氣在身,肯定是有神通的,只是沒覺醒。」
「我該怎麼覺醒?」
「好好利用這個香爐。」
曹閒心道:你就不能不賣關子,一口氣告訴我方法不行嗎?
「我該怎麼用?」
「餵?顧先生?顧星君?顧玄應?人呢?」
顧先生消失不見,曹閒暗罵:靠。關鍵時候人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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