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媽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捅死你」花蛇舉著匕首對著崔國棟威脅道
「二貨,後面」崔國棟淡笑道
隨著話音剛落,花蛇忽然感覺身後有一股勁風襲了過來,瞬間往後一瞥,可還是晚了,下一秒鐘,他就發出了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他的一條膀子竟然被忽然衝上來的老貓乾脆利落的大力一刀,生生剁了下來從半空中划過一條軌跡,灑成一道兒血弧,然後「噗通」一聲掉進了污水河裡,盪起一圈一圈的血暈
「啊」花蛇悽慘的大叫一聲,剛想抱著血淋淋的膀子蹲下,被老貓一腳踹了個狗吃屎,然後郭簫等氣紅了眼的小弟們立馬沖了上來,對著他就是一陣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最後把他打得奄奄一息的時候,抬起來直接拋進了污水河裡……
前面說過了,南家巷本來而言,就是一條極為偏僻的街巷,巷尾一大片地方都是荒郊野外,葦子地無人區,尤其是這條污水河附近,除了靠南家巷的一岸坐落著零星的房子,晚上會有人來,而對岸一側則直接是一個荒廢的小村落,只有零零星星幾座土屋,還不知道有沒有人住,所以花蛇死在這種地方,根本就不會有人察覺
也怪他自己那時候慌不擇路,給自己選了這麼個無藥可救的墳地
「哼,惹陽哥,就是這種下場呸」老貓狠狠啐了一口,拍了拍手,哼道:「我們走」
說完他就帶著小弟們一路離去郭簫等人心裡那叫一個激情澎湃啊,今天他們也參與殺了人了,此刻心裡除了一陣後怕,多的居然是一種難以抑制的狂熱和激動,難怪就連古代的荀老夫子都說「人性本惡」,這種踩著別人上位的感覺是真的很爽啊
崔國棟淡淡的點上了一根煙,對著花蛇沉下去的地方瞄了兩眼,沉默著沒說什麼
「喂,老五,快走啊你還站在那幹什麼?」老貓叫道
崔國棟點了點頭,轉身也跟著他一路離開了
可惜了,如果他再能多等一秒鐘,就會看到河裡的花蛇居然又把頭抬了上來
一張臉疼的煞白,毫無血色,花蛇忍受著渾身的污臭,恨恨的扒著身前一塊黑色的腐爛葦子叢,咬牙切齒的盯著崔國棟等人離去的方向,碾著牙在心裡咒罵道:「我日你們祖宗都給老子等著,早晚有一天扒了你們的皮」
這條污水河其實並不深,細算起來,也就剛剛能沒到花蛇的胸口,而且河底全是數不清的垃圾,掉下去想摔死很難,想淹死也不容易,只不過它那黑綠色的污水給人一種視覺上的深不見底的感覺罷了
老貓等人實在沒想到,今天的斬草不除根,居然給自己兄弟們日後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崔國棟老貓解決完了這邊的事兒之後,給二哥楊林打了個電話電話,一群兄弟們又在南家巷的街口碰了頭,中午回家什麼的是不用想了,於是一起找了個館子去吃午飯
而這時候劉伯陽卻抱著癱軟無力的宋千夏,乘坐計程車趕往「市景花園」,二叔給與自己的那棟房子就在那裡他搞不清楚這單純老實的小妮子到底是怎麼了,從一上車開始,她就自己一個人不停的喃喃說著胡話,一張俏臉通紅,居然流露出了一種非常不應該從她身上出現的嫵媚之色
劉伯陽摸了摸小妮子的額頭,感覺一點也不燒,那群王八蛋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怎麼會把她變成這副樣子?
宋千夏現在已經處於一種神志不清的狀態了,除了還能意識到自己抱著的這個傢伙是自己喜歡的男生,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了,而且身體內有一股難以抑制的火苗在躥燒著她,讓她感到一種難以啟齒的渴望,好想有個男人來占有她……
簡單來說,現在的宋千夏跟以前那個溫柔單純的小姑娘已經判若兩人,此刻她兩隻柔軟的小手緊緊抱住劉伯陽的脖子,小嘴兒咿咿呀呀趴在劉伯陽耳朵上說著根本聽不懂的話,還淘氣的吹熱氣,胸前兩對小活寶不停的在劉伯陽胸膛上蹭來蹭去,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前面那司機非常無語的看著身後這兩人如膠似漆的抱在一塊兒,心裡不停的搖頭,現在的年輕人,比起自己當年那時候可開放多了……
「喂,妮子,醒醒,到了」劉伯陽頭大無比的擺正了宋千夏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盯著她那張紅撲撲的臉看,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忽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花蛇那***,不會給她吃了那種東西?
出來混的人,要是連春藥這種東西都不知道,那你算是白混了
「妮子,跟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花蛇那群王八蛋給你吃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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