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警官此刻想要掐死丁殷的心都有了。
他強忍著想要掐死丁殷的念頭,在雲箋面前頷首出聲:「這個......您、您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吳警官的年紀比雲箋至少大上三倍。
然而此刻他卻是用對待長輩的尊稱稱呼雲箋。
周圍一群警察,包括躲在花圃上不敢出來的家長們都嚇傻了眼。
吳警官一出場的時候,那威武霸氣的模樣,在場所有人都是瞧在眼裡的。
可這才多久?也就雲箋拿出證件給吳警官這麼一點時間,完了吳警官竟然對雲箋這麼客氣了?
這......這不科學啊!
此刻不止是與吳警官同來的警察們愣住了,就是躲的嚴嚴實實純屬在看戲但又不敢出來的家長和老師們,全部都傻住了眼。
雲箋抿了抿美唇,她微微眯眼,精緻好看的臉龐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雲箋知道,自己這回要是不解釋清楚,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但主要是弟弟他在吳寧一小上學,他還要做人。
雲箋自己可以斷了路,但是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弟弟因為自己斷了未來的路。
「死掉的男人是殺手,剛才的事情你們在場的人也都看見了,有狙擊手暗殺我,甚至還試圖引起暴亂。」雲箋的解釋很簡單明了。
殺手?剛才那個男人是殺人?
聽了雲箋的話,在場所有的家長包括丁殷、吳警官等人,都心裡微微一顫。
那種恐懼,與生俱來。
「你、你憑什麼說他是殺手?呵呵,他只是人販子而已呢?你以為你自己是塊金啊?他抓走你弟弟難道還能是拿來威脅你?嗤,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用得著他們威脅還是怎麼的!你不過只是想為自己開脫罪名!」丁殷抓著不放,實際上丁殷恨不得立即叫雲箋去死。
「這......您,能否拿出證據證明死者是殺手?否則我們有點難辦......」吳警官也很是為難,他看著雲箋說道。
雖然雲箋是高級特種兵的成員,可她畢竟公然殺人,如果不給在場的人解釋清楚,那麼這件事自然不可能就這樣落幕。
畢竟誰也沒有公然殺人的權利,哪怕雲箋她是高級特種兵也不例外。
當然,如果雲箋殺了一名殺手的話,那麼依照雲箋高級特種兵的身份,她不但不會被抓,反倒是大功一件。
雲箋眯眼,她也知道吳警官的為難。
雲箋抬起美腿,她朝已經死透的男人那邊走去。
吳警官等人見狀,也跟著上前。
「你叫你的人露出他的手背。」雲箋指著死者對吳警官道。
雲箋現在有九成的把握證明這男人就是烈火組織的人。
烈火組織雖然被根除,甚至連殘餘的勢力都滅完了。
可是雲箋並不認為烈火組織它已經不剩下一點勢力。
更何況那個鐵金剛還未被滅。
而且前世擄走弟弟的烈火組織的手段,跟現在一樣。
吳警官招了招手,立即就有警察上前去撕扯開死透的男人的手背。
這時,男人手背上印著的一朵金黃色玫瑰花,極為灼眼。
「這......這是?」吳警官指著男人手背,側頭問雲箋。
「烈火組織的人專有的標記,他是烈火組織的殺手。」雲箋淡然開口,她已經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