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雲箋,難道你要殺了我們?」邵衛鳴第一個嚇得小心翼翼喊出聲,他已經嚇得全身顫顫巍巍。
對於雲箋,邵衛鳴從最初的鄙夷,到惶恐、驚悚,此時的邵衛鳴是真的被嚇到了。
尤其是現在,雲箋竟然對他們說出這樣的話。
她竟然說自己殺了他們,輕而易舉!
葛軍建卻是神色複雜的看著雲箋,他鎖眉,抬頭看著站在三樓樓梯上的雲箋,神色自若。
他不相信雲箋會殺了他們,因為殺了他們,雲箋的古殺傭兵團就正式和Z國開戰了。
更重要的是,葛軍建從往日的雲箋所作所為中能看的出來,她很在乎秦依柔。
而且小雲竹是雲箋的根,雲箋既然把小雲竹都留在了Z國,又怎麼可能與自己等人結仇。
「或許呢。」雲箋咧開白皙的牙齒朝樓底的邵衛鳴微微一笑。
這一笑,讓邵衛鳴更是虛上了幾分。
只要一想到自己當初是怎麼鄙夷雲箋的,邵衛鳴就感覺自己心裡沒底,他就覺得自己人頭隨時都要被雲箋取走。
雲箋是剎神!
這也就表示,她若是想要他們在場所有人的人頭,也只是一句話而已。
就在眾人氣氛沉悶之時,雲箋又忽然咧開嘴巴,一笑,此時的她又忽然像是變成了一個愛開玩笑的小姑娘:「騙你們的!」
剛說完這話,雲箋的眼神便倏然一閃,而後她又變得眸子兇殘,同時帶著一股戾氣,看著在場的眾人,轉換了語氣:「不過前提是,今天發生的事情,你們一句話也不許說出去,不說出去,我們還是一個軍隊的,但凡被我聽到一個字的謠言,那麼我就要你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死!」
「我知道你們相信我能辦得到。」雲箋說完,又詭異的笑了笑。
此時的雲箋看在眾人眼裡,就好像是手握鐮刀勾人鬼魂的死神一般。
「雲箋,我葛軍建不會說!」葛軍建率先喊出聲。
「嗯!我也是!」
「我們都不會說!」
......
最後連邵衛鳴都開了口作保證。
如果他不開口作保證,估計雲箋第一個就會先殺了他。
因此邵衛鳴是害怕了。
最後得了保證,雲箋也就頷首了。
「烈火組織順利剿滅!各小隊去外面收拾行裝準備回國!」葛軍建相當嚴肅的喊道。
「是!」十組高級特種兵成員皆是聽了號令,一齊跑出烈火組織基地。
而此刻雲箋和斯繹已經從三樓走到樓下來。
見雲箋和斯繹也要走到外面去,葛軍建忽然喊住了雲箋:「雲箋,你等等!」
「嗯?」雲箋轉過身,她看著葛軍建,不語。
見葛軍建喊住雲箋,斯繹也站在雲箋身旁,他眸子微微一動。
「我有事問你。」葛軍建皺著眉,他沉寂了兩秒。
葛軍建不說話,雲箋自然也不說。
默等兩秒,葛軍建再出聲:「我手頭上有你的所有資料,你是依柔生的孩子,從小到大都在新江鎮長大。
「我也曾從依柔那兒聽到過,雲箋,你自從初三開學後那個星期五開始,就忽然像變了一個人,而今天你說你是剎神,那試問從未離開新江鎮的你,又是如此成為剎神完成各項任務的?
「我也不問別的,只想問一句。你,是假的雲箋吧?那真的雲箋呢?她又在哪?」
葛軍建此刻是有些怕,秦依柔這麼愛自己的女兒,她要是知道真相,又會如此?
傷心欲絕?心痛?痛苦難耐?
「我......」雲箋忽然咧嘴一笑。
而後她忽然先反問了葛軍建一句:「葛軍官你先說你是不是對我媽有意思?不然我就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