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佩戴手槍的飛天幫弟兄以米倫為中心,將雲箋和蔣微微圍住。
並且一個個都將手中的手槍指向了雲箋和蔣微微。
饒是身為軍人世家出身,從小立誓不怕犧牲的蔣微微,也忍不住在面對這一把把手槍時,打了一個凜冽的寒噤。
站在最前方的米倫也不偽裝了,他笑看向雲箋,嗤鼻道:「我的小麗妹妹,別裝了。呵,本來老子看你漂亮,想玩玩你,可既然你來意不善,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米倫早就聽了飛天幫老大的教誨。
近期飛天幫和鐵鎖幫進行軍火交易前,任何有嫌疑的人,接觸時都必須慎之有慎。
所以剛剛米倫一發覺不對勁的時候,他沒說,他等最後確定了才動手。
原來米倫已經有所戒備。雲箋微微勾勒唇邊的弧度。
蔣微微則是與雲箋背靠背站立。
相對比雲箋,蔣微微則是萬萬沒有想到她們竟然暴露了,這個看似痴迷美色的米倫,竟然並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簡單。
果然不好騙!
但可惡的是,她們手上只有刀,而對方這麼多人,人人都握著手槍!
蔣微微終於是知道了當初葛軍建讓她們來完成任務的時候,語氣沉重是為何。
可她蔣微微也是能屈能伸的人,她做過的選擇,也從不後悔。
關鍵時刻,她還是會將所有個人恩怨拋之腦後。
蔣微微貼著雲箋的背對雲箋低聲詢問,「怎麼辦?」
「聽我指示。」雲箋也壓低聲響回了她四個字。
雲箋和蔣微微的互動並沒讓米倫一群人看見。
米倫卻是桀桀大笑。
旁邊有一個米倫的手下還建議道:「米倫大人,這兩個女的估計是警方的臥底吧?哼哼,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竟然還敢來我們飛天幫撒野!要不咱哥們幾個給她們一點教訓,在這裡上了她們,讓哥幾個也爽快爽快,怎麼樣?啊?哈哈哈!」
這裡是賭場,周圍圍滿了不敢逃跑的賭徒們。
米倫這個手下的葷話,讓一群米倫另外的兄弟都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滋味。
在大庭廣眾之下弄這兩個女的,估計又是別有一番味道吧!
「你們敢?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的人替我們報仇!」蔣微微雖然能伸能屈,是一個地道的女漢子,可要她被羞辱致死,她寧可自殺,故而她咬牙恨恨道。
米倫還沒有開口,他的手下便又開始替他吹噓著嘲諷雲箋和蔣微微。
「怎麼就不敢了?嗤,你們還真當我們飛天幫是普通的幫派嗎?還會怕你們的人?」
米倫的手下繼續吹噓,接著他更是誇張的拿了一個事例來張揚他飛天幫的厲害。
「知道國際特工排行榜第一的特工剎神嗎?哼,看你們兩個年紀輕輕也肯定不知道!」
「哼,告訴你們吧!就連那個號稱特工界最強王者的剎神的弟弟被抓,後來連剎神因為這件事失蹤的事兒,我們飛天幫都有人參與其中,你們說我們飛天幫厲害不厲害?連那樣的大人物都能被我們耍……」
這人越吹越起勁,那神氣的模樣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飛天幫的人似的。
但其實這人也不知道具體的事實,他只是聽說剎神因為這件事兒失蹤了,而他們飛天幫也參加了同夥,所以忍不住誇大台詞吹噓幾句而已。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雲箋在聽到這人的話後,臉色越發的黑沉了下來。
「你說什麼。」直到最後那人說完,雲箋幽幽的詭異聲響才傳來,如同地獄裡的惡魔般的嗓音,讓人驚恐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