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還在思慮竹親媽回來的事兒,這一回神,她的手已經被斯繹抬起,然後他居然用他的皮帶,將她的手捆綁起來......
「你、幹嘛呀?」雲箋的臉瞬間一紅,她立馬知道他要對她幹什麼事兒了,於是臉蛋紅潤的就跟猴屁股似的。
「干你。」斯繹這會兒離雲箋很近,他的呼吸幾乎是從雲箋的上側暖暖傳開。
這一來,雲箋更加羞澀了。
「我......」雲箋的臉紅潤的就像紅蘋果。
「剛才不是我體力活......旺盛麼,箋不想試試嗎。」斯繹一把伸入雲箋的衣服內側,抓住雲箋某處嫩嫩的豐盈,零距離貼近,還抓著那處捏了捏,出聲道。
「我......」雲箋紅潤的臉龐讓斯繹看的更加喜歡了。
忍了這麼久,他這次真的忍不住了。
「箋,別緊張,把自己放心交給我,怪,我會輕輕的。」斯繹咬住雲箋酥軟麻的耳垂,輕聲細膩開口道。
「嗯......我......」雲箋的臉蛋紅潤的幾欲滴血。
「別話,貼著我......」不知什麼時候,斯繹已經褪去雲箋的上衣。
然而就在斯繹想要繼續深入的時候,雲箋褲袋裡的手機忽然「滋——滋——」的震動了起來。
見此,雲箋剛揚起的激動和興奮瞬間如一盆大水潑濺而下,她剛剛才有些揚起的激動,瞬間化為一灘水。
斯繹剛才才湧起的欲望,也瞬間被打消。
「艹!」斯繹一拳捶至牆角,人生中的頭一回,吐了一句髒話。
他是頭一次這麼暴怒,也是頭一次把自己的情緒這麼不理智的表現出來。
然而這種情緒,只有他的箋才能看的到。
雲箋還是把衣袋裡的手機取了出來,取出手機的那一刻,她臉蛋一紅潤,然後踮起腳尖,附上身在斯繹俊唇上親了一口。
這一親,斯繹剛才的躁動立馬就消失不見了,他立即伸手抓住了雲箋的手,剛才還黑沉沉的模樣,這一刻渾然消失不見。
雲箋這才點開接聽鍵,卻聽電話那邊,余少洛有些急的聲音傳來:
「雲箋,你現在在哪裡?狩獵學校的選拔場時間又提前了,我現在開車已經快到你家大門口了,你趕緊整理好自己的必備物品,然後到大門口,現在就去那邊......」
余少洛的聲音聽著有些急,雲箋的眼眸微微一動,然後她在斯繹的注目下,對那邊的余少洛頷首道:「好。」
直到掛羚話,斯繹的臉色還略微有些黑沉。
雲箋見此,她微微踮起腳,抿著唇俯身親住斯繹的嘴,學著以往斯繹親吻她的樣兒,回吻他了好一會兒,然後才鬆開。
雲箋看著地面,略微有些羞澀的將話兒了出來:「以後......繼續......」
以後繼續?
這也就表示雲箋已經默認,以及肯定他可以對她幹這些羞羞的事情了。
斯繹一把抱住她,貼近她耳側對她:「箋,下一次我絕對要吃了你。」
他真想把余少洛給撕了。
什麼時候來電話不好,非要這個時候來?
不過想想自家媳婦還要用到余少洛,斯繹硬生生的為雲箋將這個想法強壓了下來。
雲箋埋在斯繹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柔,臉蛋倒是紅潤至極。
......
十五分鐘後,雲箋整齊好衣冠,簡單的背上一個挎包,然後從家門口走到公路旁。
余少洛很快就將車子行駛到這邊,然後沖雲箋站的地方摁了摁喇叭:「雲箋,在這兒呢!快過來!」
雲箋往余少洛開的這輛軍用吉普車上一瞧,卻見這輛吉普車上坐著四個二三十來歲的男女。
應該是一道去選拔場的特種兵。
雲箋眯眼,輕輕一跳便躍上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