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邊罵,還邊喊自己兒子,也就是這個男孩的小名。
這男孩小名福兒,名叫張來福。
很俗氣的一個名字,但女人卻是叫的順暢。
這女人名叫范欣,二十五歲。
范欣是張來福的親媽,人長得還算不錯,模樣也是沒話說,當初就讀高中的時候還是學校里的校花。
因為學習不好,范欣人又比較混,後來交了幾個男朋友後,就被張來福的父親,也就是跟前這已經四十來歲,腹部的那一坨贅肉大的都快掉下來似的中年男人給包養了。
當時張來福的父親,也就是這個名叫張山的男人就已經有老婆了。
范欣十六歲就做了張山的情『婦』。
張山是屬於那種農村人走到大城市,後來漸漸發展起來,在范欣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有一片事業的成熟男人。
范欣勾引上張山後,沒到一年就懷孕了,然後偷偷生下孩子。
等張三有錢了之後就把自己的原配妻子給離了,然後娶了范欣。
范欣徹底小三上位。
但范欣走出去,壓根就沒有覺得自己是小三,所以感覺自卑。
更是恰恰相反,她覺得自己很棒,很厲害,比同齡人都厲害。
像她這個年紀的同學,嫁了老公之後現在這年紀都還在創業,搞事業。
結果她呢?
她嫁了老公,雖然年紀有點大了,已經四十多了,但不僅有車有房還有事業!
空閒時間還可以帶著她和孩子出來玩!
范欣以此為榮,甚至不止一次勸自己的閨蜜,做女人呢,就是應該找一個比自己年紀大十幾歲的,有車有房還有事業的。
管他有沒有老婆,先談上了再說。
因為在一圈朋友眼中,范欣覺得自己的日子過的嘴充沛了,當了這麼多年的貴太太,范欣就有一種狗眼看人低的習慣。
所以剛剛小雲竹不小心用手碰到了張來福的臉,范欣就覺得自己兒子張來福的臉上像是被什麼髒東西給髒到了似的,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范欣還半蹲在地上邊罵邊給自己兒子張來福擦臉,這才剛剛擦到一半,一隻修長的手抓住了范欣的手腕,強行見范欣從地上拽起。
范欣被忽然一抓,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范欣反應過來,就已經對上了雲箋那一張看似面無表情,冰冷到了極致的臉。
「我弟不小心碰到你兒子,是我弟的錯,我弟已經道歉,你剛才推了我弟,你也必須道歉。」
雲箋抓著范欣的手腕,冷冽道。
小雲竹剛才不小心打到人家的臉,道歉了,雲箋自然不會說什麼。
畢竟小雲竹是真的碰到人家的臉頰了。
可剛才范欣一把推開了小雲竹,如果不是雲箋剛才站在小雲竹身後扶住了小雲竹,小雲竹的小腦袋都快砸到旁邊的欄杆上去了。
「喲呵!配什麼叫我們道歉?我推他怎麼了?還不能推了是不是?呵呵!」
范欣被雲箋抓住手腕,她掙扎了兩下無果後,冷呵呵的看了雲箋一眼,絲毫就沒有做錯事情的悔悟。
「道歉。」雲箋沒有多說其他的話兒,她只是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然後手上的力道也微微加深了兩分。
「啊!痛啊!你給我放手!」范欣的手腕被雲箋抓的骨頭咯吱響,她這下被嚇到了,於是趕緊大叫了起來。
「放開我老婆的手!」張山見狀,他就站在范欣的身後沖雲箋喊兩聲,瞧著雲箋像是個練家子,還挺厲害的,張山就沒敢衝上來。
「道歉。」雲箋仍就重複這兩個字。
同時范欣的手腕跟著「咔嚓咔嚓」作響。
「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范欣被這劇烈的疼痛給駭的趕緊求饒。
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兒,雲箋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雲箋眼眸一沉,當即就放了手。
「媽媽!」那邊的張來福一把拉住范欣,然後抬眼狠狠的瞪了小雲竹和雲箋一眼。
竟然敢打他媽媽,他要他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