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在寢室里搞裝修,血尿一個月!
聽著乾瘦男生的聲音。🐊👑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陳牧忍不住斜眼看了他一眼。
無語道:「賀聰明的朋友,你叫什麼?」
乾瘦男生搖了搖頭:「我們是親戚,我是賀聰明的爺爺,他是我孫子。」
陳牧:「啊?」
看了看乾瘦男生,又看了看賀聰明。
你也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年紀,能生出來賀聰明這麼大的孫子?
對上陳牧懷疑的目光。
男生不著痕跡的挺了挺腰板,「我的輩分大一些,所以……」
「嗚嗚嗚!!!」
聽到自己的輩分被人在鏡頭面前公之於眾。
賀聰明又開始手舞足蹈。
陳牧笑咪咪的打量了賀聰明一眼,直接開始和乾瘦男生勾肩搭背:「兄弟,你還沒有說伱叫什麼名字呢!」
乾瘦男生:「陳醫生,我叫賀之文!」
陳牧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賀之文,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就是兄弟了,你同意不?」
賀之文有些奇怪的看了陳牧一眼。
有些不太理解,「陳醫生,我是和你某位過世的好友,長得很像嗎?」
陳牧:「沒有啊!」
聽到陳牧這麼說。
賀之文只覺得更加的莫名其妙了,「如果我沒有和任何人長得像,陳醫生你怎麼突然對我態度這麼好?」
「還說我們兩個以後是兄弟了?」
賀之文很是狐疑的看著陳牧。
腦海中卻突然想起來。
之前網際網路上總說,面對即將過世的病人,醫生會對他們態度特別好。
這樣的想法才剛剛出現在賀之文的腦海里。
賀之文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面對自己身邊的陳牧,賀之文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一些的笑容:「陳醫生,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陳牧一愣:「我還沒有給你把脈問診呢!」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要死了?!」
聽到陳牧這麼說。
瞬間。
賀之文也有些愣住了。
很是奇怪的看向陳牧:「可是……陳醫生,如果不是我命不久矣,你怎麼突然要和我稱兄道弟?」
陳牧悄無聲息的看了賀聰明一眼。
確認賀聰明正在低頭玩手機,回著不知道是誰的消息。
陳牧湊到賀之文的耳邊,小聲說道:「主要是需要個孫子!」
他雖然已經很小聲了。
可是衣領上的直播話筒,還是讓直播間的網友們,聽了個一清二楚!
賀之文瞬間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笑呵呵的回攬陳牧的肩膀:「陳醫生,以後我們之間可就是兄弟了!」
「現在兄弟生病了,你可要給兄弟好好看看啊!」
陳牧臉上的笑容。
看起來也是非常的真摯:「都是兄弟,好說好說!」
—
「!!!」
「賀之文,我也想要和你做兄弟,你要是三秒鐘之內沒有拒絕我,我就當你答應了!」
「對對對!你要是沒有拒絕我,我也當做你答應了!」
「嘿嘿嘿!我有孫子了,賀聰明是我的孫子!」
「還是咱們節目組的觀眾牛皮,熱搜已經安排上了,賀聰明國民孫子!」
「哈哈哈哈!!!我現在已經可以想像到,賀聰明看到熱搜以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了!」
「……」
—
「幾位教授,麻煩借一下位置。」
陳牧回到校醫室的時候。
就看到幾位教授圍繞在嚴梔的身邊。
輕聲細語的和這個生了病的小姑娘,講述嚴梔的病情。
聽到陳牧的聲音。
幾位教授紛紛回過頭來,正準備指責一下陳牧,沒有看到他們在忙嗎?
結果。
就看到了陳牧身邊的賀之文。
整個人瞬間一愣。
有些迷茫的問道:「怎麼又來了一個肺病的?你們學校是不是風水真的不好?」
陳牧還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身邊的蘇冰冰卻眨了眨眼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所以……
她以前見到的那些中醫都是假的嗎?
真正的中醫大拿,都是六位教授這種,又或者是陳醫生這種?
看一眼面相,就知道患者是什麼病?
這速度。
怕不是比x光機還快,而且還沒有輻射?
—
「兄弟們,注意到我老婆的表情沒有?坦白講,我現在和我老婆是一模一樣的表情……」
「差不多,我現在也是這樣的表情,你們中醫居然是這麼看病的嗎?」
「我回放了一下,沒有看到任何人掐手訣,他們也沒有做法啊?!」
「其實很多的病,都會有一些體表特徵,不僅僅是中醫,一些有經驗的老醫生,也是看得出來的。」
「……」
—
「陳醫生,我是肺病嗎?」
「很嚴重嗎,會死嗎?」
原本表現的還沒有那麼慌張的賀之文。
聽到幾位老教授說的話以後,整個人徹底無法保持淡定。
跟在陳牧的身邊,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看到幾位老教授讓了位置出來。
陳牧只是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打開了電腦:「賀之文同學,麻煩先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或者醫保卡。」
「我需要先給你寫個病歷。」
賀之文有些慌忙地把自己的身份證,遞到了陳牧的手上。
只是……
看著陳牧的時候,依然還是眼巴巴的。
「嗚嗚嗚!!!」
賀之文正在追問陳牧的時候。
身後突然再一次傳來了賀聰明哼哼唧唧的聲音。
賀之文微微皺眉。
正準備開口讓賀聰明安靜一點時。
卻突然看到被賀聰明送到他眼前的手機。
只見。
上面凜然是微博的熱搜頁面。
詞條。
#賀聰明國民孫子#
看到這個詞條。
賀之文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
他們學校的校醫,好像正在參與一檔真人秀節目的錄製?
這麼想著。
賀之文的唇角就忍不住上揚。
幾秒鐘以後。
賀之文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爽朗的笑聲。
「啊哈哈哈哈!!!!」
「賀聰明,現在好了,全國人民都知道你是我的孫子了!!」
「哈哈哈哈!!!」
聽著賀之文的笑聲。
賀聰明手舞足蹈的更厲害了。
賀之文的笑聲陳牧也聽到了。
但是鮮見的。
陳牧並沒有參與到這次的熱鬧里,而是用不贊同的目光看了賀之文一眼。
「你的情況不適合大笑,會咳嗽的!」
賀之文擺了擺手,「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紙片人,怎麼可能笑了兩聲就開始咳嗽?!」
他的話才剛剛說完。
甚至還沒有兩三秒的時間。
就扶著校醫室的桌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那架勢。
就像是要把肺子都一起咳出來一樣。
之前還手舞足蹈,硬是想要找賀之文要個說法的賀聰明,看到這一幕以後,也有些慌張了。
不知所措地看著還在劇烈咳嗽的賀之文。
眼神閃躲。
—
「好傢夥,我開始有些心疼大聰明了!」
「明明他才是被取笑的那一個,可偏偏又是導致自己爺爺咳嗽的罪魁禍首?!」
「嘶!給自己的爺爺坑成這樣,賀聰明這算不算目無尊長啊?」
「有可能真的算,還記得那一年我五歲,我的「爺爺」三歲,我不小心給了爺爺一個大逼斗,最後被全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進行思想教育……」
「輩分低,真的是個好悲傷的事情。」
「……」
—
看著咳嗽的越來越劇烈的賀之文。
陳牧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當你來看醫生的時候,醫生不會有任何一句話是隨便說的。
開口的每一句話,都是對患者的醫囑。
怎麼就有那麼多不信邪的。
不把醫生說的話給放在心上呢?!
陳牧嘆了口氣。
正準備有下一步動作時。
一個針灸包就出現在陳牧的眼前。
抬眼。
是蘇冰冰溫柔的笑臉。
陳牧放了一根銀針在賀之文身上,賀之文的咳嗽馬上就止住了。
無視對方驚喜的目光。
陳牧的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賀之文,我需要給你把脈。」
「好的!陳醫生!」
陳牧的手搭上了賀之文的脈。
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陳牧就收回了手,皺著眉頭說道:「我覺得你肺部的情況很糟糕,應該不是吸菸可以造成的。」
「我建議你仔細的想一想,你最近一段時間,又沒有接觸過什麼,刺激性的氣體。」
「又或者甲醛含量高的環境?」
賀之文短暫的思考後。
就輕輕的搖了搖頭:「好像,都沒有?」
陳牧皺眉:「這不應該啊……」
「要不這樣,我先給你開幾個檢查,等檢查結果出來你再回來找……」
這邊的話還沒有說完。
一直被他們兩個忽略掉的賀聰明。
卻突然積極起來。
「嗚嗚嗚!!!」
賀聰明一邊努力的手舞足蹈著。
一邊把手機在陳牧的眼前晃。
陳牧:「嗯?」
注意到賀聰明的手機上有一行字。
陳牧抬手接過賀聰明的手機。
「陳醫生,你看看這個算不算是甲醛?」
陳牧看了一眼這行字以後。
發現沒有其他的話。
正準備問賀聰明是什麼意思時。
就看到賀聰明自顧自的把手機拿了回去。
隨後沒有多久,把一張圖片遞給陳牧。
圖片上。
是一張男生寢室的照片,看寢室里的格局和擺設,和海城大學的男生寢室基本一致。
可是……
這間寢室。
又偏偏和陳牧之前見過的一些,海城大學的男生寢室,有著很大的不同。
這件寢室里。
每一個書桌上物品的擺放都很整齊。
柜子上和牆面上,還貼著好看的壁紙。
還有地面上。
也是自己鋪的泡沫地板。
陳牧有些僵硬地抬起頭來。
看向賀之文,把賀聰明的手機頁面轉給賀之文看。
「賀之文,這是你寢室的內部照片嗎?」
—
「嘶!大學寢室還可以改造的這麼好看嗎?」
「賀之文有點東西的啊,就這改造水平,畢業以後可以去當個家居博主了!」
「他牆上的那個洞洞板,是怎麼固定的,我到現在都固定不好!」
「那個壁紙有連結嗎?」
「本醫學生看到這件寢室,頭皮發麻……」
「為什麼,這麼好看的寢室,你們為什麼要頭皮發麻?」
「陳醫生還是不要給賀之文一個人看病了,直接把賀之文寢室的另外三個大聰明,一起抓過來體檢吧!」
「我怎麼看不懂彈幕在說什麼,怎麼就需要體檢了?」
「……」
—
「是啊!」
「陳醫生,我們寢室裝修的好看嗎?」
「為了裝修這件寢室,我們寢室四個人一共花了兩千多塊錢呢!」
「不過我現在也在抖音做寢室家居博主,還有一些廠商找我帶貨,我們寢室現在的裝修費不但全部回來了。」
「甚至還賺了點錢呢!」
賀之文說的得意洋洋。
陳牧卻聽得頭皮發麻。
揮揮手,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賀之文的自吹自擂。
陳牧:「出了咯血,夜咳,你還有什麼其他明顯的症狀,一次性都說出來吧?」
賀之文搖了搖頭:「沒有了吧?」
「嗚嗚嗚!!!」
賀聰明又開始在賀之文的身後「嗚嗚」起來。
有了前面的那張照片。
導致現在的陳牧看賀聰明比之前順眼了許多。
陳牧看向賀聰明:「你有他身體其他問題的線索!」
賀聰明點了點頭。
沒多大一會兒。
賀聰明就再一次把自己的手機,遞到了陳牧的面前。
手機上。
是一張馬桶的照片。
馬桶里黃黃的,粉粉的。
陳牧把手機轉給賀之文看:「這血尿,是你的?」
賀之文有些詫異的看了陳牧一眼:「這個是血尿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應該血尿差不多一個多月了?」
陳牧微微皺眉:「賀之文,看醫生,你應該對醫生坦誠一些才對……」
很多的時候。
患者提供的信息不完整。
耽誤的是患者自己的病情。
對上陳牧那明顯有些不贊同的目光。
賀之文慌張地為自己辯解道:「陳醫生,我之前在你的直播間裡,看到過吃火龍果,會拉粉色的粑粑的理論。」
「我以為我血尿,也是我愛吃紅心火龍果的原因。」
陳牧無語:「我的直播間,昨天剛剛開始直播,而你血尿已經有一個月了,都沒想過去醫院嗎?」
賀之文的手開始抖。
目光閃躲:「我這不是想著,我每天抽菸的量這麼大,要是去醫院,查出什麼絕症來可怎麼辦啊?!」
陳牧:「……」
「那你不去醫院,就一輩子都不會生病了?」
「都是什麼歪理?」
在陳牧的呵斥下。
賀之文戰戰兢兢的像個孩子。
陳牧把一張白紙遞給賀之文:「把你三個室友的姓名,手機號,專業都寫下來。」
賀之文老老實實的照做。
一直到快寫完了。
賀之文才忍不住,抬頭看向陳牧,提問道:「陳醫生,正常就算是檢查出絕症了,不也是通知輔導員,通知家屬嗎?」
「你這個通知室友算是怎麼回事啊?」
「他們不能幫我付醫藥費,也不能在醫院裡每天管我,要不我還是把我父母和輔導員的聯繫方式寫給你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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