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綏看著她手裡的玻璃杯的水逐漸見底,抬眸對她笑了笑。
沈璃被他笑得有些無措,直接將水杯放在桌子上,說道,「天熱,需要補水。」
「補水?」
蕭綏端起手旁的玻璃杯,輕抿了一口,「寶貝兒,我覺得你不需要補,夠多。」 ✮✶
有點招架不住的沈璃瞬間紅了臉,剛準備伸腳去踹他。
這時,男服務員端著鍋底走了過來,看到沈璃的時候有些許的不好意思。
耳尖逐漸紅了起來。
雖然平時也有不少美女來店裡吃飯,但都不及她半分的絕美。
這一幕被坐在她對面的蕭綏看得清清楚楚。
眉頭緊蹙,暗眸皆是寒意,「好看嗎?」
感受到來自身旁的寒氣的男服務員立刻收回視線,將鍋底弄好後,低頭說道,「不好意思。」
「沒事。」沈璃直接讓他下去了。
等男服務員走了之後,就見蕭綏陰沉的臉色。
沈璃抬手去握他的手掌,輕捏,「蕭先生,生氣了?」
「沒有。」話雖如此,但他的臉色依舊不算好。
見狀,沈璃拿起桌上的手機,給他發信息:老公,老公,不生氣,笑一笑嘛~
這時,蕭綏就看到自己的手機震動了下。
又抬頭看了看沈璃,「打開看看。」
聽到她的話,蕭綏就順勢打開了手機。
看到她發來的那條信息後,嘴角抑制不住地彎了彎。
沈璃看他笑了,便將手機放到了一旁,說道,「我想吃蝦滑。」
「好。」
知道她在給他找台階,蕭綏笑著端起手旁的蝦滑,親自幫她弄。
美好的晚餐,不足以讓小插曲抹滅。
夜晚。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沈璃就聽到自己電話震動不停。
看到來電顯示後,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穿著拖鞋走出去了。
走到客廳後,站在窗台邊,才按下了接通。
「哥,十點之後我都要入睡了。」
電話那頭的喬川剛從訓練場出來,聽到她沒良心的話,說道,「沈璃,等我出完任務我親自去看看你。」
十點入睡?!
他能信?
沈璃覺得他真的是閒的沒事了,咬牙切齒道,「我沒時間,不見。」
「不見?待會兒我就打電話給喬司令,讓他喊你回去。」就是閒著沒事的喬川,逗趣她玩。
對於自己家那位喬司令,沈璃是真的沒膽反抗,「喬川,你是不是閒的?!」
喬川聽著她直呼大名,冷聲說道,「再喊一聲?」
「哥。」
能屈能伸的沈璃現在只想趕緊去陪自己的男人,「你要是實在閒,我讓媽給你找個對象。」
談女朋友後,總沒時間來管她了吧!
此時,看到季斯珩的喬川,對她說了句,「沈璃,談戀愛我不管你,要是敢給我同居……」
「知道了,掛了。」沒等他說出後半句,沈璃就直接掛了電話。
不同居?
就看他以後談了女朋友同不同居!
隨後,沈璃從冰箱拿了瓶礦泉水走去了臥室。
剛從浴室走出來的蕭綏,與她穿著情侶款的睡袍。
看到她手裡的礦泉水,說道,「又渴了?」
「給你拿的。」沈璃將手裡的礦泉水遞給他,拿起他手裡的毛巾幫他擦頭髮。
蕭綏看著手裡的礦泉水,直接抱著她坐在沙發上。
笑了笑。
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在她光滑的腿上滑動。
不一會兒,沈璃為他擦頭的動作明顯一頓,「嗯~」
手裡的毛巾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蕭綏見她的美眸逐漸彌散,薄唇輕輕貼近她的頸窩,又緩緩伸出一指。
軍營。
喬川看著前面的季斯珩手裡拿著毛巾和手機,邁步追上去。
「季上將,今天這麼早就結束了?」
要是在以前,訓練場到深夜依舊散落著他的身影。
但現在,卻截然不同了。
季斯珩將手機塞進口袋,轉眸看著他,「今晚有事。」
什麼事?
自然不需多言。
喬川點了點頭,心裡也猜到了些許。
肯定和他的小嬌妻有關。
隨後,季斯珩對他說道,「把這收快遞的地址發給我。」
「嗯?」一時間,喬川有些蒙圈,但還是掏出了手機發給他了。
清晨。
蕭綏開車給她送到片場,看到副駕上快睡著的女人,笑了笑。
「還能拍戲嗎?」
瞬間,沈璃用力地點了點頭,解開安全帶又在他懷裡趴了好一會兒。
隨後,睜開美眸看著他,「親親。」
蕭綏抬手摟著她的後頸,低頭親了親,「乖寶,晚上我來接你。」
「好。」
隨後,沈璃就拎著包走了下去。
剛推開門的姜依就看沈璃滿臉睏倦的模樣,將手裡的冰美式遞給她。
「喝幾口清醒清醒。」
沈璃接過之後,直接將吮吸了一口。
苦澀的味道直接在口腔蔓延。
這時,休息室的門被人輕輕敲了幾聲,姜依回了聲,「進。」
只見,秦譯拎著REDHOUSE的蛋糕盒走了進來。
「姜姐,你的蛋糕。」
捧著冰美式的沈璃笑著看眼前的這一幕,「姜姐,餅乾換的?」
姜依接過之後,將蛋糕放在桌子上。
對著沈璃說道,「你不能吃。」
站在一旁的秦譯看到垮臉的沈璃,將手裡的小零食遞給了她,「璃姐,給你的低卡小零食。」
沈璃滿臉欣賞地看著他,笑道,「謝謝。」
秦譯對她笑了笑,說道,「姜姐,璃姐,那我先走了。」
「嗯。」
剛從快遞點走出來的白嫿,就與沉譯迎面相遇。
本想從他身側直接走過去的白嫿,卻被他喊住了,「嫿嫿,我們談談怎麼樣?」
聽到他的稱呼,白嫿皺起了眉頭,「沉先生,那晚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我很喜歡我老公,而你的出現已經打擾到我的生活了。」
這時,沉譯抬手準備去握她的手腕,白嫿直接躲閃過去。
正在和季斯珩通話的白湛,看到這一幕立即走上去,拉過白嫿。
「沉先生,你再碰她一下我看看。」
電話那頭的季斯珩聽到這句話時,明顯地愣在了原地,眉頭緊蹙。
心臟瞬間緊縮。
垂在腿側的手掌緊握成拳。
「白總,我在和嫿嫿說話。」說著,沉譯輕眯了下暗眸。
瞬間,白嫿冷著臉對他說道,「沉先生,嫿嫿只有我老公能喊,麻煩你先擺好自己的身份。」
「我說過……」
站在辦公室的季斯珩緊握著手機,手背上的青筋逐漸暴起。
指尖還微微顫了下。
他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她說的那句話。
嫿嫿只有我老公能喊。
我老公。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