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室做好心理準備的沈璃,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邁步走過去。
將座椅上的劇本拿在手裡。
誰知,平時高冷無話的蔣莫,卻站在了她的身旁,問詢道,「你和蕭爺……」
一瞬間,沈璃對他的態度驀然地冷了下來,「和你有關?」
一句反問,直接回懟了蔣莫的後話。
蔣莫輕挑了下眉,走向了一旁。
經紀人姜依見狀,輕拍她的肩膀,「他這是什麼情況?」
「誰知道。」
沈璃起身,走向那邊的拍攝區。
等秦譯與白嫿的對場戲拍完後,白嫿對她輕輕笑了下。
沈璃點頭回了下。
纏人精秦譯又走了過來,眼底滿是笑意,「璃姐,你嘴腫了。」
自從他昨天喊沈璃,她沒理他。
這時,秦譯就學乖了,見白嫿也是喊姐,見沈璃也是喊姐。
但現在的沈璃,恨不得一掌拍他頭上。
而她也確實這樣做了,直接拿著劇本對他頭一拍,「就你話多。」
還沒走遠的白嫿,抿嘴笑了笑。
站在一旁的周導,輕拍了下秦譯的肩膀,「再多嘴,小心蕭爺約你談話。」
一語雙關。
沈璃緊抿著嘴唇,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
這下。
估計全劇組都知道了。
夜晚。
黑色商務車。
坐在后座的沈璃背靠著座椅,很期待今晚的夜色。
唇角不自覺地勾起。
突然,美眸看到車窗外熟悉的身影。
隱隱約約地看到戴著口罩的白嫿,走在一戴著眼鏡的男人身旁。
玩著手機的姜依,看她猛地一起身,問道,「怎麼了?」
沈璃緩緩說道,「我好像看到白嫿了,她身旁還有個戴眼鏡的男人。」
「戴眼鏡?」這下,把姜依的八卦心又勾起來了。
沈璃點了點頭。
「我聽說,她背後的男人很厲害,實力能與蕭爺有一拼。」
瞬間,沈璃皺起了眉頭。
黑色商務車抵達別墅區外。
南鷹見到熟悉的車,又想到蕭爺的吩咐,直接讓他開進去。
姜依見他態度轉變如此的快,忍不住笑了笑,「你家蕭爺找的保安還挺有眼色。」
「怎麼?」
沈璃笑著看著身旁的姜依,調侃道,「要是喜歡我回頭幫你問問蕭爺,看他現在是不是單身。」
瞬間,姜依轉頭看向她,「雖然你的想法我很喜歡,但他完全不是我的菜。」
「姜姐,別告訴我你喜歡奶狗型?!」沈璃滿臉震驚地看著她。
她這一句話,直接給姜依整不好意思了,「也不完全是。」
這時,車子停在了別墅前。
沈璃拉開車門走下去,轉身又對姜依說了句。
「姜姐,他那種渾身散發野性的男人,肯定比小奶狗好用!」
說完這句,立刻走向前面的別墅。
誰知,剛準備抬指開門,身後就被男人摟住了腰身。
蕭綏將薄唇貼近她的耳畔,磁性低沉的嗓音響起,「很好用?怎麼用?」
一瞬間,沈璃光聽他低沉的嗓音就完全被勾了魂。
誰知,沒等到回答的蕭綏,薄唇直接裹住她的耳垂,輕咬了下。
「嗯~」沈璃明顯地一顫,軟了身子背靠著他的胸膛。
蕭綏看著懷裡的女人,低眸一笑。
「寶貝兒,這麼容易服軟?」
沈璃轉身,直接趴在他懷裡,「只在你懷裡服軟,不好嗎?」
蕭綏勾唇一笑。
「乖寶,是想在這,還是跟我回去?」
沈璃抬臂圈住他的脖頸,媚聲道,「跟你走。」
「軟成這樣,還能走?」
話音剛落,蕭綏抬起手臂勾起她的腿彎,直接將她公主抱在懷裡。
被男人公主抱在懷裡的沈璃,將布滿紅意的小臉貼近他的胸口。
在軍區養成的訓練習慣,讓蕭綏的身材依舊保持如初。
抱著體重嚴控的她,輕而易舉。
蕭綏看著懷裡突然變乖的女人,低眸笑出了聲。
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聲,沈璃抿著唇瓣強忍羞意。
明明沒在一起之前,女人就是各種撩撥。
反倒在一起後,經常害羞。
抵達別墅前。
蕭綏才將她放下了。
站在她身後將指紋鎖打開,隨後,抬起她的手掌,「習慣用哪根手指?」
沈璃知道他要做什麼,抬起食指。
蕭綏握著她的手掌,把她的指紋也錄了進去。
錄入成功後,蕭綏彎腰說了句,「乖乖,錄入之後,就沒機會消除了。」
就像你先招惹我那樣,以後我絕不會放你離開!
寵溺的話說出,偏執的話留在心裡。
「我就喜歡這樣。」沈璃轉頭看著他,美眸滿是笑意。
蕭綏薄唇一勾,手掌直接從她側腰穿過,推開房門,「進去。」
此時。
剛到家的白嫿。
走進浴室,衣服件件落地。
抬起美足,踏進裝滿溫水的白瓷浴缸。
放在臥室的手機,頻繁震動。
無人接聽。
站在軍區的季斯珩穿著軍裝,手指夾著香菸,吮吸不止。
一遍遍無人接聽的電話。
讓他的耐心逐漸被消磨殆盡,眉頭緊皺不展。
想到今晚的那幾張照片,看到自己的女人和那個男人說說笑笑。
心底滿是怒火。
季斯珩將手機塞入口袋,從辦公室拿起軍車鑰匙,直接駛離。
兩小時的路程。
等他回來時,就見躺在床上的白嫿若無其事地刷著手機。
根本沒想給他回電話。
白嫿聽到腳步聲,詫異地問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沒事,回來看看你。」一路上,季斯珩都在隱忍自己的脾氣。
「嗯。」
見她冷漠的態度,季斯珩換上拖鞋走進浴室。
他不想把殘忍的一面,毫無保留地顯露在她的面前。
脫掉軍裝,健碩的體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打開淋浴頭,讓冷水衝散心底的怒火。
等他圍著浴巾走出來時,白嫿已經放在手機裝作入睡了。
季斯珩走出臥室,點根煙走向窗台。
話說是家族聯姻,兩人步入了婚姻。
但,如果不是他主動點頭同意,兩人怎麼可能會結婚。
擔心女人聞不了煙味,沒怎麼吸就直接掐滅了。
再次回到臥室時,就見她溫順地躺在床上,心底泛起了無奈與嘲諷。
也只有這時,她才沒了見他時的冷漠。
等季斯珩躺上去後,剛抱上她的細腰,就感受到她的身體猛地一僵。
知道她沒睡著,他便打破了沉默。
「老婆,他回來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