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嫿感受到他手掌的輕捏,抬腳踹了下他。
「我餓了,想吃飯。」
季斯珩看著她現在嬌縱的小模樣,心底泛著絲絲柔情。
起身摟著她走向了浴室。
等兩人再次走出臥室後,穿著睡袍的白嫿慵懶地窩在客廳沙發上。
坐在她身旁的季斯珩將她的小腳搭落在自己的腿上,擠出藥膏,輕柔地幫她塗抹昨晚被高跟鞋磨得發紅的腳後跟。
吃著草莓的白嫿看著他立體的側顏,眉眼彎彎。
伸手,將手裡的草莓放在了他的嘴邊。
「很甜,你嘗嘗。」
季斯珩轉頭看著女人慵懶如貓的模樣,順勢咬了一口她遞來的草莓,「嗯,很甜。」
本就是普通的一句話,結果白嫿被他盯得臉紅了。
想也沒想,直接將他咬了一半的草莓塞進了嘴裡。
季斯珩看著她傻愣的舉動,輕輕笑了笑,繼續轉過頭給她塗抹藥膏。
等藥膏差不多地吸收了,季斯珩才緩緩起身。
「水果少吃點,我去做飯。」
說著,他還俯身親了親她沾著草莓液的嘴角。
等他走向廚房後,白嫿才漸漸回了神。
對於無時無刻都散發著荷爾蒙的男人,她是真的沒有任何抵抗力!
過後。
季斯珩再次趕回部隊,無事的白嫿便去了白氏娛樂。
畢竟,周導的新戲已經停拍了。
她目前也沒任何的工作安排,想去公司找找有沒有優質劇本。
結果。
白嫿剛抵達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外,就見門窗緊閉。
白湛的助理看到她後,立即上前攔了一步,「白姐,總裁在忙,沒時間出來接待你。」
白嫿聽著他極其隱晦的解釋,輕挑細眉,邁步坐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拿出包里的手機,給季斯珩發了條短息。
【季先生,在幹嘛?】
本以為他沒時間回信息,誰知,對方秒回。
【監督訓練。】
【早飯吃了嗎?】
白嫿看著他發來的這兩條信息,嘴角微彎。
打開下面的拍攝,調好角度,拍了幾秒的視頻發了過去。
此時,面色嚴肅的季斯珩點開視頻後,看到女人素淨清媚的小臉,忍不住笑了笑。
順手,將視頻保存在了手機里。
回完之後,他的神色再次轉變。
沒過多久,在沙發上坐著的白嫿再次抬眼看向緊關的辦公室。
邁步走向了白湛助理的方向。
「等他忙完,讓他給我打電話。」
說完,穿著帆布鞋的白嫿直接乘坐電梯走了。
畢竟,她可沒時間等他忙完。
直至下午。
白湛的電話才打了過來。
「姐,找我有事?」
白嫿懶得問他的私人情況,直奔主題,「最近想找點事做。」
她的話音剛落,白湛的神色一愣,輕壓了下依舊泛著紅意的薄唇。
「最近我在處理私事,忘了你工作上的事了。」
「正好你先休息一段時間,沒事和姐夫造個小孩。」
「爸媽最近催我催的急,你先頂上。」
聽他這回答,白嫿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直接掛了電話。
白湛看著被掛斷的手機,也沒多管。
邁步走向了休息室。
此時,握著手機的白嫿竟然在思考白湛剛才隨口而提的那些話。
生小孩?
這想法,直至季斯珩回來的那晚。
白嫿的手輕攀他的肩膀,格外地配合他。
為此,忍了多天的季斯珩也格外地發狠。
直到他伸手去拿床頭上的東西時,白嫿扭扭捏捏地不讓他去拿。
這時,季斯珩才發現她今晚的反常。
雙手抱著她的雙臂,額頭抵著她的前額,低聲問道,「老婆,怎麼了?」
白嫿聽著他的粗喘聲,緩緩閉上了迷離的眼眸。
小聲地對他說,「想和你生寶寶。」
她的話音剛落,嬌軟的身子猛地一顫。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先別……」
此時的季斯珩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直接低頭封住了她的紅唇。
脖頸的青筋彰顯著他的忍耐已達極限。
而女人的那句話,直接將他最後的隱忍屏障都擊碎了。
夜色與晚風相伴。
寂靜雜糅著喧囂。
……
那晚過後。
季斯珩直接將計生用品放在了抽屜里。
這天。
白嫿窩在男人的懷裡,與他一同在客廳看電影,《遇見你之前》。
但兩人的閒暇時刻,只有白嫿一人在認真地看劇情。
香體在懷的季斯珩根本無心去看劇情,時不時親她的側頸,臉頰……
只是偶爾女人提醒他的時候,他才勉強抬起頭看幾分鐘。
直到電影臨近結尾時,白嫿眼裡的淚花依舊在打轉了,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她這一哭,直接給季斯珩整的不敢動了。
單手扣住她的細腰,抬起指腹輕拭她的淚痕。
「怎麼看電影也能看哭?」
他不說還好,一說白嫿的眼淚就抑制不住地落。
想到最後男主躺在病床上,選擇安詳而死時,心臟就止不住地緊縮。
「不論如何,你要是敢那樣做,我就就……」
就半天,白嫿也沒想出能威脅他的辦法。
季斯珩見她哭得不能自抑的模樣,直接低頭堵住了她的哭泣聲。
一場纏綿過後,他才緩緩鬆開她。
「我不會。」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把你一個人扔下。」
「捨不得你那勾人緊縮的模樣。」
他最後一句話,直接讓深處感動的白嫿紅了臉。
見他還要說下去,她抬手堵住了他的唇,嬌嗔地看著他,「你別說了!」
季斯珩看著她哭過後的模樣,心底漸消的情慾又被輕易勾起了。
就勢摟著她躺在了沙發上。
「好,我不說了。」
沒過多時,白嫿的眼眶又浮起了淚花。
但這次,季斯珩沒絲毫的心疼之意,反而更加助長了欺負她的惡劣之心……
自此。
白嫿再看那部電影時,她再也不會哭了。
只會臉紅地回憶與男人的那場流汗運動。
殊不知,季斯珩就是要讓她銘記,她的眼淚只能為他而流。
而流淚的方式,也僅限於那一種。
沒過多久。
季斯珩帶著白嫿回了爸媽那,去看看許久未見的謝婉與白亦霖。
結果,女人仗著回了家,想方設法地「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