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護衛,好奇的拉住劉盾小聲問道,「劉老大,你昨天只通知我們準備好直升機,沒跟我們說什麼事啊。所以到底是什麼事?需不需要我們跟著?」
劉盾面不改色的說道,「哦,不用了,江城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江城?怎麼梟爺還要去江城找神醫嗎?」
劉盾微微搖頭,「不是的,是送言小姐回去考試。」
「送言……小姐回去考試?」
如此興師動眾的,就是為了送倒霉丫頭回去考試!
照顧好言晨曦之後,藺梟這才通過對講機,對駕駛員說道,「去機場。」
接收到藺梟的命令,直升機的螺旋槳緩緩啟動,隨著螺旋槳越轉越快,直升機升上了天空。
看著窗外的景色,言晨曦心中不禁感慨。
人類的飛行器,與星際的相比差遠了。
而且,還極不舒服。
某祖宗挪了下身體,選擇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沒多時便又睡著了。
她並不是一個十分嗜睡的人,可是今天卻怎麼也睡不醒似的。
藺梟本想詢問下那小丫頭有沒有不適應,畢竟,很多人在第一次乘坐直升機的時候,會因為這種直上直下的飛行感覺而感到胃不舒服。
結果,還不等他詢問,就看到那小丫頭已經靠著座椅靠背睡著了。
直升機僅用了不到二十分鐘,就開到了機場。
此刻,偌大的停機坪上,一架豪華私人飛機已經等在了那裡。
機組人員恭敬的站在樓梯兩側,等待著大佬乘機。
直升機緩緩的下降停穩,隨著機門打開,藺梟抱著一個熟睡中的小姑娘走了出來。
機組人員同樣為之一驚,他們服務過藺梟很多次了,從沒有在他的飛機上見過女人。
就連機組的服務人員,都被要求清一色是男人。
他們也曾猜測過,藺梟是不是對男人感興趣。
甚至有一名空少鋌而走險,想要用自己的美貌去勾引藺梟。
結果,飛機還沒起飛,就被直接扔下了飛機。
從此以後,這名空少再也沒有再帝國境內出現過。
至於他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誰也不敢問。
此時此刻,見到藺梟懷裡抱著的女人之後,他們才明白。
原來,梟爺喜歡蘿莉掛的。
還真是……
沒看出來。
藺梟小心翼翼的將言晨曦抱進飛機,像緊張瓷娃娃一般,將她放在了寬敞柔軟的座椅上。
調整好了座椅最舒服的角度之後,才在對面的座椅上坐下來。
機組人員要上前服務,被他趕了回去,責令飛機上所有人,不許發出任何的聲音。
就這樣,飛機上每個人都頂著超大的壓力,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吵醒了那位被梟爺珍視的睡美人。
幾個小時後,言晨曦才幽幽的轉醒,發現自己已經在另外一架飛機上面了。
她打開遮光擋板,光亮便照了進來。
看著飛機下方的雲海,女孩輕笑一聲,「已經到江城上空了啊。」
聽到言晨曦的話,藺梟睜開眼睛,看了眼顯示屏上面的定位,的確已經是在江城上空了。
言晨曦在熟睡的時候,藺梟莫名的也跟著睡了過去,而且睡得極好。
從昨晚開始,他就睡得十分的安穩,即便是躺在沙發上面,也並沒有影響到他的睡眠。
上一次睡得這麼好,好像是在江城,見過言晨曦之後。
藺梟的眸色忽而微變,每次,他在見過言晨曦或者言晨曦在他身邊的時候,他都會睡得格外安穩。
後方,機組人員見兩人都醒了,為了討好藺梟,便對言晨曦夸道,「這位小姐說的真准,沒看定位,就知道已經到江城上空了。」
然而,那位機組人員的馬屁卻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藺梟指著桌上的餐食,對言晨曦說道,「距離降落還有一些時間,你先吃點東西吧。等下還要考試,不能餓著肚子。」
被藺梟這樣一說,言晨曦才想起來,自己從昨天到現在還沒怎麼吃東西。
不過,昨晚充飽了能量,所以現在即便是不吃東西,也沒什麼大影響。
所以即便此刻眼前擺滿了好吃的,言晨曦也並沒有太大的胃口,於是便拿起了杯果汁,小口小口的抿著。
藺梟凝眉,言語關切,「你是不舒服嗎?」
「沒有啊,我很舒服。」女孩眼睛閃爍,十分真誠,並沒有說謊。
「可你一直睡不醒,還沒有食慾。」男人的聲音低沉,印象中言晨曦可是很喜歡吃東西的,隨隨便便就是幾個包子幾串烤腸,「是,我準備的這些不和你的胃口嗎?」
一旁,機組人員和劉盾看著藺梟,不僅咋舌。
堂堂梟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小心翼翼了。
只見女孩搖頭,一臉真誠的說道,「你昨晚用的方法太舒服了,所以我現在並不是很想吃東西。」
噗!
女孩一本正經說出的一句話,直接讓在場的機組人員和劉盾差點驚掉了下巴。
梟爺昨晚用的方法太舒服?
什麼方法?
大家都是成年人,還都是成年男人,這話聽在耳朵里,很難不想入非非啊。
藺梟也沒有想到言晨曦會說出這樣勁爆一句話,當即耳根微紅,輕咳一聲,「以後,這樣的話,在外面不要亂說。」
言晨曦眨了眨眼睛,「我實話實說,而且,和這些餐食比起來,我更願意要你。」
臥槽!
什麼虎狼之詞!
劉盾和機組人員簡直沒耳聽。
那小姑娘人不大,竟然如此開放,當眾調戲梟爺!
藺梟輕咳一聲,紅暈已經從耳根蔓延到了脖子,「咳……我答應你,不會食言。」說完,又沉聲強調道,「前提是,那件事只有我可以,明白嗎?」
言晨曦笑著點頭,「嗯,當然如此。」
如果說,在場的人,被言晨曦的話驚得差點掉了下巴。那麼,藺梟的反應,就徹底讓他們掉下巴了。
「還有啊,梟梟,你弟弟的病。」女孩的聲音再次響起。
提到藺崇,藺梟的表情瞬間轉變,一瞬不瞬的看著言晨曦。
言晨曦嘆了口氣,「你弟弟的病很奇怪,我暫時感知不到她的腦死亡由什麼形成的。我這一次只能保住他的命,想要讓他醒過來,我可能還要再去看他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