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珮柔啊,就是不管事情太久了,當初她剛嫁過來的時候,也是個眼明心亮的,現在怎麼就……以前崇兒順著她,從不忤逆他。但是梟兒不同,再說,在梟兒的心裏面,始終還想著……」
藺老太太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她清楚。
這個世界上,除了言晨曦之外,再也不會有人能夠住進藺梟的心了。
……
「哈哈哈,快看,這小賤人一動不動的,我拿菸頭燙她,她都沒有反應!」
「廢話,她都昏迷了,能有什麼反應!」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對她做什麼都行?」
「這樣不好吧,她畢竟是江城言家的人,萬一將來言家那邊追究起來,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啊。」
「怕什麼,她都昏迷了,她能知道什麼?再說了,她算哪門子言家人啊,她家裡人要是真的在乎她,又怎麼會把她放到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
「也是,這都昏迷兩個月了,要是真的在乎,她家裡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讓她自己在這裡躺屍。」
「嘿嘿,所以什麼都不用擔心,我都盯著她好久了。」
「別說,雖然這臉有些不盡如人意,可是身材還真是一頂一的好,比咱們這那些女孩都好。」
「別廢話了,趕緊的吧,不然等一會兒我妹子回來,就麻煩了。」
破舊的簡易房裡,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孩子,面色蒼白的躺在那裡。凌亂如枯草般的頭髮,擋住了她滿是髒污的臉頰。
身上的衣服很髒,像是從泥裡面滾過似的。只有一隻腳上面穿著鞋子,另外一隻腳是光著的。
女孩子就那樣平躺在床上,氣息很弱,如果不說她是活著的,簡直跟死人沒有任何兩樣。
而在女孩子的身邊,此刻正圍著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其中一個,正式這家人的兒子秦宏。
由於好吃懶做,年過三十,卻仍舊沒有結婚。
這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男人過了二十五還沒結婚的,那就是有問題了。
「喂,我說秦宏,你確定我們這麼幹能行?我瞧著她都快要沒氣了,別我們一那樣,她再死了……」
「怕什麼,死就死唄,到時候就說她是自己出的意外死的,言家人不會在意的,巴不得她早點死呢!」
秦宏說著,就將手中還燃著的眼中死死的抵在了女孩的手臂上,聽著菸頭燙在皮膚上,發出的滋滋聲,笑得更外大聲。
其他男人在秦宏變態行為的帶動下,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就在這時,簡易房的大門被一個女孩從外面暴力推開,看到裡面那幾個三十大幾的男人,頓時怒火中燒,抄起一旁的掃帚,就跑過來。
「你們這幫畜生!要幹什麼!」女孩就是秦宏的妹妹,秦寶珠。
好事在即,幾個男人都不想被秦寶珠打斷,就是秦宏,三十多年的老光棍,早就饞女人饞瘋了。
這會兒興致上來了,說什麼都不願意放棄。
於是,面對暴怒的秦寶珠,秦宏直接一個巴掌扇了過去,「你他媽的少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