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許哥,別這樣!求求你了…」
「嗯…啊…那裡真的不可以!」
嗡!
頭疼!
許安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昏天黑地。
再度有意識時,就看見了自己身下壓著一名膚白貌美的美人。
他的雙手不偏不倚,正好握住了柔軟的地方。
她兩頰透著紅暈,眼眶裡淚水在打轉。
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神,正直勾勾望著自己。
臥槽!
什麼情況?
許安猛然一驚。
自己作為部隊的特種兵王,不是才剛剛執行完任務,正在返程回家嗎?
怎麼轉眼間,身下就突然冒出一名極品女人?
「這…我…」
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許安潛意識的穿上了衣服。
看著身下我見猶憐的少女。
他從床尾拿上衣物,讓其穿好。
雖然截止目前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但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然而。
還沒等許安好好整理思緒。
嘎吱作響的木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嘭!
一男一女破門而入。
他們一進門,看著躺在床上抽泣的少女,怒氣騰一下就升了起來,順手從牆角抄起鋤頭,就朝著許安揮舞。
此刻許安完全處於懵逼狀態。
只能下意識的躲閃。
忽然。
一道陌生的記憶憑空誕生。
自己穿越了。
景朝二十七年,太子景淵即位,天下動盪,民不聊生。
原主因考取功名未中,自甘墮落,整日無所事事,借酒消愁,在十里八鄉乃是有名的混混。
村子裡面的人,大多不喜接觸。
而眼前的少女,乃是從小與自己相依為命的一名孤兒。
名叫靈兒,十七歲,膚白貌美,容貌清純動人。
她家世伶仃,父母早亡,只能在村裡面整日幫人家做事,賺取一些食物供養二人。
兩人家世相同,經歷也大差無幾。
從前的日子雖然慘澹,但倒也不錯。
直到自己科舉落榜,好像變了個人一樣,整日喝酒鬼混。
今天更是趁著酒勁,玷污了相依為命的靈兒!
村長秦志遠聽聞,立刻就帶著村子裡面的人衝上門,想要討要一個說法。
我踏馬!
許安反應過來,也是微微一愣,然後忍不住破口罵道。
攤上這樣的醜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村長!你聽我解釋!」
沒辦法。
許安只能一邊躲閃,一邊穩住村長秦志遠。
「解釋什麼?!」
秦志遠看著許安,氣就不打一處來。
雖然靈兒與自己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人出落的那叫一個傾國傾城,平日裡也經常靠著幫大夥幹活。
雖然不是親人,但在一眾村民的眼中勝似親人。
大夥還合計,到時候給她說一個好親,別在山窩窩裡面過窮日子。
這下倒好,直接被這個畜牲東西給毀了。
「我…我不是那意思。」
「我真沒想到酒勁上頭…」
「我願意為靈兒負責,從此以後,絕不會讓她孤苦伶仃,忍飢挨餓!」
許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
既然事做了就得負責,一人做事一人當。
自己前世特種兵王的身份,在古代混出一片天地還不是輕而易舉!?
「哼!」秦志遠冷笑一聲:「負責?拿什麼負責!不久後官府就要上交三十貫銅錢的賦稅,你交不上就得去發配邊疆,還談什麼負責!」
「再有,靈兒原先可是被縣城裡面王家的公子看上了,倘若沒有你壞事,她不日就能去王家享福,哪裡需要你負責!」
景朝的賦稅嚴苛。
但凡交不上,就會被發配邊疆!
別看名義上參軍報國,但北方匈奴鐵騎劫掠邊關,去了就是專門送死的炮灰。
所以。
許安說的那些狗屁話,秦志遠完全不相信。
想到這。
一旁秦志遠的夫人王芙蓉也忍不住心頭的怒火。
直接隨手抄起旁邊的掃帚,朝著前方拍去。
許安左躲右閃,狼狽不堪。
此刻的他深知,光靠一張嘴沒辦法解決問題的。
他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村長,夫人,暫且停手!我許安既然說了負責,就一定能做到!」
秦志遠和王芙蓉聽了,手上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但臉上依舊是憤怒和懷疑的神情。
許安目光堅定,喘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之所以怨我,無非就是沒錢二字嗎?」
「三十貫銅錢而已,又不是什麼天文數字,想要賺到倒也沒那麼難。」
「至於王家公子…被他看上就一定有好日子嗎?!我看未必,那德行您二位心裡沒數嗎?」
聽聞這裡,秦志遠難得的低頭了沉默的半響。
王公子的確不算什麼好東西,整日糟蹋良家婦女,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不過……
賦稅一事,卻讓秦志遠仍然堅定想法。
畢竟那可是三十貫銅錢!
在幾天內湊齊?
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提及此處。
秦志遠眉頭一皺,不由得回懟道:「姑且不提王公子一事,但那三十貫銅錢,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你真當地里大白菜呢?說著倒輕巧!」
「到時候你去戰場送死,靈兒水靈靈一個小姑娘成了寡婦,還怎麼在十里八鄉抬得起頭!」
一旁。
王芙蓉連忙點頭,隨聲附和。
「那可是三十貫錢!一整年的賦稅!村裡的老百姓一年也就八九十貫錢,你幾天賺到小半年的收成?」
秦志遠這時冷聲說道:「說到底,不過也只是像往常一樣吹牛罷了!」
「村長,夫人,我願意相信許哥一回…況且,我的清白之身已不再,再想要婚配,也沒什麼可能,倒不如讓許哥試試…」
關鍵節點,一直躺在床上的靈兒已經穿好了衣物,沉聲開口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因為從小相依為命的緣故,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與許安在一起的生活。
雖然因為壯志未酬變了一個人,愛說大話愛到處廝混,但總比王家公子要好上一些。
況且這世道即是如此,自己的完璧之身被其取走,便只能順勢婚配。
「誒…你…」
秦志遠看靈兒低著頭,沉聲答應了,微微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其實他心裡也清楚,靈兒一直習慣了依靠許安。
所以面對此等事件,並不會像別人一樣。
不過…
這許安也就是一攤爛泥,根本扶不上牆。
但既然他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自己又能說什麼?
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用嚴厲的語氣,咬牙切齒說道:「記住你說的三十貫銅錢!如果沒做到,我就去堂前狀告,讓你掉入大牢!」
說完,便拉著王芙蓉憤懣不平的離開了屋子。
此刻。
房間內只剩下兩人。
搖曳的燭火下,許安看向了眼前穿著單薄衣物,身材傲然挺立的少女:「靈兒,你放心,我絕對會攢夠三十貫銅錢!獲得村長的認可!」
「而這只是開始,屆時,我一定讓你風風光光的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