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像這種漁船,其實停靠岸邊,收放一次樓梯,那都是很大的一個工程,正常只要不搬卸漁獲的話,船員上下船,靠的都是懸掛在漁船兩側的懸梯,是不會放梯子的。6⃞ 9⃞ s⃞ h⃞ u⃞ x⃞ .⃞ c⃞ o⃞ m⃞
李軒想了想,然後又退了回來,「那你先上去,我在你後邊。」
唐雨婷笑了笑,抓住懸梯,踩在上邊,很輕鬆的就爬了上去。
兩人上到船上,李軒帶著唐雨婷,將整艘漁船都參觀了一遍。
唐雨婷對這艘船上的一切都感覺很新奇,不斷的問這問那,李軒也一一耐心的跟她解釋著。
當最後聞到燃油這塊,唐雨婷頓時就吃驚了,「軒哥,你剛才說什麼?一天作業下來,每艘船燒油至少三十噸?」
「不是一天作業下來燒油三十噸。」李軒道。
唐雨婷這才舒了口氣,「我就說嘛,要是一天下來要三十噸油,那還捕什麼魚。」
李軒苦笑一聲,「是每天光航行下來,就要燒掉三十噸的油,要是進行捕撈作業的話,每天的耗油量,得往五十方往上走了。」
唐雨婷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那這船還能賺錢嗎?」
「有什麼不能賺錢的,這船雖然耗油是耗油了一點,但是功能也很強大,最大作業水深有一千多米,在那麼深的海底,隨便撈一條魚上來,那都是深海奇珍,每次出去,只要有收穫,就肯定能賺錢,而且就這三艘船,不帶別的破冰船,直接就能去南極。🍬☠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李軒無所謂的說道。
嘴上無所謂,實際上李軒每說一個字,心就要顫動一下,這燒的是油,不是水。
現在的柴油,三千八百多塊錢一噸,以後出海,每天什麼也不干,光是燒油就得燒掉三四十萬塊,著等於每出海一天,就得燒掉一輛低配些的奔馳寶馬。
雖然陳天姿說的是,虧了算他的,但李軒既然答應把這三艘船給編入船隊裡面,那就肯定是想著要賺錢的。
難怪有些漁民,幹了幾十年的遠洋捕撈,上億的身價,說破產就破產。
就這種燒油方式,出海都不用太久,只需要三個月捕不到魚,就能讓一個身價上億的大老闆破產。
唐雨婷看著李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輕輕抿了抿嘴,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
這時候,李軒的電話鈴響了,李軒拿起電話一看,是高醫生打過來的。
李軒連忙點接聽。💚♝ 6❾𝐒𝓗𝕌x.¢𝕆м 🐙💝
「喂,老闆,我到你們龍門鎮了。」高醫生說道。
李軒朝碼頭上看了看,「老高,你是自己開車過來的,還是搭車過來的,我現在就在船上,沒看到你人啊。」
「我自己開車,一輛綠色的皮卡,現在就在龍門鎮上,我這裡對面有個銀行,旁邊還有一家火鍋店。」高醫生道。
李軒一聽,頓時就明白高醫生是在哪了,「老高,你有沒有看到,馬路旁邊,有幾條巷子?」
「看到了,走巷子進來嗎?」高醫生問道。
「對,你從巷子裡進來後,一直往巷子裡邊開,出了巷子之後,有一條縣道,在縣道到再開一公里不到,就能看到龍門鎮碼頭了,我現在就在碼頭這邊。」李軒道。
「好,走第幾條巷子?」高醫生問道。
「一共有三條能通車的箱子,三條都行,盡頭都是縣道。」李軒道。
「好,那我到了碼頭上打你電話。」
掛了電話,李軒看向一旁的唐雨婷道:「高醫生來了,我到碼頭上去接下他,你在船上等我。」
唐雨婷點了點頭,「你怎麼回岸上?」
李軒笑了笑,走到船頭,朝船舷外伸出腦袋,大聲喊道:「船家,船家。」
很快,碼頭那邊,就有一艘渡船上,有人回應道:「是要上岸嗎?」
「沒錯,麻煩師傅過來接我一趟。」李軒大聲喊道。
唐雨婷看著,「你這也太不方便了。」
李軒笑著道:「其實是挺方便的,畢竟我平常其實不會到船上來,而真正靠岸跟登船的時候,肯定是會把船給停泊到岸邊,把樓梯給放下去的。」
「你在這裡等我,我先回碼頭上接老高了。」
很快,李軒回到碼頭上。
而一輛墨綠色的皮卡車,也正好停在碼頭線附近。
李軒笑著走了過去,「高醫生,好久不見。」
高醫生從車裡下來,他年紀有些大了,但身體調養得很好,看著臉色紅光煥發,頭髮也很青,基本上沒什麼白髮,大部分都是黑髮,身材很瘦,但很有勁,站在那裡,腰一點也不彎。
高醫生快速走過來,說話聲音很響亮,很有力,「又見面了,沒想到,再次見面,你就當我老闆了。」
李軒笑著道:「什麼老闆不老闆的,以後大家就在一條船上吃飯了,都指著這片大海吃飯,以後我們齊心協力,一同發財。」
高醫生笑著點點頭,「我能先到船上去看看嗎?」
李軒點頭,「正好這裡有渡船,我們走吧。」
「我車停在這裡沒人管吧?」高醫生問道。
李軒笑著點點頭,指著旁邊那輛道:「放心,沒人管,那輛車就是我的,都在這裡停老一會了。」
「那就好。」
兩人搭乘渡輪,很快,就再次來到船上。
上船後,高醫生看到唐雨婷後,有些吃驚,「李龍頭,你這船上有女的?」
李軒笑著道:「怎麼,高醫生你還信奉船上不能有女人這種規矩不成?」
高醫生連忙搖頭,「我不是正兒八經的漁民出生,也是上過大學的,自然不會有這種封建的思想,只是咱們這不是漁船嗎?」
唐雨婷笑著走了過來,「漁船上也需要醫務人員,航海士跟氣象專家,還有各種精密儀器的操作人員啊,高醫生您以前聽說都跑二十多年海了,難道沒見過女船員嗎?」
「見是當然見過的,我跟過的有一個船長,他自己就是姓陳的,對這些規矩向來是嗤之以鼻,他船上大部分人都是姓陳的,也有好幾個女海員。」高醫生道。
「哦?那高醫生後來怎麼沒在他船上幹了?」唐雨婷有些興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