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夜深人靜,幾乎所有人都睡著了。
肖家的地下室中,傳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響。
上午被肖遙抓住的五種毒物,在深夜來臨後終於開始了最後也是瘋狂的廝殺。
古樸的陶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異常堅固,還能隔絕聲音。
之前肖遙還不以為然,認為只不過是有些年代的普通陶罐而已。
沒想到,它居然還是個寶貝呢。
肖遙並沒有睡,而是靜靜的坐在陶罐旁的石椅上,時不時的彈出一小團淡青色的巫力灌注到陶罐中。
為了爭奪那一小團巫力,五頭毒物廝殺的更加激烈,更加瘋狂了。
此時,正是月亮最亮的時候,無盡的月輝灑落下來,順著地下室的窗口直接照射在陶罐上。
清冷的能量,讓地下室內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陶罐內的廝殺才算徹底停止了。
肖遙輕輕的取下陶罐上的蓋子,然後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直接捏住了一道想要逃走的淡金色身影。
那是一個只有兩三厘米大小,比頭髮絲粗了一點點的細小身影。
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無法看清楚模樣,更別提抓住它了。
透過月光,仔細看去,可以看出它有著18對步足,和2對顎足,在它的後背上,有著一條淡淡的金色線條,貫穿全身。
金線蜈蚣蠱,成了!
一般的蜈蚣,步足和顎足的數量都是奇數的,但是,金線蜈蚣蠱卻是偶數的。
這是蜈蚣中的王者!
「呲!」肖遙毫不猶豫的咬破左手食指,把一滴鮮血滴在了金線蜈蚣的身上。
在巫力的作用下,這滴鮮血很快融入到金線蜈蚣的體內,並且在它的頭部位置形成一個小小的血色符文。
這是《巫皇訣》中記載的通靈術中的一種,名為「血靈咒」,通過自身精血來達到控制金線蜈蚣的目的。
之前,肖遙也曾經有過一隻蠱蟲,是一條小小的黑色蠍子蠱。
當時他只是黃巫的境界,通靈術並不熟練,只能勉強操控蠍子蠱,進入人的體內,吞噬掉毒素,和手術都無法取出的細小的腫瘤等等。
在參軍的第六年,蠍子蠱最終因為吞噬毒素太多而死亡了,肖遙又煉製過其他的的毒蠱,不過都不太滿意。
沒想到,這一次他居然煉製出了品質如此高的金線蜈蚣蠱。
「不錯!」肖遙的臉上浮現出難得的滿意的笑容來。
這次回到老屋後,他遲遲無法突破的巫修修為,一舉突破到了玄巫,而且也順利煉製出品質極為不錯的金線蜈蚣蠱,可謂是雙喜臨門。
看來,老屋就是自己的福地啊。
以後沒什麼事的話,就在老屋待著,陪著養母,養養花,種種菜,偶爾給人治個病,賺點錢什麼的。
逍遙自在的生活,多好啊。
「刷!」金線蜈蚣蠱扭了下小小的身軀,隨後順著肖遙的手臂,快速向他的胸口處爬了過去。
「呲呲呲……」肖遙感覺自己的皮膚被刺破,十幾對步足深深的扎進了他的血肉中。
而金線蜈蚣蠱的兩對顎足則毫不客氣的刺進肖遙的血管里,大口大口的吞食他的鮮血。
想要讓蠱蟲聽從自己的指揮和控制,就要跟蠱蟲之間形成足夠的聯繫才行。
用自身的鮮血來餵養蠱蟲,是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
過了大約3分鐘後,金線蜈蚣蠱吞食了足夠的鮮血後,終於安靜下來,沉沉睡去。
「這小傢伙還挺能吃……」肖遙自言自語著,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來。
趙鑫的母親周雨涵是肺癌晚期了,哪怕有500百年份的野山參,也只能固本清源,稍微延長一下壽命而已。
想要真正救活她,還得靠蠱蟲吞噬掉她體內的癌細胞才行。
金線蜈蚣蠱,正是肖遙準備用來救周雨涵的殺手鐧。
……
第二天上午。
陸陸續續來了幾輛挖掘機和鏟車,開到了河灘處,然後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
河沙被挖了出來,然後裝到前四後八的大貨車上拉走了。
村里人都在議論著,有人承包了100畝的河灘荒地,人家在疏通河道,挖河沙賣錢呢。
現在全華夏國都在熱火朝天的蓋商品房,河沙的需求量極大。
周圍幾個村子裡,也有挖沙賣錢的事情發生,大家早就習以為常了。
老屋的門口。
肖遙皺著眉頭,遙遙的看向遠處。
養母楊翠花也站在一旁,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前幾天才有人想要用100萬強行買下老屋,要不是肖遙恰好回來,當天老屋怕是就會被人強拆掉了。
結果這才沒過2天呢,又來了這一波挖沙的人,很難讓人不去聯想,那些挖沙的傢伙,會不會對老屋沒有什麼企圖?
「小遙,你在家待著,老娘去打聽下到底是什麼情況……」楊翠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河邊,數十名村民三三兩兩湊在一起,喜笑顏開的談論著。
「你們聽說了嗎?咱村的河灘荒地被人承包了50年,等過幾天,村里還會讓我們再去領2000塊錢。」一個四十來歲,長相猥瑣的中年人笑嘻嘻的說道。
這個中年男人叫肖玉濤,是村長的狗腿子,很多話都是由他傳達出來的。
「2000!太好了!」
「沒想到咱村的荒地也能有人來承包,這可是對所有人都有好處的事。」
「咱們村長還真有本事啊!」
其他村民一個個也是興奮不已,對村長更是誇讚不已。
畢竟,2000塊錢對靠著種地為生的農民們來說,不算小數目了。
「濤子,那個承包河灘荒地的老闆,承包了多少畝地啊?我們家房子周圍的地不會也被他承包了吧?」這時,楊翠花走了過來開口問道。
「人家那個老闆不差錢,一下子就承包了50畝地,你們家的老房子也在人家承包的範圍內。我看,你們還是抓緊時間搬走吧。」肖玉濤笑嘻嘻的說道。
前幾天有人想要強拆楊翠花家的老屋,村里不少人都跑過去看過熱鬧。
當時那個老闆說要給楊翠花100萬,結果楊翠花都沒答應。
在場的村民們個個嫉妒不已,一個破房子憑啥能值100萬?
憑啥楊翠花家就能賺到100萬?
這一次,又有一個老闆承包了50畝河灘荒地,而楊翠花家的房子就在荒地上面,這次恐怕必須要搬走了。
而且,這次沒有人再給她100萬了!
肖玉濤等人幸災樂禍,心情頓時大好。
「哼!就算他承包了河灘荒地又怎麼樣?房子是我的,房產證土地證我都有,憑什麼讓我搬走?他要是敢動我的房子,看我不拿刀砍死他!」楊翠花破口大罵道。
「你可別亂來!」
「你要是把那個老闆嚇跑了,我們村每家每戶都會少拿2000塊錢,這個錢你給嗎?」肖玉濤趕忙喊道。
「就是!你可別亂來!那些荒地都是集體的,你憑什麼不讓人承包?」其他的村民們也你一言他一語的,對楊翠花很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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