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們兩家都這麼長時間沒來往了,我看我們兩家沒必要再次來往。」林子華似笑非笑的說道。
「對,我們兩家沒必要再來往了。」張蓉也表明了她的態度。
林飛同樣也是這個態度。
此時,胡三和胡鳴軒這對父子面面相覷,他們兩人臉上都擠出了十分難看的笑臉。
為了緩和兩家的關係,胡三對著林飛一家三口,來了一個九十度鞠躬:「哥,嫂子,小飛,當年的事情,我錯了,求你們不要再計較了。」
胡鳴軒也有樣學樣的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林飛冷哼道:「胡三,胡鳴軒,你們別再假惺惺的演戲了,沒用的,你們還是走吧!」
「你們快走吧!」張蓉眉頭緊皺。
「快走!」林子華也下達了逐客令。
可胡三和他兒子胡鳴軒卻是賴在這兒,說什麼都不走。
當初,胡三嫌棄林飛家窮,死活不和林飛家來往。
如今,胡三和他兒子胡鳴軒後悔莫及。
他們要早知道林飛能有如今的地位。
當初,他們這對父子怎麼都不可能和林飛家斷絕來往,更不可能對林飛父母冷眼諷刺。
「哥,嫂子,你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我兒子都這樣了,你們怎麼還不鬆口呢?」胡三皺著一張臉,苦聲說著。
嘭!
冷不丁的,林飛一巴掌拍在了他家桌子上,對著胡三和胡鳴軒呵斥道:「你們走不走!」
胡三和胡鳴軒嚇了一大跳。
「小飛,我可是你長輩,你不能和我這麼說話。」胡三不僅沒走,反而還坐到了沙發上,倚老賣老,端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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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
「表弟,你幹什麼呢?有話,我們咱們可以好好說,別拍桌子。」胡鳴軒也賴在了林飛家的沙發上。
林飛一家三口都驚了。
見過不要臉的,可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看胡三和胡鳴軒這架勢,他們兩家要不重新正常來往,胡三和胡鳴軒就一直賴在這兒,不走了。
林子華和張蓉有些生氣了。
「哥,嫂子,我們今天來的匆忙,空手而來,現在我打個電話,讓你們的弟妹拿點東西過來,孝敬孝敬你們。」胡三哈哈笑著。
胡三拿出手機,撥通了他老婆張清蘭的手機。
林子華眉頭擰成了「川」字,不悅道:「胡三,不用不用,多少年了,咱們兩家都沒再來往了,你老婆要把東西給拎過來了,我們家是不會收的。」
張蓉冷聲道:「胡三,別別別,不合適。」
胡鳴軒呵呵一笑,道:「二舅母,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咱們兩家什麼關係?得多正常走動走動。」
「胡三,胡鳴軒,我知道你們今天這麼做的用意,你們不就想抱上我這條大腿嗎?實話告訴你們,這是不可能的。」此時,林飛看胡三和胡鳴軒這對父子,就跟看著兩個跳樑小丑一樣。
有錢有勢,胡三和胡鳴軒就極盡巴結和討好。
沒錢沒勢,胡三和胡鳴軒就棄之如草芥。
這樣的親戚,沒什麼來往的必要。
林飛永遠忘不了當初胡三是怎麼羞辱他爸
媽的。
「你一家子都是泥腿子,有什麼資格當我們家的親戚!」
「你們家舉辦酒席,我可不會屈尊參加。」
「你們家舉辦的酒席,我要屈尊參加了,豈不是嚴重拉低了我的身份和地位?」
這些話,都出自胡三之口。
這些話,是胡三當年當著他父母,還有他的面親口說出的。
時至今日,胡三就算說破天。
他們家也不可能再和胡三家再來往。 .🅆.
「表弟,做事兒別太絕了,說話也別太說滿了,大家都是親戚嘛。」胡鳴軒不由一怔,隨即呵呵笑道。
「小飛,我只是想彌補當年我犯下的過錯,沒別的意思。」胡三收起手機,對林飛說起了軟話。
胡三知道暫時他們家,還無法和林飛家正常來往。
這不要緊,要緊的是以後。
暫時,他們家先和林飛家走動起來,以後他再尋找機會,拉進和林飛一家三口的關係。
然而,林飛根本就不給他這樣的機會。
「胡三,胡鳴軒,你們要再不走的話,我可就趕人了。」林飛沉聲一喝。
「小飛,你別這樣。」胡三陪笑著。
林飛見狀,不由搖了搖頭,冷笑道:「胡三,胡鳴軒,你們非要跟兩條癩皮狗一樣,一直賴在這兒嗎?」
「當年,我家窮的時候,你們家百般嫌棄。」
「現在,我家有錢了,我也有權了,你們又這般跪舔,你們不覺得你們很可笑嗎?」
胡三和胡鳴軒聽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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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說的這番話,臉色極其的難堪。
任誰被別人擋著臉,說成是癩皮狗,心裡都會不舒服。
現在,胡三和胡鳴軒心裡不舒服,倒也正常。
「哥,嫂子,小飛這樣說,你們就不管管嗎?」胡三看向林子華和張蓉兩口子,尷尬笑著。
胡鳴軒心裡窩火的很,但他又礙於林飛的身份,不敢發作。
林子華冷冷一哼:「林飛說的,正是我想說的。」
張蓉眨了眨眼睛:「林飛說的,也是我想對你們說的。」
胡三僵在那兒,有些不知所措。
「表弟,這樣真的好嗎?」胡鳴軒黑著臉問道。
「你要覺得不好,就早點滾,別死皮賴臉的繼續賴在這兒。」林飛也不再和胡鳴軒客氣。
胡鳴軒一聽這話,便拉著他老爸胡三,從林飛家的別墅走了。
站在林飛家別墅門口,胡鳴軒罵罵咧咧道:「林飛,你小子不就是有了點出息嗎?看把你現在嘚瑟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我們海城市的市首!」
「哎!鳴軒,看來咱們爺倆抱不上林飛的大腿啊!」胡三眉頭緊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四年前,他在林飛和林飛父母面前跟個大爺似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目中無人。
如今,他在林飛和林飛父母裝孫子,也換不來林飛和林飛父母的諒解。
沒有林飛這座靠山,他兒子胡鳴軒想在仕途上有一番做法,難啊!
「抱不上,就抱不上,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個破常務副市首有什麼了不起的!」胡鳴軒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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