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秋,這次,你無論如何都得聽我和你爸的。【,無錯章節閱讀】」陳夢秋的母親溫昭君有些急了。
婚姻大事兒,可不能有一點馬虎啊!
她女兒陳夢秋絕對不能和一個保鏢在一起。
這是現實世界。
不是在拍電影。
也不是在寫小說。
「什麼事兒,我都可以聽你們的,唯獨這件事兒,我不可能聽你們的。」陳夢秋態度堅決,語氣堅定,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這讓陳國山不禁眉頭一皺。
「夢秋,你是什麼樣的人,想必你比誰都清楚,你是我陳國山的掌上明珠,我陳國山怎麼可能允許你和一個保鏢在一起呢?」陳國山放下了手中的報紙,開始認真對待這件事情。
一個保鏢,如何做得了他陳家的乘龍快婿!
溫昭君好奇問道:「夢秋,他家是做什麼的。」
陳夢秋沒藏著掖著,直截了當的說道:「他家靠打漁為生。」
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句話,讓溫昭君的眼睛都直了。
陳國山則懵在了那兒。
「靠打漁為生?這不就是漁民嗎?」陳國山驚呼。
「沒錯,林飛父母是漁民。」陳夢秋沒有否認。
溫昭君態度變得堅定起來,說話的語氣也變冷了:「陳夢秋,這事兒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你必須和那個叫林飛的小子分手!」
「他父母是漁民,你有沒有想過你父母是什麼?」
「你父親是江海省的省首。」
「你母親是江海省的財務大臣。」
林飛和她女兒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她絕對不可能同意她女兒下嫁給林飛那小子。
她女兒和林飛那小子在一起,這就是妥妥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
「感情的世界,不論家世的。」陳夢秋耍起了大小姐脾氣,她油鹽不進,誰的話都不聽。
「幼稚!」溫昭君白了她女兒陳夢秋一眼。
「單純!」陳國山也語氣不善的說道。
兩個人在一起,哪有那麼簡單。
她們女兒陳夢秋是被電視劇給洗腦了。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門當戶對,都是非常有道理的。
「哼!」陳夢秋偏過頭,氣呼呼的哼了聲。
「女兒,我覺得兆和那孩子和你挺般配的,兆和那孩子不是一直在追求你嗎?」溫昭君對著她女兒陳夢秋擠眉弄眼的說道。
陳國山附和:「兆和那孩子,和你是挺般配的。」
秦兆和的父親是戰神秦羽,揮下有十萬大軍,位高權重,和他們家十分匹配。
至於林飛的家庭,和他們家完全就不再一個層次。
誰適合他們女兒,他們不用想,就知道。
「爸,媽,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兒,這輩子,我除了林飛意外,誰都不嫁。」陳夢秋說完,就氣呼呼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往外走。
見此一幕,陳國山和溫昭君這兩口子都快氣出腦溢血了。
戰神之子,他們女兒不青睞,反而青睞一個漁民的兒子。
這叫什麼事兒啊!
「林飛那個混蛋,到底用了什麼手段,騙了我女兒!」此刻,陳國山吹鬍子瞪眼,恨不得把林飛給爆錘一頓。
「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了?門當戶對,不選擇,非要選擇一個和自己家門不當戶不對的?」溫昭君很是苦惱的說道。
與此同時,另一邊,白巧巧站在東江邊上,在那兒破口大罵。
「王八蛋!」
「林飛,你就是個王八蛋!」
「你什麼心思,我比誰都清楚,你不就是想要通過我閨蜜,飛黃騰達嗎?
白巧巧罵著罵著,便忍不住一拳打在了圍欄上。
「你吃過澳洲龍蝦?」
「你吃過魚子醬?」
「你剛才說我那輛保時捷是一輛破車!」
「你怎麼這麼能吹呢?」
想起剛才林飛說過的那些話,白巧巧整個人都破防了。
澳洲龍蝦,她吃的還算多。
但魚子醬,她只吃過一次,魚子醬價格堪比黃金。
林飛那種底層人,怎麼可能吃過魚子醬呢?
這不明顯是在裝逼嗎?
一想到自己今天和林飛說了那麼多的話,白巧巧心裏面就一陣噁心。
就在白巧巧破防的時刻,林飛躺在華府酒樓的總統套房裡面,像平常人吃飯一樣,吃著魚子醬,時不時的,他還吃一口澳洲龍蝦。
「這東西,還算不錯。」林飛自言自語的說著。
這一幕,白巧巧要看到了,白巧巧雙眼可能會被亮瞎。
那可是貴如黃金的魚子醬啊!
一般人一輩子都吃不到的東西。
林飛卻是都快吃膩了。
時間匆匆,到了下午五點鐘,白巧巧和陳夢秋在一家星巴克喝著下午茶。
「夢秋,今天我見過林飛,還和林飛聊過。」白巧巧說起林飛,臉上便浮現出了濃濃的厭惡。
「巧巧,我和林飛的事情,你就別再插手了。」陳夢秋眉頭一皺,有些生氣了。
白巧巧臉黑了:「夢秋,我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你往火坑裡跳,你是我們江海省的第一女神,你怎麼能找一個漁民的兒子當男朋友呢?這說出去,多丟人!」
陳夢秋眨巴眨巴了眼睛,說道:「這有什麼丟人的?」
白巧巧見陳夢秋這個樣子,便急眼了:「夢秋,你和林飛在一起,是在做賤自己,是在往下兼容,我們女孩子要找,就要找比我們實力強的男朋友,再不濟,也得找一個和我們實力相差不大的男朋友。」
「林飛很優秀的,他很能打,跟他在一起,我很有安全感,我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時光。」陳夢秋想起她和林飛在一起的時光,她臉上不由露出了幸福和滿足的笑容。
白巧巧無語至極:「你簡直沒救了。」
「林飛那種瘦麻杆,能打?」
「你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現在,白巧巧想要撬開她閨蜜陳夢秋的腦殼,好好看看她閨蜜陳夢秋的腦殼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
真是應了那句話,情人眼裡出西施。
正說話之際,白巧巧手機響了,白巧巧接了一通電話,便急匆匆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有點急事兒,先走了,你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白巧巧說這話的時候,對著陳夢秋的腦門指了又指。
說完,她便急匆匆的走出了這家星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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