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力,我是大爺?」林飛玩味笑著。【Google搜索】
「是是是,你是我大爺,你不僅是我大爺,而且你還是我祖宗,祖宗,你就讓我走吧!」蔡力苦著一張臉,苦苦哀求著林飛,希望林飛能放了他。
他要早知道他這次過來,會成現在這幅鳥樣。
之前,他說什麼也不會過來。
手指斷了,還能接上。
但剛才,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喝了那麼多的尿,這事兒,對他精神上可謂是一種摧殘。
今天中午,他不用吃飯了。
他剛才喝尿,都喝飽了。
這種滋味,誰能懂啊!
蔡力想著想著,又哭了。
「林飛,你要還想繼續在這兒干,你就快放了我侄子蔡力!」蔡喜農威脅著林飛,希望以工作為要挾,逼迫林飛放了他侄子蔡力。
「老東西,這個世界,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你越是讓我放了你侄子蔡力,我越不放了你侄子蔡力。」林飛冷哼。
說完,林飛便低頭,再次看向蔡力,嘴角上揚,冷冷一笑:「我可不是你大爺,也不是你祖宗,我沒你這樣的不孝子。」
林飛再次把蔡力的頭按進了尿槽里。
「咕咚咕咚……」起初,蔡力還能憋住氣,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蔡力再也憋不住了,他嘴巴咕咚了幾聲之後,便瘋狂的喝著尿槽里的尿。
蔡力想死!
但一時半會,他又死不了。
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蔡力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尿槽里的尿。
「士可殺,不可辱!林飛,你小子也太過分了!」蔡喜農氣的牙痒痒。
盛怒之下,蔡喜農大手一揮,讓他手底下的那些保安去收拾林飛,然而,他手底下那些保安現在沒一個人敢靠近林飛。
他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人敢動。
他們可不想和蔡力一樣,連續不斷的喝尿槽里的尿。
「你們快動手!」蔡喜農見無人響應他的命令,他便大點聲咆哮起來。
聽到這話,蔡喜農手底下的那些保安紛紛都低下了頭,他們還是沒有響應蔡喜農的命令。
就在蔡喜農既尷尬又惱怒的時候,廁所門口,一陣騷動。
「肖公子來了?」
「肖公子,他居然現身了!」
「裡面的那個小子,要完蛋了啊!」
「之前,有幾個人在華府酒樓裡面鬧事,第二天,那幾個人就人間蒸發了,再也沒出現過。」
「我估計裡面的那個小子,下場也會如此。」
他們口中的肖公子,是華府酒樓的少東家肖銳。
在東江,肖銳稱得上是一流公子哥。
片刻後,肖銳便和兩名身材魁梧的壯漢,還有一名精瘦的老頭,進入了廁所。
肖銳盯著林飛,眼神一眯,皮笑肉不笑的道:「年輕人,華府酒樓的規矩,你不知道?」
「不知道。」林飛搖了搖頭。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現在就給你科普一下,華府酒樓裡面不准鬧事,鬧事者非死即殘。」肖銳淡淡說著。
說這話的時候,肖銳擺弄著人手中的那把摺扇,他像似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他話音一落下,整個廁所的溫度,仿佛驟然間降低到了零下二十幾度。
在場幾乎所有人都不寒而慄。
這便是肖銳肖公子的震撼力。
「規矩可以改。」林飛與肖銳對視,淺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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