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我的衣服上都是湯汁,這可是我在城裡新買的衣服。��陳雪梅哭著說道。
此處,到處都是辱罵陳鎮南一家三口的聲音。
「陳鎮南,我可滾你麻痹的,以後,你家沒實力,你家就別裝逼了,你看你把我們害成什麼樣了。」
「這訂婚宴,還不如不吃。」
「一群蠢貨,別人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嗎?林國棟讓你們吃屎,你們吃屎嗎?」
這裡已經弄的一片狼藉了。
路邊攤老闆裝上他的小桌子,還有小椅子,開著他的三輪車,就跑。
一分鐘內,幾乎所有人都走了。
只留下陳鎮南一家三口,還有陳輝這幾人。
剛才,林國棟和他父母跑的時候,跑的比兔子還快。
「我們也回去吧!」林子欣有氣無力的說道。
丟人。
丟死人了。
這輩子,她們家都沒這樣丟人過。
剛才,在金玉酒家,她們這些人和她們家的客人都被還趕了出來。
現在,她們家在路邊攤,舉辦訂婚宴,大家都沒吃幾口東西,城管便來了,害得她們這些人,還有她們家客人狼狽如狗。
「林國棟那混帳東西,他要不裝逼,現在,我們也不會這樣。」陳鎮南提起林國棟,就恨的牙痒痒。
「爸,我覺得可能是林飛從中搗的鬼,你想啊!剛才,我們在金玉酒家,金玉酒家的大堂經理李曉紅剛開始對我們還不錯。」
「自從林飛走後,她對我們的態度完全就變了,肯定是林飛走之前,得罪了金玉酒家的大堂經理李曉紅。」
陳雪梅像似中了邪一些,一口咬定是林飛從中搗的鬼。
回去的路上,陳輝的車,經過金玉酒家門口。
此時,金玉酒家門口,林飛正被李曉紅,還有金玉酒家很多工作人員邀請進入金玉酒家吃飯。
原來,剛才,林國棟等人被趕走以後,李曉紅越想越不對勁兒。
於是乎,李曉紅便讓金玉酒家很多工作人員在魚頭鎮大街小巷尋找林飛的身影,她知道林飛在什麼地方之後,就立即帶著一群人,把林飛請了過來。
林飛可是唯一一個擁有她們酒店至尊卡的人啊!
因此,她一絲一毫都不敢怠慢林飛。
「陳輝,快停車。」陳雪梅看到林飛的背影,便讓她未來老公陳輝停車,現在,她只看到了林飛的背影,她感覺那個背影,很像林飛的背影,她想要確認一下那個背影到底是不是林飛的背影。
真的太像了。
如果不是太像了。
她絕對不會讓陳輝停車。
陳輝當即停車。
車內,幾乎所有人都看向陳雪梅。
「怎麼了?」
「你讓我停車,有什麼事兒?」
陳鎮南和林子欣這兩口子,一臉的疑惑。
陳輝也有點懵。
「你們快看金玉酒家門口那個人,那個人,他是不是很像林飛那窮逼。」車內,陳雪梅指著林飛,詫異道。
此時,陳鎮南和林子欣,還有陳輝,都看了過去。
他們一看,也發現那個人的背影很像林飛的背影。
「那人背影和林飛那窮逼背影是很像,但,他絕對不是林飛,他要是林飛,他一個人敢去金玉酒家?他一個小漁民,一天收入才多少啊!高消費的地方,他一個人是絕對不敢去的。」林子欣十分鄙夷的說著。
即使,那人的背影很像林飛的背影。
她也不相信那人就是林飛。
「不是林飛,絕對不是林飛,林飛那小子連林國棟都不如,他身上沒多少錢,他不可能一個人去金玉酒家消費。」陳鎮南信誓旦旦。
陳輝冷哼道:「雪梅,你自己想想,你覺得那人有可能是你那個窮逼堂哥林飛嗎?」
就在此時,金玉酒家門口,幾乎所有金玉酒家的工作人員,她們都走了出來,站成一排排,高聲呼喊。
「林公子裡面請!」
「林公子裡面請!」
……
「林公子裡面請!」
一時間,這片天地,都充斥著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震耳欲聾。
「臥槽!」
「那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迎接他的人,居然有好幾十人,何為排場,何為有面子,這便是排場,這便是有面子。」
車內,陳輝驚呼出聲。
此時的他瞪大了雙眼,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林飛的背影,心中全是崇拜之情,眼中充斥著羨慕之意。
魚頭鎮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這麼牛逼的人物啊!
就算是他崇拜的許東來,和他眼前之人比起來,也弱爆了。
「他們好像稱呼那人為林先生,他不會真是林飛吧!」林子欣張大嘴巴,滿眼駭然之色。
陳鎮南感嘆道:「男人當如此啊!」
「我看那人不是林飛,金玉酒家那麼多人迎接他,邀請他進入金玉酒家,他怎麼可能是我那個窮逼堂哥林飛呢?」陳雪梅看著眼前一幕,斷言她眼前之人不是林飛。
在她眼裡,她那個窮逼堂哥林飛,卑微如塵埃,沒人待見。
這不,今天晚上,她那個窮逼堂哥林飛,來參加她和陳輝的訂婚宴,就被她給趕跑了。
「好牛逼的人物啊!這輩子,我要能成為這樣的人物,算是沒白活一場。」陳輝看著林飛的背影,嘖嘖咂舌。
最終,陳鎮南一家三口,還有陳輝都斷言那人不是林飛。
即使,那人的背影和林飛的背影很像。
即使,此刻,金玉酒家幾乎所有工作人員都稱呼那人為林飛。
他們這些人,還是一點不信那人就是林飛。
這時候,陳雪梅打開了車門,跑了出去,想要看一下那人的正面。
陳雪梅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能夠被金玉酒家這麼重視,如果,她要有幸能和這種人成為朋友。
她都多有面子啊!
「雪梅,你幹什麼去啊!」陳鎮南喊道。
「爸,我去看一下那人的正面,要有機會,我想和那人聊幾句。」陳雪梅回道。
車內,陳鎮南直搖頭:「傻孩子,人家是魚頭鎮響噹噹的人物,是站在魚頭鎮權利頂峰的人物,你一個漁民的女兒,去和人家聊天,人家也不可能搭理你啊!」
陳鎮南眼中滿是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