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軒哥,你們怎麼不說話呢?」陳儒文都快哭了。【,無錯章節閱讀】
他剛才期盼了那麼久,期盼到冷軒帶著人過來,結果卻是這樣,冷軒帶過來的那些保安沒動林飛一下,反而把他打的半死?
此時,那七八個保安,一邊狂毆著陳儒文,一邊怒吼著。
「你這混帳東西,居然敢得罪了我們院長的兄弟,看我們今天不打死你。」
「你簡直欠收拾!」
陳儒文驚了,心想林飛那小子居然和天濟醫院的院長是兄弟,難怪天濟醫院的保安過來後,會對著他一頓毒打。
而天濟醫院門口,冷軒坐在電動輪椅上,抬頭看向一瘸一拐的廖東和廖東身邊那幾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沉聲說道:「你們快給我過去,給我林叔叔道歉,求我林叔叔原諒你們。」
「軒哥,那小子不就是一個騎著自行車的窮小子嗎?你至於這樣對他嗎?」廖東自然不願意去給林飛道歉,更不願意去求林飛原諒。
剛才,林飛把他們給打了。
現在,他們還得去給林飛道歉?
這叫什麼事兒啊!
「廖東,你們要不過去,給我林叔叔道歉,求我林叔叔原諒,別怪我翻臉無情。」冷軒威脅道:「我只能告訴你,我林叔叔沒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海城林先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在海城,林先生地位超然,就連海城最有權勢的冷家家主冷無常見到林先生,也禮讓三分。
這個林先生,正是眼前這個騎著自行車的林飛。
別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
「軒哥,我看沒必要吧!你和你們海城的林先生都是朋友,你還怕林飛那小子?你叔叔不幫我們,你可以找林先生幫我們。」廖東苦聲說道。
冷軒心中冷笑,海城林先生正是林飛,之前,他和廖東說他和海城林先生是朋友,那都是瞎編的。
現在,他怎麼也不可能讓海城林先生去對付林飛,林飛總不可能自己對付自己吧!
再說了,自己又沒那麼大的面子,請得動林飛。
「廖東,我最後勸你們一句,快跟我過去,給我林叔叔道歉,求我林叔叔原諒。」冷軒板著臉說道。
說到這兒,冷軒便指著正在被群毆的陳儒文,看了廖東和廖東身邊那幾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一眼,繼續說道:「如果你們今天不聽我的,陳儒文就是你們的下場。」
這話一出,廖東身邊那幾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頓時就慫了,也慌了。
「我們去。」
「我們現在就去。」
「軒哥,你可千萬別讓那些保安群毆我們。」
此時,他們看到陳儒文慘叫如狗,滿臉是血,他們便怕的直哆嗦。
他們可不想落得和陳儒文一樣的下場。
因此,此時,他們一個個爭相恐後的跑到了林飛面前,給林飛道歉,求林飛原諒他們。
廖東看冷軒沒和他們開玩笑,他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到林飛面前,給林飛道歉,求林飛原諒。
「我特麼讓冷軒帶人過來,是冷軒幫我們,而不是讓冷軒這樣對我們。」廖東心中甚是鬱悶。
陳儒文在那兒責怪廖東:「這就是你叫的好兄弟?他不幫我們,幫外人。」
廖東被說的頭都抬不起來。
這時候,冷軒開著自動輪椅,也過來了。
「林叔叔,這種事情怎麼由你親自出手呢?」冷軒哈哈笑著,隨即他又命令那七八個保安,群毆廖東和廖東身邊那幾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
一時間,天濟醫院停車床上,充斥著哀嚎聲。
「軒哥,我們是兄弟,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廖東身體抱頭的躺在地上,對著冷軒大聲喊道。
然而,冷軒這次搭理都沒搭理他一下。
「林叔叔,你還滿意?」冷軒恭敬的問道。
在冷軒看來,今天這事兒,壞事兒可以變好事兒,他要把今天這事兒處理漂亮了,說不定他能搭上林飛這條線。
林飛看了冷軒一眼,沒說什麼話,冷軒心裏面是怎麼想的,他清楚的很。
「你們兩個快弄一桶水過來,把我林叔叔的手洗乾淨。」冷軒吩咐著兩個保安弄一桶水過來,洗乾淨林飛手上的血。
剛才,林飛掐著陳儒文的脖子,把陳儒文的頭撞在車玻璃上,陳儒文頭上很多血濺到了林飛手上。
此時的冷軒,在林飛面前,就跟一孫子似的,他盡想著怎麼討好林飛,至於他那些朋友被打成什麼樣了,他卻是一點也不在乎。
「早知道這樣,我特麼就不該叫冷軒帶過來。」廖東看到眼前的場景,心中直罵娘。
陳儒文和其他幾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都無語死了。
之前,他們是那麼期盼冷軒早點帶人過來,然而,冷軒真帶人過來了,他們卻是被打成這鳥樣了。
他們這些人,無人倖免啊!
冷軒不過來,對他們來說,還好一些。
很快,兩個保安就抬來了一桶水,沖乾淨了林飛手上的血漬。
「記住,以後別再打我女朋友的主意,以後,你要再打我女朋友的主意,你的下場比今天還慘。」林飛居高臨下的看著陳儒文,厲聲說道。
「什麼?你小子之前居然打過我林叔叔女朋友的主意?你找死啊!」冷軒一聽到這話,就開著自動輪椅,來到了陳儒文的身邊,他讓人保安按住了陳儒文的四肢,隨後,他對著陳儒文的褲襠狠狠的踹了幾腳。
陳儒文疼的牙都快咬碎了。
「軒哥,別踹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總不能讓我變成太監吧!」陳儒文嗷嗷的叫。
冷軒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能搭上林飛那條線。
林飛還是和冷軒說什麼,他騎著自行車,帶著他女朋友徐欣,離開了。
「林叔叔慢走。」雖然,之前,冷軒好幾次都熱臉貼了冷屁股,但,此時,他還是對著林飛笑著喊了一句。
「好了,別打了。」冷軒看到林飛消失在他的視線內,他才讓那七八個保安停手。
此時,陳儒文和廖東等人早已鼻青臉腫,渾身淤青,滿臉是血。
他們站起來的時候,是相互攙扶站起來的,他們要不這樣做,根本就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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