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十分鐘後，約定好地點時間，到時候再跟柴進學習這門擒拿手。
葉小凡帶著賀芳離開了咖啡館。
楊亭等人送到路口，目送他們坐上計程車離開。
「老柴，你暫時在遠志的公司上班吧，幫忙管理人員，如果可以，教上他們幾手。
「暫定工資2萬元一個月。
「你也別嫌少，有特殊任務，到時候自然會另算佣金。」
楊亭一邊說道。
「不會不會，這個待遇我已經很滿足了……」柴進連忙回應，「其實，我不是為了錢過來的。」
「我知道你的目的。」楊亭看他一眼，「受過傷，經脈受損嚴重，卡在了真勁初期八九年，難得遇到一位宗師，你想再掙扎一二？」
「唉，是的，我找過一些名醫，只是勉強讓我內勁運轉稍稍流暢一些。如果有內勁深厚的人助我，興許有望復原。」
楊亭直搖頭，不大看好，「呵呵，術業有專攻，你別包太大希望。何況小凡就算有這本事，憑什麼幫你？
「你的分筋錯骨手，固然屬於擒拿手中比較高深的一種，但獻出來，僅僅是讓你能夠加入我們，一起共事罷了。
「想要宗師出手嘗試幫你，多少得要一些功勞才行。」
楊亭目光複雜，略有幾分自豪。
自己能夠最早投靠，在葉小凡手底下做事，多少算得上果斷和英明了。
「那是那是。能給宗師辦事，也是別人羨慕不來的大好事。」柴進連連點頭。
「不管怎麼樣，這第一步，就是不要分筋錯骨手上藏私了，興許會有意想不到的回報呢。」楊亭意味深長眨眼。
柴進有些疑惑，但很快拍胸口保證，笑道：「放心，這只是我早年機緣巧合跟老師傅學來的。
「它並不是獨門功夫，普天之下，會這門擒拿的人很多。
「對我而言，它只是一門自保手段，宗師能看得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肯定不會藏私。」
楊亭、賀峰微不可察地點頭。
……
在三環路一棟寫字樓三樓，桃源餐飲公司。
葉小凡推門進入。
辦公區多了一些新面孔。
有些老員工看到葉小凡時，有短暫的茫然，差點沒認出來。
主要是葉小凡平時很少來這，公司多是白靈兒在打理。
幾人連忙起身向葉小凡問候。
恰好白靈兒拿著空水杯，從辦公室走出。
黑色的女士西裝套裝，外套搭配黑長褲，內襯潔白襯衣。
她招呼兩人進辦公室，關上門。
「這位就是賀芳妹妹吧？」白靈兒溫和微笑，打量賀芳，繞了一圈。
給她倒上一杯水。
「您好，白小姐。」
「我比你大了三四歲，叫我姐或者喊我名字就好，不用生分。
「但……怎麼看，都像是鄰家小妹妹，一副很好騙的樣子，小凡，你讓她保護我？」
這件事，葉小凡早已經跟白靈兒商量過了。
她是沒意見，有個女保鏢跟著也挺好。
早有心理準備，可看到真人，她還是犯了嘀咕。
賀芳身材纖瘦修長，一雙健美的大長腿，高馬尾辮，整個人英姿颯爽。
多少能看出有經常鍛鍊的痕跡。
「別小看她。小芳給靈兒露一手。」
「哦……」賀芳拘謹地點頭，掃視一圈，拿住面前的陶瓷杯，豎起食指，往下一點。
橢圓的杯把，應聲斷了一截，叮噹一聲落在了桌面。
「不好意思，獻醜了，雖然這樣的街頭雜耍沒法說明什麼，但請您相信我，我一人打十個成年男性不是問題。」
賀芳微微躬身。
「太厲害了！」白靈兒眼睛微亮，「有你在我身邊，那我放心多了。」
她又無奈瞪一眼葉小凡，話鋒一轉，「其實吧，不需要保鏢也沒事，我既不是什麼涉世未深的傻白甜，也不是貴族豪門的掌上明珠。
「平時就是坐在辦公室里，看看各門店數據，偶爾親自去看一看門店情況和分店選址這些。
「有許叔和小凡你的人脈圈子，在楚江市範圍，也不用跟那些大腹便便的酒囊飯袋、紈絝子弟打交道。」
派賀芳過來跟著自己，多少有些小題大做了。
「有備無患。
「這個世道，看似太平，但有時候挺讓人無奈的，就連法律有時候都顯得可笑。
「有的人都被判了死刑，幾年後竟然還能瀟灑活著。
「前段時間，我去一個小鎮的當天，就有個富二代，是個基佬，大庭廣眾，要找我麻煩。」
葉小凡側手示意她們先坐下，隨手把斷了杯把的水杯丟進垃圾桶。
頗為感慨，對這些事情深有體會。
想到了黑龍酒店遇到的那個富二代基佬。
還有賭船上，試圖和白海亮聯手坑他的那個富二代。
「啊，基佬？！」
白靈兒笑容古怪，狐疑打量葉小凡，「然後呢，麻煩展開細說。」
賀芳都驚呆了，眼睛稍稍瞪圓，心下嘀咕那個不長眼的基佬，恐怕已經涼透了吧？
「然後……」葉小凡笑了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幾個朋友幫忙解決了。」
死了幾十號人。
還有賭船那個被割舌頭斷手的富二代。
前者間接和葉小凡有關，另一個是他直接提出來的要求。
至今沒人來找葉小凡麻煩，他安然無恙。
他看清了這個世界的真面目。
在武者圈子，這種強弱秩序，十分赤裸。
「有點失望，沒有我想聽的。」白靈兒坐在葉小凡身側，聲音狡黠。
「……」
「總之呢，小芳實力不算太強，但有她跟隨，普通的富二代不敢叨擾你。
「而更有背景的一些豪門子弟，多少有點顧忌，不敢太放肆。」
葉小凡回答道。
「你太緊張了，我認識一些東海的富二代，他們大多很優秀，接受精英貴族教育，出國留學深造，素質極好，很有紳士風度。
「只有小部分作風糜爛，但還算不上作奸犯科。」
白靈兒難以理解，覺得有些太誇張了。
以她的條件，固然在白家不大受寵，但好歹是白家的人，還有許錚雷撐腰。
知道她身份的人，沒人敢對她胡來。
至少，這些年來平平安安，她最多被人追求送花，從沒人敢對她動強硬手段。
「唉，緊張？不緊張不行，你這張臉，已經達到了紅顏禍水的地步了，我都想建個金屋，把你保護起來。」
葉小凡盯著白靈兒的眼睛。
這段時間，稍加注意後，他比誰都清楚白靈兒容貌、身體、氣質方面的細微變化，不是護膚品、蘆薈汁能做到的效果。
一切就像是成熟的花兒嬌艷綻放。
隱隱好像和自己有關，葉小凡不大肯定，沒有找出確鑿證據。
白靈兒嗔怪擰了他一下，「就知道逗我。」
「白姐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太完美了，白的雪似得，感覺再薄一些，就能看到你皮膚下的血管了。
「還有眼睛，比星星還漂亮了。」
賀芳此時附和，滿臉羨慕。
這些從葉小凡嘴裡說出來，那是花言巧語，情人間的甜言蜜語。
由賀芳說出來，效果截然不同。
被同性羨慕崇拜，白靈兒多少會浮現幾分自豪，她忍不住掩嘴輕笑，「你這丫頭，別跟小凡學壞，以後你就是我的助手了，是我的人，可不准和他合謀哄我。」
「我沒哄你，有半句假話，那就讓我天打雷劈。」賀芳突然嚴肅認真。
「打住打住，你也很漂亮的，不比我差。」白靈兒不願意在這話題過多討論，「我們找個時間，一起探討一些變美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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