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浴堂殿,李牧和思琴兩人瞬間愣在了原地,夏玄妙也是一臉驚慌的盯著二人,下意識地遮住重要部位道:「你們幹嘛?誰讓你進來的?」
思琴一聽,咽了咽口水,然後立馬紅著臉轉過身道:「奴婢看您這麼久還沒出來,還以為……」
話還沒說完,李牧便清了清嗓子,打斷道:「思琴,你先出去。」
「啊?」
「大人的事少打聽,出去!」
「哦……」
思琴嚇得連忙邁著小碎步出了門,而等思琴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夏玄妙的一聲驚呼!
她正要在此進入浴堂殿,可內心的理智卻告訴她,不能進去!
現在進去,指不定會看到什麼畫面呢!自己就是個奴婢,應該做好奴婢的本分!看好大門!
……
不知過了多久,夕陽緩緩落下,皇城前殿上,文武百官和各國使節們也都喝得差不多了,紛紛退場,有些沒喝盡興的還邀請同僚們晚上去家裡繼續喝。
而後宮的浴堂殿中,則亮起了絲絲燭火,宮女太監們不時地在浴堂殿外的一處隔間中填入木炭,以保證池水的溫度,皇夫與女帝二人已經在浴堂殿裡待了整整一下午了,思琴也坐在外面守了一下午。
不知過了多久,夏玄妙先出了門。
「陛下!怎麼樣了?」
剛出門的夏玄妙滿面紅光,整個人都仿佛退了一層皮一樣,水靈靈的,嫩得很!
就是手指頭泡得有點皺巴巴,見思琴在外面坐了一下午,臉色十分難看。
她開口道:「恩……沒什麼,你先回去休息吧,朕也要回去休息了。」
說完,夏玄妙一邊輕揉著小腹,一邊緩慢踱步,朝著寢宮走去。
過了大約一刻鐘後,李牧也推開房門,捂著後腰,跟個老漢一樣一步一個台階地往外走。
比起夏玄妙的紅光滿面,李牧的臉色則有些蒼白。
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道:「是該鍛鍊鍛鍊了,有點不勝腰力啊!」
思琴見狀,也李牧沖了上去道:「李牧!你都做了什麼?」
李牧白了思琴一眼道:「你還在這守著呢?」
「我問你話呢!你到底對陛下做了什麼?為什麼陛下走路的姿勢那麼奇怪!還有你!你也是。」
李牧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小孩子別瞎打聽,大人的事少摻和。」
「你!」
思琴氣得臉色通紅,但也不敢說什麼。
雖說她也是個老處女,沒經歷過那事兒,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後宮的宮女們可都沒少看過言情話本。
這個時代的人其實遠比現代人所想像的開放,這個時代的言情話本,多多少少都帶點少兒不宜的情節。
說是言情話本,其實就是小黃文,放在現代,那絕對是要被封殺的小說類型。
例如金瓶梅這種類型的小說,這在大夏,都能稱得上是老少皆宜的普通言情小說。
可在李牧前世的那個世界,這叫言情小說?
這分明就是黃塞小說啊!
李牧捂著後腰,一路走向了夏玄妙給自己在東都皇宮裡安排的住所,剛來到住處門口,李牧忽然感覺背後好像是有人在盯著自己。
他轉身一看,發現熱巴正蹲在身後那座偏殿的門口,雙手拖著下巴,臉色古怪的看著自己。
李牧轉過身,一臉好奇的看向身後的熱巴道:「你?在幹嘛?」
「等你回來呀。」
熱巴回答道。
李牧尷尬的笑了笑道:「等我?等我幹嘛?」
「大婚之日,我……不應該等你回來嗎?」
「雖說我就是個妾,但也是……」
李牧毫不懷疑熱巴在這方面的經驗,人家看豬跑,是在書上看的,她可是親眼所見!
雖然這小丫頭也是個雛,但她是幹嘛的?
她以前可是青樓花魁啊!從小在青樓長大,這方面的見識恐怕比李牧還要豐富。
青樓的花魁從小學的是什麼?除了琴棋書畫,詩詞舞蹈之外,就是怎麼取悅男人了。
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當年青樓老鴇花了那麼大的價錢捧起這麼一個花魁,不知道老鴇往熱巴身上搭了多少錢,雖然她沒有任何實際操作經驗,但理論知識無人能及!
對於熱巴來說,今日就是她付出實踐的時機!
李牧剛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打開大門,熱巴便忽然從身後抱住了李牧。
「誒誒誒?」
李牧現在還是賢者時間呢,是真的提不起什麼興趣。
畢竟在浴堂殿大戰了一下午,現在自己腰都快直不起來了,真不想在做那事兒。
更何況熱巴還這么小,感覺發育都還沒發育好呢,李牧作為一個成長在現代文明社會下的三好青年,自然不會對一個沒發育好的少女有什麼感覺。
即便有,他也會對自己的行為產生深深的罪惡感。
於是李牧連忙掰開熱巴的雙手的道:「不是,姑娘啊!」
「你還小,你別這樣,別衝動。」
「怎麼了?」
熱巴紅著臉,一副不服的樣子開口道:「陛下與你做的了,我就不行嗎?」
「難道老爺真的看不上奴婢嗎?」
「不是,」李牧搖了搖頭道:「關鍵是,我和陛下那是同齡人,而且都是大人,都是成年人。」
「可你?」
李牧上下打量一番,特別看了眼熱巴那大概率只有對A的胸部道:「你還小。」
「我不小了!」
熱巴立馬反駁道:「像我這般年紀,很多人都已經生子了!」
「那是他們蠢。」
李牧反駁道:「這個年紀生孩子,那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可我又不要求現在就生孩子,我就是想和陛下一樣!」
「你怎麼能和陛下一樣呢?人家是皇帝啊,你又不是。」
「不是,我是說我想和陛下一樣伺候您!」
「?」
李牧一臉懵逼道:「不是,我沒,是我伺候陛下啊!不是陛下伺候我啊!我是臣,她是君啊!」
「我不管!」
也不知道這個熱巴自己在大門口蹲了一下午都在想了些什麼,李牧一回來,她就瘋了似的要給李牧。
而李牧也在拼命的拒絕,兩人推搡了一會兒後,李牧打開房門,一個健步衝進了自己的仙居院內。
然後迅速將門反鎖。
門外的熱巴則不停地敲門道:「老爺!老爺!為什麼啊?」
「嗚嗚嗚,為什麼陛下能,我就不能呢?我都準備好了啊!老爺!鴇母曾經教了我很多本事,我肯定會讓你失望的!」
李牧則是深吸一口氣,一臉為難道:「妹子啊!不是你不能,是我不能啊!」
「你鴇母有沒有教過你,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此言一出,外面的熱巴瞬間沒了動靜!
這話鴇母還真跟她說過!
以前在青樓里,她甚至還親身經歷過這件事!
曾經就有一位姐姐,接待了一位客人,與那客人大戰了一整天,最後那客人直接吐白沫了!最後青樓花了大價錢找來了大夫給人家看病……
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她就不知道了,她只知道聽那位姐姐說,自那以後那位客人再也沒來過,據說是……廢了。
想到這,熱巴也只好低下頭道:「哦,那,那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熱巴,李牧連忙脫下鞋子,躺在床榻上,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次日清晨,李牧感覺神清氣爽!
仿佛昨天失去的蛋白質一覺全補回來了!
「該辦的事也都辦了,現在我也算是有婦之夫了,是時候考慮一下工作上的事情了。」
昨天在浴堂殿時,李牧就將自己想要搞專利法的事情說給了夏玄妙,夏玄妙果然也同意了。
關鍵是當時那個場面,她也容不得思考啊!
李牧雖然經驗也算不上豐富,但還是很懂得拿捏那種場合下的女人的。
搞定了專利法後,李牧迫不及待地出了宮,開始公布自己的冶煉專利!
當李牧公布專利的第一天下午,就有本地的鋼鐵廠工廠主找上門來,想以每年五千貫的價格買斷李牧的專利。
而李牧則果斷拒絕了。
買斷?開什麼玩笑!五千貫就想買斷?你在想屁吃!
李牧同時也對外公布,自己的專利不接受買斷,只能租用!
並且租用的價格也要按照鋼鐵廠的銷售情況來定,每銷售一噸鋼鐵,李牧需要收費三貫錢的專利費用!
即便如此,依舊有本地的工廠主找上李牧。
畢竟這筆生意還是有得賺的,只要能搞到李牧手上的專利,那群工廠主就能大大的降低鋼鐵的冶煉成本的同時,還能增加鋼鐵的產量。
於是,當天晚上,就有十幾個本地工廠主找上李牧,並表示願意以這個價格租用李牧的專利。
專利的問題搞定之後,夏玄妙那邊也沒閒著,開始按照李牧的要求搞軍改,一時間,整個大夏仿佛都變了天。
女帝大婚僅僅過去了半個月,整個大夏的軍方都換了個系統似的。
而在三月中旬,一天夏玄妙在退了朝後,準備去御書房批閱奏摺時,忽然乾嘔了一下,一旁的思琴立馬衝上去扶助夏玄妙道:「怎麼了?陛下?」
「您身體不舒服嗎?」
而夏玄妙的表情卻絲毫沒有任何痛苦,反而是一臉的驚喜!
她一臉驚喜地看向身旁的思琴道:「思琴!快!快去叫御醫!」
思琴一聽,也立馬明白了怎麼回事。
……
寢宮內,御醫為陛下號了脈後,一臉驚喜道:「恭喜陛下!懷上龍子!」
此言一出,夏玄妙立馬瞪大了眼睛!
「真的?」
「千真萬確!」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玄妙一個沒忍住,忽然大笑了起來。
其實李牧倒是沒那麼急,主要是當時情況太複雜了,加上這個時代也沒什麼安全措施,大戰了一下午,那麼多次,懷不上才奇怪恩。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夏玄妙本來就三十的人了,李牧總不可能因為自己沒準備好當父親,就拖著人家吧?
再過個十年八年,那人家可就是大齡產婦了,到時候不管對孩子還是對大人,身體都是一種負擔。
而另一邊的李牧在得知這個消息後,臉色卻並沒有什麼變化。
看不出喜怒,仿佛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一般。
一旁的李母聽了都快樂瘋了,李牧還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兒啊!你都要當爹的人了!哈哈哈!誒?你咋不開心呢?」
「我開心啊,怎麼不開心了?」
李牧回答道。
「開心你笑一笑啊!」
李牧裂開嘴,露出了一副很難看的笑容。
李母見狀則白了李牧一眼道:「瞅你笑的,比哭還難看。」
李牧沒有說話,而是隨意的擺了擺手道:「你兒子能力這麼強,她不懷孕才奇怪呢,有啥大驚小怪的。」
「你這孩子!都要當爹的人了,說話怎麼那麼不著調?」
李母訓斥道。
李牧聳了聳肩道:「當爹?我還只是個孩子啊!」
「我給那小崽子當爹,我還想要個爹呢!誰給我當爹啊!」
李母一聽,噗嗤一聲,被李牧的話給逗笑了。
「哎!一想到那小崽子出生就喊著金湯匙,老娘是女帝,老爹是首富,我就嫉妒他啊!」
「憑什麼啊?憑什麼老子年輕的時候受苦受難的,差點餓死,他倒好!不行!等他出生了,老子非把他丟到某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去嘗嘗老子當年吃過的苦!」
李牧當然只是開個玩笑,可前來傳旨的思琴當真了。
她一臉憤怒的盯著李牧道:「殿下!陛下肚子裡的可是皇子!是未來的皇儲!你敢讓皇儲去吃苦,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敢情我這個當爹的地位還不如那小崽子?」
「你!」
「行了行了。」李牧擺了擺手道:「開個玩笑而已,至於嗎?」
說完,李牧從懷裡拿出一張信件,遞給了思琴道:「把這封信送給陛下。」
思琴結果信件,臉色頓時嚴肅起來道:「這是?」
「你給她就行了。」
「哦。」
回到宮中後,思琴立馬將李牧給她的信件給了夏玄妙,夏玄妙拆開信件掃了一眼後,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怎麼了?陛下?」
思琴開口問道。
夏玄妙聞言,則同樣臉色難看道:「哼!彈丸之地,竟敢如此狂妄!」
思琴一聽,也立馬湊了上去,看了眼夏玄妙手中的信件後,同樣露出了一抹憤怒之色道:「這高王竟敢一聲不吭地吞併了新羅?!還宣稱脫離我大夏的朝貢體系?這是要造反啊!」
夏玄妙微微點頭道:「恩,朕大婚才不過半月,他們就敢如此猖狂,這分明是在向我大夏挑釁!」
……
高麗國都,平康城王宮內。
「諸位,我們受那群中原人欺壓已久,是時候做點什麼了!」
「如今我以吞併新羅,之後我會與渤海軍合兵一處,擊潰大夏安東軍,扶桑國水軍強大,可順運河直達東都!屆時我高麗,加上渤海國,與扶桑國,三軍直取東都!大破中原!」
「今日,我高某在此發誓,不破東都,誓不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