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我睡了她,然後你懷孕了?

  王晴雖然是都尉,但王晴的這個都尉頭銜,可跟朝廷的都尉完全不一樣。

  王晴這個騎都尉,其實就是公司的部門經理。

  理論上來說,地方武侯完全沒有必要對其用尊稱。

  但這群武侯可都是李牧的心腹,自然清楚順豐鏢局在李牧心中的地位。

  雖然在朝廷中,王晴就是個刁民,但在上陽武侯們的心中,王晴就是貨真價實的上陽騎都尉!

  身後,金吾衛中郎將,薛志雲湊了過來,一臉好奇地打量起英姿颯爽,宛如青春版女帝一樣的王晴道:「王姑娘?你怎會在上陽?還是騎都尉?我怎麼不知道上陽都還有騎都尉?」

  王將、薛志雲、以及張悅畢竟都曾是跟著女帝一起起兵的老將,相互很熟悉。

  雖然薛志雲最年輕,也就比王晴大個十來歲,但王晴還是十分尊敬薛志雲的。

  她立馬拱手道:「薛叔伯,晴兒一早便聽聞李大人的威風,便想拜在天可汗門下成就一番大業!」

  「至於騎都尉……嚴格意義來說,這不過是鏢局內部的一個職位而已,沒有品級,沒有俸祿,只有鏢局老闆給晴兒發放的月錢。」

  薛志雲也沒多想,點了點頭後,便轉頭看向李牧道:「李大人,張丞相,身為朝廷命官,當街械鬥,乃是重罪!恕在下多有得罪!陛下要在下前來拿人,請吧!」

  張悅聞言,狠狠地瞪了李牧一眼,然後一甩袖子道:「哼!走就走!」

  「於大人便不用跟著來了。」

  身後的于謙正要趁亂跟著張悅跑,可薛志雲卻一把攔住于謙道:「陛下成立北鎮撫司之初,就是為了監察百官,本將軍相信北鎮撫司不會毫無理由地抓您,請您留在北鎮撫司,配合錦衣衛的調查。」

  聽聞此言,于謙頓時臉色慘白!

  一臉無助地看向張悅。

  而張悅見狀,更是臉色難看的好像剛吃了一斤屎一樣!

  李牧見狀,立馬朝著躲在北鎮撫司衙門門前那尊石獅子後面的曹瞞揮了揮手道:「曹瞞!把人帶回去!陛下都說了,帶回去,好好審!」

  曹瞞聞言,立馬朝著門口的兩個錦衣衛揮了揮手,然後笑著走了過來。

  剛才右相進來救人的時候,這個于謙對自己是好一陣冷嘲熱諷啊!

  終於到了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曹瞞剛到于謙身旁,便一腳踹在了于謙的屁股上怒喝道:「給老子滾回去!媽的!錦衣衛要拿的人,還能跑了不成?別說右相,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跑不了!」

  李牧對曹瞞的表現十分滿意。

  這樣的「小人」,才適合當間諜頭子嘛!

  做壞事兒,不能找太正直的人,正直的人也幹不了壞事兒。

  可一旁的張悅看到這一幕,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

  這哪裡是踢于謙的屁股?

  這分明是在打自己這個大夏宰相的臉啊!

  很快,李牧和張悅兩人便被送到了天祚殿中。

  此時,夏玄妙正在認真地批閱著奏摺。

  薛志雲也只是拱了拱手,便退下了,並沒有開口打擾。

  張悅見女帝如此認真,也不敢出言打擾,只能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候。

  可一旁的李牧是真的閒不住。

  他站在原地,時而左顧右盼,時而打個嗝,吧唧吧唧嘴,時而又抖抖腿,抓抓褲襠。

  已然一副市井混混的模樣。

  最後甚至還挖了挖鼻孔!挖完鼻孔,李牧彈了一下,發現沒彈出去,又彈了一下,發現依舊沒彈出去。

  最後乾脆,李牧拍了拍張悅的胳膊,順手擦了一下。

  張悅皺了皺眉,一臉好奇的看了眼李牧,還以為李牧這是要跟他說點啥。

  可李牧擦完手後,又開始挖耳朵。

  挖完耳朵,又拍了拍張悅的胳膊。

  一旁的張悅一臉嫌棄地打量了一下李牧,小聲嘀咕道:「無賴!」

  李牧則假裝沒聽到,又扣了扣褲襠。

  不僅是張悅,就連面前一直低著頭批閱奏摺的夏玄妙都有些忍不住了。

  她微微抬起眉頭,看了眼李牧道:「你染上霉瘡了?」

  「恩?」

  李牧愣了一下:「陛下何出此言?」

  「看你扭扭捏捏的,一會兒把手伸向褲襠,一會兒把手伸向屁股。」

  夏玄妙十分無語的說道。

  李牧聞言,則嘿嘿一笑道:「沒,微臣潔身自好,不過就是調整一下秋褲的角度而已。」

  夏玄妙沒說話。

  但李牧卻喋喋不休道:「哎!怪只怪家母給微臣做的秋褲太厚了,還加絨的,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

  「暖和是緩和,但一出汗吧,就容易粘在身上,屁股後的線還經常卡到屁股縫裡。」

  「前面的接縫處也是,勒得微臣好不爽快。」

  「都快勒成一條縫了。」

  聽到這,夏玄妙臉頰頓時通紅!

  一旁的張悅更是像看傻子一樣看李牧。

  那表情,就好像看到一個神經病在大街上裸奔一樣。

  「你這登徒子。」

  夏玄妙白了李牧一眼,故作鎮定地放下手中毛筆,然後緩緩起身道:「聽說,你們倆在街上打起來了?」

  「沒!」李牧連忙搖頭道:「陛下明鑑!微臣自始至終連面都沒漏啊!等完事兒了微臣才出來的。」

  「不信您問右相大人!張大人,您說實話,是不是您先派人跑到北鎮撫司抓人的?」

  張悅自知理虧,也只能瞪了李牧一眼後,拱手拜道:「是微臣一時衝動,還請陛下責罰!」

  夏玄妙聞言,擺了擺手道:「張愛卿身為大夏宰相,乃是百官之首,手下的官被抓了,自然心急如焚,朕理解。」

  聽到這話,張悅有點迷糊了。

  這女人?怎麼回事?她到底要說啥?

  夏玄妙接著又道:「不過於大人貪贓枉法,證據確鑿,他名下的兩處房產便價值數萬貫,在工部的這些年,怕是沒少貪。」

  「北鎮撫司做得沒錯,反倒是你,張愛卿,你與於大人走得那麼近,就沒發現他是個大貪官嗎?」

  此言一出,張悅心中一片震盪!

  可他來不及思考,連忙撇清關係道:「陛下,微臣確實不知!哼!沒想到啊,於大人竟是貪贓枉法之人!是微臣有眼無珠!看錯了人!」

  夏玄妙這個問題,巧妙地讓張悅不得不將于謙變成一枚棄子!

  而夏玄妙這麼做的目的,也很簡單。

  藉此機會,瓦解右相黨!

  夏玄妙要讓張悅親口承認于謙是個大貪官!她要讓整個朝廷的人都知道張悅拋棄了于謙!

  屆時,右相黨將人人自危,頃刻間便會瓦解!

  畢竟,誰也不願意當那枚棄子。

  今天北鎮撫司抓了于謙,那明天呢?

  明天或許是右相黨的其它成員!而右相能做什麼?他所能做的,無非就是擺脫關係!

  夏玄妙要讓那群效忠右相的官員知道,他張悅,誰也保護不了!

  跟著右相混,三天餓九頓。

  「李愛卿,你也別怪朕各大三十大板,這次你與右相當街械鬥,所造成了巨大的影響,讓外人見了,還以為咱大夏朝廷不夠團結呢。」

  李牧剛要開口解釋,夏玄妙卻立馬打斷道:「不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朕理解你,畢竟你也是出於一片赤誠之心啊!為了剷除貪官污吏,不惜與右相當街械鬥。」

  「這樣吧!朕也不罰得太重,就罰你……禁足三十日!」

  「啊?」

  李牧愣了一下。

  大夏還有這條法律嗎?

  禁足是什麼鬼?

  自己又不是她兒子!腳長在自己身上,怎麼還能禁自己的足呢?

  「來人,送國師回宮!」

  「喏。」

  不一會兒,幾個太監便湊了過來道:「請移步仙居院吧,李大人。」

  李牧聞言,徹底愣住了!

  這老女人還真要給自己禁足?

  仙居院,就在後宮啊!

  自己還真TM被這老女人給抓去充後宮了?

  「不是,陛下?我?我去仙居院幹嘛啊!」

  夏玄妙冷笑一聲道:「朕的准皇夫,不去後宮安分守己,難道要整日在外拋頭露面?」

  「誰知道你哪天會不會心花怒放,給朕扣上一頂耀眼的綠帽子。」

  「要是將來的皇子非我夏室血脈,那朕豈不成了千古昏君了?」

  李牧聞言更懵了。

  「??陛下的意思是,臣睡了其它女人使其懷了孕,然後孩子從您的肚子裡生出來了,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