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掉幻影宮、重挫希爾家族、進一步發展壯大海鳴娛樂、斗得島國和米國都沒了脾氣……
可以說,柳飛正處在人生的又一個巔|峰時期。記住本站域名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猝不及防地倒下了。
這好像是上蒼跟他開了一個莫大的玩笑。
福禍相依。
樂極生悲。
饒是已經非常強大的他,在一隻無形之手的面前依然顯得脆弱無比。
這隻「無形之手」被人稱之為「命」。
柳飛向來不信命,自然也不認命。
然而在此時此刻,「信不信」和「認不認」都不是他說得算。
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選擇的機會。
這一切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
「姐夫!」
「姐夫!」
……
劉香月撕心裂肺地喊著,一遍又一遍。
喉嚨喊啞了,妝容哭花了,唇彩親沒了,她依然在執著地重複著,從未想過放棄,也不敢放棄。
她真的特別特別擔心,一旦她放棄了,這個臭姐夫將徹底長眠。
她不想讓他死。
雖然她夾在他和姐姐之間,對他的感情一直很掙扎,很矛盾,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他早已走進了她的生命,成為他生命中最最特殊的一個存在,她的生命中不能沒有他……
如果他就這麼離開了這個世界,她恐怕都不知道要怎麼繼續活下去。
又給他做了幾十下人工呼吸後,劉香月見柳飛還是沒有任何醒來的意思,突然像是瘋了一樣,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喋喋不休起來。
「你個大混蛋,你不是說會一直保護我和姐姐的嗎?你要是死了,那還怎麼保護我們?」
「你趕緊給我起來啊,你還欠我很多事都沒有去做呢,我不准你死,也絕對不允許你死!」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把我當成我姐姐嗎?還記得我們一起在夏威夷一起幫助姐姐恢復記憶嗎?好記得在西北大沙漠時,你為了我和姐姐而和那些人拼命的情景嗎?不知不覺間,在這短短几年的時間裡,我們已經一起經歷了太多太多,你難道真的捨得就這樣離我們而去嗎?」
……
「咳咳咳!」
「咳咳咳!」
……
就在劉香月忘乎所以地捶打著柳飛的時候,柳飛突然劇烈咳嗽了起來,隨後緩緩地睜開眼道:「我的姑奶奶啊,你要是再這麼捶下去的話,我即使沒死,也會被你給活活錘死啊!」
「姐……姐夫……」
看到柳飛沒死,劉香月慌忙抹了幾把眼淚,先是趴在他的胸膛上聽了聽他的心跳,緊接著又用手摸了摸他的臉蛋,喃喃自語道:「我不是在做夢,我不是在做夢,嗚嗚嗚……」
柳飛伸手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道:「都哭成花臉貓了,快別哭了。」
劉香月抽泣了幾下,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猛然俯身趴在他的身上,用力地堵住他的嘴,瘋狂地吻了起來。
此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或者換句話說,好像不這麼做不足以表達內心複雜至極的情感。
感受著嘴唇處傳來的絲絲軟軟,柳飛雙眼圓睜,整個人都有些懵。
過了一小會,他忽然意識到一些東西,雙手立即抓住她的香肩,想把她給推開,但是雙手卻是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
也許是他到鬼門關走了一遭後,身體依然很虛弱,整個人都還沒有緩過來,也許是劉香月的痴吻激發了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一些複雜的情感。
總之,他就這樣讓她吻著。
待情到深處,他那放在她香肩上的雙手移到了她的後背上,緊緊地抱著她,十分瘋狂地回應了起來。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都靜止了。
在這一刻,他們倆似乎完全就是你中只有我,我中只有你的狀態,其他的一切都變得虛無。
在這一刻,過往一起經歷的一切,過往堆砌的一切情感似乎都在這痴吻上得到了徹底爆發。
他們倆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感受著彼此的情感,感受著彼此的一切。
這一切實在是太美好。
以至於兩人誰都不想打斷,只想這樣不顧一切,肆無忌憚地吻著,一直吻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兩人足足吻了十幾分鐘,劉香月方才慌忙起身,側身背對著柳飛,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脖子處了。
「我這是在幹什麼?他可是我的准姐夫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緩過神來的劉香月輕咬著吻得似乎都有些僵硬的嘴唇,萌生了以頭撞沙發的想法。
看著眼前欲遮還羞的可人兒,柳飛的心裡也是亂糟糟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僅沒有反抗,而且還回應了起來,這絕對是要瘋的節奏。
不過,不可否認,這一記長吻讓他原地滿血復活了,從鬼門關歸來後的那種無力感和脆弱感已然是蕩然無存,很是奇妙。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一會兒,柳飛率先打破了沉靜,他乾咳一聲道:「剛才讓你擔心了。」
劉香月一咬牙,猛然轉頭道:「你……你剛才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沒氣息了?真是把我給嚇死了。」
柳飛看了看她的臉蛋,忍不住笑了笑,然後拿出濕巾,輕輕地幫她擦著臉上早已哭花的妝容,眼神之中滿是寵溺的味道。
「噗通!」
「噗通!」
……
劉香月身前早已是洶湧澎湃,心臟似乎都快要跳出來了。
他這樣的舉動真的讓她坐不住,只是她又捨不得站起身來。
「蒼天呢,讓我再幸福一小會,就一小會。」
劉香月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半眯著眼,雙手抓著沙發,略顯拘束地看著柳飛,眼裡滿是春天的氣息。
柳飛邊幫她擦著邊娓娓道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突然頭重腳輕,然後徹底沒了知覺。由於這一切來得實在是太突然,所以我連害怕的機會都沒有。」
說完,他微微一笑,不過是苦澀的。
他是早就看透了生死,但是屢遇強敵都沒死,如果最終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死去了,那真是上天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劉香月努了努嘴道:「是不是勞累過度?勞累過度是很容易導致猝死的,這一個多月來,你那麼拼,睡眠嚴重不足。」
說到這,她又自我否定道:「可是在我的印象中,即使不工作,你也是在這種高強度中生活,而且你畢竟不是一般人,體質也是遠強於常人,按理說不會這樣才是。」
柳飛將濕巾移到她的嘴角,十分細心地幫她擦了擦嘴邊的唇彩道:「我也覺得應該不是過勞的原因,因為我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節奏和生活。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吃藥王煉製的毒丹所留下的後遺症。我目前手頭上還有一些,看來即使有蠱毒可以以毒攻毒,但是今後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吃為妙。」
劉香月連忙道:「絕對不能再吃了!另外,突然來這麼一下,實在是太嚇人了,天曉得今後還會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所以你還是趕緊研究研究怎麼擺脫這後遺症。」
柳飛點了點頭。
劉香月直接抓住他的手,拉起他道:「姐夫,你趕緊回海鳴山去尋找治療的方法吧,一定要徹底治療好。海鳴娛樂這邊的一切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我能處理好的。」
柳飛拍了拍她的香肩道:「既然如此,那這邊就辛苦你了。另外,我想我能夠找到治療的辦法,這事你暫時就不要告訴你姐了,免費她擔心。」
劉香月應了一聲,他立即轉身往外走,然而沒走幾步,劉香月突然張開雙臂,從他背後緊緊地抱著他,深情無限地道:「你可一定一定要好好的,現在我……我和我姐都完全離不開你了,你要是敢出個三長兩短,我們就是闖到閻王殿也會找你算帳的。」
柳飛轉過身來撩了一下她額前的髮絲,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道:「放心吧,有你們在,我可捨不得死,而且我還有那麼多的事沒有做呢,哪那麼容易翹辮子?」
劉香月咬了咬牙,猛然湊頭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慌忙背對著他道:「你……你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柳飛抿了抿有些發酥的嘴唇,心下又是一盪,趕緊走出辦公室,然後狂吐了好幾口粗氣,又用力地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點,這才火速趕到飛機場,乘坐私人飛機,返回海鳴山。
按照之前的約定,他早已把炎火之心歸還給火炎宗了。
火炎子見他很有君子風範,也是強制約束手下,不准他們再和柳飛發生任何的衝突。
他深知以柳飛現在的實力,火炎宗繼續和他槓的話,只有被一鍋端的命運。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柳飛和他之間固然有深仇大恨,但是在整個火炎宗的安危面前,這深仇大恨又能算得了什麼?
按理說,龍魂憑藉著炎火之心和藥浴穩住神魂後,應該讓柳飛佩戴貔貅吊墜才是,不過她竟然公然「偷懶」,讓柳飛把貔貅吊墜放在家中的陰涼之地,她好呆在貔貅吊墜中繼續地調養。
柳飛把她拿出來後,來到煉丹房,笑著喊道:「龍魂小妹妹,你這都調養多長時間了,難道還沒調養好?」
龍魂沒有理他。
他又問了一句。
她依然沒理。
柳飛抽了一下鼻子,慢悠悠地道:「你要是還繼續『裝死』的話,那我可就拿你煉丹了。」
「你敢!」
貔貅吊墜猛然變得滾燙,柳飛的兩手哆嗦了幾下,差點把它給扔到了地上。
他笑了笑道:「開個玩笑而已,息怒,息怒!我有件事想請教你一下。」
他把自己差點猝死的事和她說了一下,龍魂道:「你這明顯比那些曾經吃了毒丹的人的情況都要嚴重,我覺得很有可能和你吃了藥王給那三星將量身定做的毒丹有關,再加上你越級修煉,即使及時修復了,但是修煉根基還是受到了比較長遠的影響。這兩者結合,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柳飛連忙道:「那你可有什麼好的治療辦法?這種後遺症太要命了!」
龍魂很是傲嬌地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當然有啊!」
「什麼辦法?」
「跟我一起泡澡。」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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