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柳飛也不用巨劍抵擋巨劍了,而是猛然將巨劍一撤,在電光火石之間向後一掃,翻譯直接被腰斬……
只是,他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假柳飛的巨劍落下後,他的三魂七魄似乎都被震離了身體,完美體質已經是風雨飄搖,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瓦解。記住本站域名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他突然將手中巨劍一拋,強忍著巨大的疼痛,讓巨劍直接捅向自己的心窩。
可是饒是如此,他還沒死!
這也是擁有完美體質的弊端之一啊,想自盡都沒有那麼容易。
他咬著牙,拼盡全身的最後一口氣,一躍而起,隨後急墜而下,讓巨劍徹底貫穿了自己的身體,隨後忍著難以言喻的痛苦轉動身體……
「啊!」
「啊!」
「啊!」
……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聲音還在空中飄蕩,柳飛定眼一看,赫然發現自己又活了過來,而瑾萱就站在不遠處。
至於翻譯,雖然並沒有被腰斬,但是他臉色蒼白,兩腿直哆嗦,整個人似乎瀕臨崩潰的邊緣。
「老公,還想什麼呢?殺了他!」
瑾萱見柳飛似乎還沒有緩過來,趕緊提醒了一句。
「去死吧!」
柳飛立即站起身,默念心法,一把巨劍竄到了他的手中,他像是徹底瘋了一樣,一劍又一劍地劈向了翻譯。
劈了五六下後,還在苦苦支撐的翻譯面對柳飛,「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然後向前一趴,再也沒有起來。
他的雙眼依然是睜著的。
很顯然,他就是到死也沒有想明白,柳飛怎麼會知道破解他幻術的秘訣就是自我了結的。
自盡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很誅心,很難抉擇的,對於像他這樣的強者而言更是如此。
可是他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做到了,而且做得很決絕,很徹底,這真的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五個受到重創的島國人看到老大死在柳飛的劍下後,大叫連連,隨後竟然無一例外地選擇了自盡。
柳飛並沒有在意,甚至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他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翻譯懷中散發著光芒的東西。
略微猶豫了一下,他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從他的懷中掏出一顆綠色的珠子,他只是對珠子看了幾眼,整個人便「嗖」得一下竄到了珠子中。
綠珠的空間有山、有水、有植被,只是全部都是綠色的,而且稍微多看幾眼就會覺得頭昏目眩,出現幻覺。
他立即斂氣凝神,竄出綠珠,嘴角不由自主地抹過了一絲邪笑。
毋庸置疑,這是一個寶貝。
翻譯給他製造的強大幻術,很有可能就是以它為載體的。
只是翻譯死後,他強加在這綠珠上的一切也隨之煙消雲散,讓它恢復了最初的狀態。
柳飛雖然對幻術不是太了解,這東西對他而言似乎也沒有多大的用,但是天底下誰特麼會放著寶貝不要,或者嫌寶貝多啊,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將它裝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瑾萱笑盈盈地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老公,你沒事吧?我就知道他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如果你連他們都贏不了的話,那證明我的眼光有問題。」
柳飛衝著她無奈一笑,隨後一把摟住她的香肩,把她往自己的懷裡一拉道:「問你個事,我剛才明顯是中了他的幻術了,在他編織的幻境中,我明明把他給腰斬了,可是現實中,他為什麼沒被腰斬,只是受了重傷而已?」
瑾萱努了努嘴道:「這個嘛,雖然我不知道幻術是個什麼東西,但是你自己都說了嘛,是幻境。既然是幻境的話,那和真實世界肯定是有區別的。」
「然後呢?」
「我覺得那幻境搞不好是他藉助於你剛才拿的那綠色的東西,以自身精血或者命結下的,你一旦破了幻境,他自然會身受重傷。而考慮到幻境是他結下的,那他就是幻境絕對的主人和主宰者,在幻境中,應該是你怎麼殺都很難殺死他,但是他卻可以殺了你。你看到的腰斬情形搞不好也是短暫出現的虛幻畫面而已。」
「哦,你好像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那是當然,我好歹也活了那麼久,年紀在這擺著呢!」
「可是你一直都是在古墓中躺著的……」
瑾萱心裡咯噔了一下,隨後微微轉頭瞥了一眼柳飛,發現他正一臉邪笑地看著自己時,咬了咬嘴唇,暗想搞了一圈,這傢伙是在給我下套啊,為的就是讓我主動露出馬腳,我怎麼能傻里吧唧地上當了呢?
不過那又如何?
女人嘛,不耍賴,不胡攪蠻纏,不死不承認,那還是女人嗎?
瑾萱抽了一下瓊鼻道:「那又如何?誰沒有想像力啊?我猜的還不行嗎?至於是對是錯,反正現在他們都死了,也死無對證,你聽聽就好。」
柳飛道:「那當我在幻境中瀕臨絕境的時候,你的聲音為什麼突然響起,而且還讓我去死,說只有這樣才能破了幻境。」
平心而論,「自盡破境」這個念頭,自從那些泥人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在柳飛的腦海里浮現了。
只是他一直都沒有下定決心,也沒有付諸於行動。
直到耳畔突然響起了她的聲音,他最終做出了抉擇。
他剛剛並沒有直接詢問她這個問題,也是想「循循善誘」,看看能不能藉機窺探到她的身世、背景之謎。
「我……我讓你去死?這怎麼可能?你可是我老公,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讓你去死?」
瑾萱一臉無語地看了看他後,立即掙脫,走了幾步。
「想就這麼搪塞過去了?我是那麼好糊弄的?」
柳飛嘴角微勾,閃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手勾住她的香腮,一點點逼近她道:「瑾萱,你看著我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破幻境的秘訣所在的?」
瑾萱向後退了兩下,見他繼續「咄咄逼人」,也不退了,而是主動逼近他道:「老公,你真的聽錯了,那也許只是幻覺而已。」
柳飛道:「承認就是你說的有那麼難嗎?這特麼又不是什麼壞事,你可是救了我一命。」
瑾萱略微猶豫了一下,用手撩了撩耳邊的髮絲,突然昂首挺胸道:「好吧,就是我說的。」
「然後呢?」
「什麼然後,沒有然後了!」
「……」
柳飛眼前瞬間有無數黑線飄過。
果不其然,你永遠無法讓一個故意裝糊塗的人老實交代……
她這是在赤果果地耍賴皮啊!
柳飛苦笑數聲道:「瑾萱,你再這樣,可是會失去我的!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和坦誠呢?」
瑾萱嬌笑一聲道:「我好像從來就沒有得到過你。等我們倆結婚入洞房的那一天,你再問我這些問題吧。」
「如果你還是不說呢?」
「那請尊重你的妻子!夫妻之間也要給彼此空間,也要有些許隱私,也要互相尊重的。」
丫丫的呸的,這話說得好聽點是胡攪蠻纏,說不好聽點,就是在公然耍流氓啊!
作為一個耍流氓習慣的人,咱只想說這流氓耍得太低端太低端了,簡直不忍直視,但是沒轍,咱能把她怎麼樣?
咬她?
她不主動「咬」咱就不錯了。
瑾萱見柳飛似乎都要抓狂了,湊頭「咬」了幾下他的嘴唇道:「好了,老公,別想這些了,也別再問了,反正我是不會說的。你若是不服,那你就咬我啊!」
說到這,她眯著眼嘟起了嘴……
柳哭笑不得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道:「瑾萱,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下次你若是被綁,我絕對不會再救你了!」
瑾萱笑了笑道:「你以為你是在救我?明明是我在幫你好不好!你不是一直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嗎?我要是不給他們當人質,那他們肯定還會抓你身邊的其他人當人質,而且極有可能是女人。在你身邊的女人中,我肯定是最臨危不亂的那一個,所以捨我其誰?」
柳飛以手扶額道:「你……好吧,我竟無言以對!瑾萱女俠,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要不回家後,我就讓傾城、玉蓮、雲柔她們把你給供上啊?畢竟這麼說來,你也算是她們的救命恩人了。」
「咯咯咯!」
「咯咯咯!」
……
瑾萱撫著胸口嬌笑了好一會兒道:「別說得這麼勉強嘛!吶,這個給你!那幫自以為是,心高氣傲的傢伙以為我聽不懂他們說的鳥語,又搶走了我的手機,就可以在我面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只能說,太年輕!」
柳飛乾笑道:「現在誰在你面前不是太年輕?」
瑾萱送他一個大白眼,就要把手環給收回去,柳飛連忙奪了過來,毫不吝嗇地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平心而論,她確實是臨危不亂,在當人質的情況下,竟然還知道錄音。
不過也不得不說,島國的這六個傢伙實在是太二了,壓根就沒有把這個人質當成一回事。
殊不知,她才是真正的「大佬」,翻譯的那種偽裝和她相比,實在是太稚嫩,太可笑,太不值一提了……
這手環是他為她特意訂製的,不僅可以定位,而且可以錄音,釋放聲音。
她平時自己練歌的時候,經常用這特製手環錄音,然後自己聽,尋找缺點……
柳飛打開聽了聽,只聽他們嘰嘰哇哇的,他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所以立即又用自己的手機錄了一下,發給幽狐,讓他立即找人聽聽,看看裡面有沒有有價值的線索,隨後給蠍子打去了電話。
一直在外圍等候的蠍子接到他的電話後,立即帶著人來到沼澤前,當看到綁匪全死了,而瑾萱也毫髮無傷後,蠍子笑道:「看來這些個綁匪是裝逼裝過頭了!他們的實力也不咋滴嘛,對你並沒有造成什麼威脅。」
柳飛搖頭道:「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趕緊帶人搜一下他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我稍微休息一會兒。」
蠍子得令後,立即帶人搜查,可是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而就在這個時候,幽狐給他打來電話了,很是激動地道:「我找人對那段錄音進行了翻譯,找到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首先,他們是島國的一個組織叫『幻影宮』的人;其次,他們這次行動是比伯·希爾親自上門找到他們宮主進行的,而且還和他們宮主進行了交易;最後,交易的內容竟然是……」
柳飛連忙道:「是什麼?」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