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的出現算得上是此次拜祭之行的小插曲。Google搜索
不過也讓柳飛等人深刻意識到一件事,暗中涌動的勢力絕非一兩個,是敵是友暫且也不明朗。
海盟還完全沒有到制霸整個異能者的程度,對於這一點他們必須要有清醒的認識。
打鐵還需自身硬!
無論是將來對付這些暗中涌動的勢力也好,還是對付妖族也罷,他們都必須想方設法地提高自身的實力,如此才不至於陷入被動的境地。
將一百六十個異能者相繼送走後,柳飛、蠍子和幽狐三人回到海鳴山。
他們並沒有回別墅,而是走到海鳴山中,一邊逛一邊聊了起來。
柳飛道:「火炎宗的事懸而未決呢,現在又冒出一方新勢力,咱們任重而道遠啊!」
幽狐長嘆一聲道:「是啊,今年還真是多事之秋。其實要不是那白衣男子太過無禮,太過囂張,用正常的邀請的方式的話,去一趟探探底也無妨。」
蠍子乾笑道:「我就納了悶了,之前已經冒出幾個以『入流』自居的人嘲笑咱們是不入流的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到底是誰給他們的底氣?」
聽他這麼說,柳飛突然想到他在陰差陽錯之下,將貔貅的一縷龍魂從妖域帶走,影響到鎮壓妖族的法陣後,蘭姨曾經說有人要找他算帳,但是被她給勸止的話。
能夠讓她出面勸止的,實力即使和玄妙閣不是旗鼓相當,估計也弱不到哪裡去。
這也就意味著還有一些隱藏的門派,而且很有可能是系統修煉,擁有一定歷史和修煉底蘊,只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玄妙閣一直那麼神秘,從來沒有人發現其總部所在,估計是因為有強大的結界將其籠罩在其中的緣故,其他門派有可能也是這樣。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儘可能地動用一切力量多去查查這些門派,爭取做到知己知彼。
不然總是在這種信息不對稱的情況下,和他們打交道,無論是對他自己,還是對海盟而言,都實在是太被動了。
想到這,柳飛看向幽狐道:「你帶人在暗中,利用一切辦法調查那些潛藏的門派,順便好好查查火炎宗。這也過去有段時間了,火炎宗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實在不讓人安心。」
蠍子笑道:「你就放心吧!之前無論是你在西北大沙漠獵殺了好幾個火炎宗弟子,還是海鳴山的鬧鬼風波,估計都讓火炎宗忌憚了,更別說你現在是海盟的掌舵人,麾下有一百六十個異能者呢,火炎宗勢必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所以對付火炎宗的事倒還不是太迫切。」
頓了頓,他繼續道:「我覺得吧,接下來咱們還是要把精力放在恆城鼠疫後續的調查上面!妖族出現了,我想你們應該也都確定主導恆城鼠疫以及搞鼠崇拜的是個什麼東西了!」
其實,這個在妖族沒出現之前,他們就有這方面的大膽猜測了。
畢竟不往這方面想的話,很多事情解釋不通。
妖族的出現只不過是讓他們完全確定了而已。
蠍子說得沒錯,相比於對付火炎宗,這個顯然更迫切些,而且還可以視為將來對付妖族的熱身。
如果他們能夠成功滅了鼠妖,相信會再次讓海盟士氣大漲的。
當然,談到這些,他們又不免聯想到了最近顯得有些沉寂的長白山天池。
自從它爆發後,它可是和東海大裂縫一樣,時常鬧出點動靜的。
現在東海大裂縫已經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它倒藏著掖著起來了,這顯然有些不同尋常。
柳飛本來不想提這事的,他擔心會給幽狐、蠍子以及海盟的其他人施加額外的巨大壓力,讓他們都被壓得喘不過來氣,但是想了想後,他還是決定說了。
「雖然說目前我們的目標是妖族,但是長白山天池那邊絕對不能忽略,更不能不防!」
「我勒個去,你幹嘛要說出來啊?大家心照不宣不就行了?你這麼一說出來,咱們的壓力得有多大,你知道嗎?」
不出柳飛的所料,他這麼一說,蠍子立即嘟囔了起來,不過顯然是有些戲謔的意思,因為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
幽狐也是不由自主地吐了一口粗氣道:「東海大裂縫這邊是妖,萬一長白山天池那邊是魔,是不是有『妖封於海,魔禁於山』的意味?那是不是意味著之前在東北雪原遇到的實力高深莫測的黑影人很有可能……」
「尼瑪,幽狐,我真想暴揍你一頓啊,如果說飛哥是點而不破的話,你這完全是徹徹底底給分析了個遍!這還讓我們怎麼活啊?」
聽他這麼說,柳飛和幽狐相互看了一眼,全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有些事情,不是他們不想面對,就不會發生的。
之前種種苗頭、現象等等都指向了現在這種局面,他們應該早就有心理準備了才是。
而且又不是只有他們海盟要對付這兩大勢力,那些自稱「入流」的傢伙們肯定也一直在暗中應對。
或許是人家壓根就瞧不上他們,所以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們分享這些而已!
柳飛拍了拍幽狐和蠍子的肩膀道:「有些事既然註定躲不過,那就坦然面對吧。不要忘了異能小組的責任、海盟的使命。」
蠍子伸了個懶腰道:「經歷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早就淡定了,面對就面對吧,無所謂啦,反正我們又不可能被嚇得上吊自殺!只是在這之前呢,我得好好地休息一下,最近真特麼太累了!再這麼累下去,我感覺自己會活活累死。」
見他「變臉」比翻書還快,柳飛和幽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柳飛道:「搞一場遊戲直播再休息吧,我可是聽公司那邊反饋說,你的粉絲們可是想死你了。」
蠍子苦著臉道:「你們說我容易嗎?既要賣命,又要賺錢!你們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要不接濟我一點?」
柳飛言簡意賅地道:「丹藥!」
「還是兄弟你對我好啊,成交!」
看他瞬間眉飛色舞起來,倦意全無,而且也不提賺錢的事了,柳飛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他說的這些都是幌子而已,說白了,他就是想預訂丹藥的。
目前在藥王宗搜集到的那些藥材、煉丹秘籍什麼的都已經被送到了海鳴山,柳飛肯定是要著手煉丹了。
其實,要不是龍魂坑他,讓他的實力大降的話,他已經達到了《元氣五行訣》中所規定的煉製《元氣五行訣》中那些丹藥的條件了。
說起來還是蠻可惜的。
不過大可以先鑽研著,而且看看能不能把藥王的煉丹秘籍和《元氣五行訣》中有關煉丹的部分融會貫通,煉製出極品丹藥。
落寒所說的有關藥王師祖曾經在煉藥方面戰勝巫族大巫的傳說,也足以證明藥王這一脈並不是一直這麼壞。
只是藥王野心太大,想把整個異能界都當成狗一樣奴役,為他服務而已。
這也就註定他們這一脈的煉丹之術絕非都是帶著副作用的。
這需要柳飛火眼金睛,好好甄別,然後汲取精華,去其糟粕,為我所用。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並且分派了任務後,各自離去。
柳飛回到別墅,往床上一倒就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覺到有人爬到了他的身上,而且渾身上下散發著十分好聞的香氣,這香氣就像是蘭姨身上散發的一樣,他渾身一個激靈,立即睜開眼。
當看到是瑾萱後,他倒吸了一口氣,不由自主地抽了兩下鼻子,發現她身上散發的香氣雖然也十分好聞,但是和蘭姨身上的還是不一樣的。
剛才明顯是幻覺……
「我這腦子裡想什麼呢?」
柳飛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看了看還趴在他身上,用手托著香腮看著他,身前的傲然完全覆在他小腹處的瑾萱,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趕緊起來啊,她們幾個呢?」
瑾萱小聲道:「她們在張羅晚飯呢,我是悄悄溜進來的,嘿嘿嘿!話說老公,你最近怎麼這麼忙啊,總是看不著蹤影,咱們這麼聚少離多,我覺得你馬上就要被其他女人給拐跑了。所以我決定,明天就和你一起去把結婚證給領了!」
「明天……」
柳飛以手扶額道:「你真的想過每天都有可能成為寡|婦的生活?」
瑾萱立即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你休要嚇我,我不允許你死,你要是敢死,我一定親自到閻王那裡把你給揪回來!而且退一萬步講,只要能夠和你成為夫妻,當寡|婦又怎麼了?我一個在棺材裡躺了那麼久的人還會怕這個?大不了到時候我陪著一直躺在棺材裡就是,咱們生同衾,死同穴!」
柳飛苦笑一聲道:「這哪裡是我嚇你啊?分明就是你在嚇我!」
「咯咯咯……」
瑾萱嬌笑幾聲,柔聲道:「人家這明明是在向你表白!」
「表白!」
柳飛眼前飄過無數黑線,這樣的表白真是獨樹一幟,堪稱「表白界」的一股濁流啊!
「就這麼定了,咱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然後回來後就洞房!」
見柳飛已經被雷得無言以對,瑾萱也懶得和他廢話了,直接敲定,然後起身就要走。
柳飛一把抓住她的香肩道:「明天……明天不是你出專輯的日子嗎?肯定很忙的……」
瑾萱道:「正因為如此,所以要好事成雙啊!你難道就不擔心萬一我真成大明星了,我就不要你了嗎?」
「我倒是想這樣呢。」
「你說什麼?」
瑾萱一氣之下,將身體猛然下滑,然後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
柳飛不僅沒喊疼,沒喊住手,反而是一臉享受,不停地倒吸氣,瑾萱怔了怔,當察覺到身前的異樣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身前的傲然已經滑到他小腹下方的位置了……
她慌裡慌張地站起身,看了一眼還躺在那裡的柳飛,連忙雙手捂臉,轉過身道:「這下你明天更得跟我一起去領結婚證了,不然從明天開始,你就將正式成為一個太監,哼!」
柳飛乾咳一聲,以手扶額道:「這也太冤了吧?我可是什麼都沒做……」
瑾萱一字一頓地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柳飛瞬間無言以對。
這話說得好委婉,還有內涵,好有道理,可是反過來看,她不也是這樣嗎?
如果她是個男的……咦,算了,還是個女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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