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城突然爆發的鼠疫被及時消滅和控制,但是島國也突然爆發了鼠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頗為諷刺的是《島國日報》、《島國新聞》等島國主流新聞媒體在前一天還大篇幅報導恆城鼠疫的情況,臆造華夏無力應對,已經有大量人員死亡的新聞。
「大量」這個詞用得可謂是很有「藝術」,因為全世界誰不知道華夏的人最多。
這樣的新聞被發到島國社交媒體上後,很多島國網民自行進行腦補了,有的說是好幾萬,而且病情還在向周邊城市蔓延,很快人數就會達到上十萬,有的則是上來就說幾十萬……
現在好了,這幫以「看熱鬧」、「猜數字」為樂的人很快便意識到鼠疫已經「漂洋過海」,威脅到了他們。
而極其諷刺的是一些公開大談華夏如何應對不利,鼠疫很好消滅的島國醫學專家們,在本國也爆發大規模鼠疫的時候,不僅變成了啞巴,而且還變成了「廢人」!
他們這才意識到這他娘的不是一般的鼠疫!
一個已解決,一個剛爆發,看熱鬧的狼狽不堪,被看熱鬧的早已在慶祝對戰鼠疫取得了重大勝利,真可謂是轉瞬天堂,轉瞬地獄。
幽狐和蠍子找到柳飛道:「這次鼠疫看起來更像是人為的,只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柳飛點頭道:「我也覺得這就是一場陰謀,如果不找到真兇的話,恐怕還會爆發。」
蠍子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那個……島國方面已經和我們進行接洽了,派出的代表很快就會來到恆城。」
柳飛抽了一下鼻子道:「他們不看熱鬧,不瞎臆測了?」
蠍子道:「據說島國醫學界精英盡出,還是沒有任何的治療辦法!而且島國將這次的鼠疫當成是一般的鼠疫,在鼠疫剛爆發時重視度不夠,所以導致現在有些失控!再加上他們那鼠疫爆發的地點是在東京,人口實在是太密集了,所以已經引起恐慌了。我也不知道這個傳出的數字準不準確,據說已經有五六千人因為鼠疫而死,這個數字還在快速增加。」
柳飛皺了一下眉頭道:「不對啊,不是今天突然爆發的嗎?難道說比恆城嚴重。」
蠍子道:「這個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們島國在我們華夏使館的人很快就會親自來求助,這特麼可就太尷尬了,當然,是他們……」
柳飛並沒有對此發表任何的看法,而是沉聲道:「咱們恆城這邊後續的工作處理得怎麼樣了?」
蠍子道:「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中。」
他話音剛落,恆城市長帶著幾個島國人找到了柳飛,其中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看到柳飛後,二話不說,一把抓住柳飛的手,言真意切地道:「柳神醫,請您出手幫忙,請您務必要出手幫忙啊!」
柳飛道:「上面已經說了,出於人道主義,幫!但是對於我個人而言,你們島國實在是太過分了,我這些天一直都在忙鼠疫的事情,還沒有對你們島國如此隨意地處罰海鳴山觀賞魚公司發表任何的看法,但是這並不代表我願意無條件接受!處罰聲明……」
柳飛向蠍子使了一個臉色,蠍子立即將處罰聲明遞給柳飛,柳飛拿著處罰聲明對男子道:「刻意打壓競爭對手、擾亂觀賞魚市場、觀賞魚安全未知、技術不透明等,我真不知道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頓了頓,他繼續道:「處罰五十個億,海鳴觀賞魚公司島國分公司暫時關停三個月,配合調查和整改等,這些處罰可真是夠狠的,大罰單啊,赤果果的貿易保護,完全沒有把我海鳴集團的利益放在眼裡,粗暴地踐踏我一個合法合規企業的正當權益!」
「這個……」
「對不起!」
「對不起!」
……
男子被柳飛說得面紅耳赤,那叫一個尷尬。不過他反應得也是夠快,不停地賠禮道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他現在是有求於他?
柳飛又將《島國日報》和《島國新聞》有關恆城鼠疫的報導放在他的面前,繼續道:「這是媒體人該有的態度?這分明就是戴著有色眼鏡做新聞,完全沒有一個媒體人該有的道德和底線!」
男子掃了一眼,也是怒聲道:「這……這確實是太過分了!」
恆城市長見柳飛絲毫沒有打算給男子任何面子的意思,不停地向他使臉色,然而根本就沒有用。
他只得以手扶額,假裝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見。
柳飛又往男子面前走了走道:「當然,以上全都是我個人的看法和不滿,純屬一家之言,和我們華夏無關,我們華夏既然已經聲明了,會進行人道主義救援,我自然會響應國家的號召,做我一個小商人能做的。所以你千萬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這個鍋絕對不能讓國家幫我背!」
緩了緩,他繼續道:「你可以說我思想狹隘、趁火打劫、沒有一個醫生該有的職業道德等等,但是這些話我不吐,這些事不解決,影響我心情,自然也就會影響到我治療的效果!」
「十分明白!絕對理解!」
男子四肢都有些發抖地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久,他慌忙對柳飛道:「撤銷,針對海鳴集團的處罰一律撤銷,負責這次調查的幾個專員也會被立即革職接受調查,今後我們島國絕對會為海鳴集團在我們島國的業務發展提供一切便利!」
頓了頓,他繼續道:「與此同時,《島國日報》、《島國新聞》等將正式刊文對之前針對恆城鼠疫的大篇幅不實報導公開道歉。您……現在心情好一些了嗎?」
柳飛道:「還算利索,走吧。」
沒走幾步,柳飛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道:「對了,還沒請問你是?」
恆城市長輕咳一聲道:「大使,島國在我們華夏的大使,也是這次就鼠疫問題和我們進行接洽的全權代表。」
「哦……」
柳飛波瀾不驚地說了一句,繼續往前走。
蠍子和幽狐雖然一直都沒有說話,但是這會兒儼然是已經對柳飛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夠拽!
夠直接!
夠提氣!
他憑一人之力而讓島國向他低頭,這也是沒誰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完全就是他拿命換來的,如果不是他用自己的身體冒死做實驗並取得成功,島國即使也爆發了鼠疫,那也犯不著如此低三下氣地來求他啊!
登上了趕往島國的專機後,柳飛毫不客氣地對男子道:「我這人是個生意人,做事喜歡以正式文件約束,可不想無聊打嘴炮。所以我個人希望你們能和我簽一份保障書,保障我公司在島國的權益,請問這個有問題嗎?」
有福羅家族和布通家族在背後搗鬼,再加上這次讓他們島國自己打自己的臉,誰能保證幫忙消滅鼠疫後,他們不會出爾反爾,倒打一耙?
所以穩妥起見,柳飛覺得還是有個正式的文件約束比較好,他們到時候要是還敢針對他的公司使絆子,那就直接將文件公示,看到時候誰丟臉!
男子連忙道:「沒問題,這個絕對沒問題,我這就讓專業人士去擬保障書,您有任何條件都可以提,我們島國一定盡全力滿足。」
柳飛道:「我並不是那種慾壑難填的人,我只是為我的公司爭取正當的權益,不然我還當什麼老闆啊,回家種地得了。」
男子連忙附和道:「是是是!」
……
來到島國後,柳飛就立即投入到消滅鼠疫的「戰爭」中。
不出所料,這裡的鼠疫要比恆城更嚴重,不過他已經通過恆城鼠疫積累了大量的經驗,所以應對起來也是有條不紊。
一個星期後,鼠疫得到了控制。
島國方面要重獎柳飛,被他給直接拒絕,他一再聲明自己只是華夏支援團隊的一份子,不宜,也不能凸顯他個人,他們要感謝就感謝支援團隊和華夏。
事實上,國內警方屢次三番地要公開表彰他,都被他給委婉拒絕了,他更不會在乎他們島國的表彰。
回到恆城後,蠍子和幽狐立即拉著柳飛到酒店喝酒。
蠍子道:「大哥啊,這次雖然有點兒陰差陽錯,但是真的是太解氣了!針對觀賞魚公司的處罰,他們雖然已經聲明是調查人員的嚴重失職和重大誤斷,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這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臉!讓一個國家將已經公開的處罰又撤銷,這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一仰頭把一杯酒喝完,他繼續道:「還有,你讓那幾家島國的主流媒體公開刊文賠禮道歉,也很解氣!你最終拒絕接受他們的重獎,也是無異於在狠狠地打他們的臉!」
說到這,他突然模仿起柳飛的語氣道:「當然,以上純屬我個人的看法,和我們華夏無關。」
柳飛指了指他,語重心長地道:「這次咱們是徹底扳回來了,但是鼠疫一事,絕對不能怠慢,必須得儘快調查清楚,不然恐怕還會有大麻煩!」
幽狐道:「雖然說現在還是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但是我和蠍子也仔細推敲了一下,如果發生在華夏和島國的這兩次大規模鼠疫都是人為的話,那麼他們搞不好會直接對你下手。畢竟是你研究出了以毒攻毒之法,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柳飛點了點頭道:「確實存在這種可能!要不咱們趁熱打鐵,來個引蛇出洞?」
蠍子搖頭道:「在敵我實力未明的情況下,這樣做實在是太冒險了。組織的意思是讓你務必要小心,萬一你出個三長兩短,鼠疫再次爆發,局面恐怕難以收拾,畢竟克毒之毒是需要你進行修為加持的,雖然已經儲備了一些,用於應急,但是誰能保證他們不會搞出更大規模的鼠疫?」
柳飛道:「這個我再好好地琢磨琢磨,今天咱們兄弟三難得聚在一起,又這麼高興,一定要不醉不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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