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柳飛這一氣呵成的舉動無疑把劉香月給嚇得夠嗆,她驚呼連連,雙手猶如雨點一樣拍打著柳飛。記住本站域名
然而十來秒過後,兩人的神情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臉微笑的柳飛變得目瞪口呆。
慌亂不已的劉香月變得嬌羞無比。
「呼……」
柳飛略微遲疑了一下,倒吸一口氣,十分麻利地把她放在地上,然後坐到窗邊,一邊品茶一邊欣賞窗外的風景,也不逗她玩了。
劉香月則是順了順短裙,撩了撩髮絲,慌裡慌張地坐到和柳飛正對的另一個舷窗邊,托著香腮向外看,看起來似乎也是在欣賞風景,其實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如此過了很久,劉香月才磕磕巴巴地道:「對……對了,我姐讓我和你說,她的朋友打聽到,亞斯家族和摩爾家族之所以爭著搶著都想跟銀河財團達成戰略合作關係,除了這兩大家族近些年的財力不如以前,有些緊張,想藉助銀河財團驚人的財力繼續推進麾下公司擴張外,也和銀河財團在選擇戰略合作夥伴方面一直都很慎重有關。」
柳飛皺了一下眉頭道:「哦?」
劉香月繼續道:「他們挑選戰略合作夥伴特別苛刻的,目前在全球範圍內,和他們有戰略合作夥伴關係的僅有兩大跨國集團而已。而且這次尋找合作夥伴,也是他們自己提出的,只找一個。」
柳飛抿了抿茶,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
劉香月偷偷轉頭看了他一眼,按耐不住地道:「剛才打……打疼你了嗎?」
氣氛已經夠尷尬的了,即使疼也不能承認啊,更何況並不疼,所以柳飛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他也沒有想到把她倒立後,她會慌成那個樣子,竟然打到他的傳家寶了,而且還打了好幾下才發覺……
劉香月也是很難為情,萬一因為她而讓他這一脈的香火斷了,她哪裡負得起這個責任啊,可是這種事又難以啟齒,既然沒事,那就不提也罷。
她快速調整了一下道:「銀河財團的眼光那麼挑剔,你想好怎麼和他們談了嗎?」
柳飛道:「說實話,我沒想太多,一切順其自然吧。」
兩人來到倫敦後,在一家咖啡店見到了銀河財團的人,他長得有些胖,但是穿得西裝革履的,拎的公文包和戴的手錶都很普通,看起來很紳士。
不過就是這樣一個人,上來就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看到柳飛和劉香月後,他並沒有站起身,而是看了一眼手錶,確認他們倆沒有遲到,示意他們倆坐在對面,用流利的英文道:「你們好,我是銀河財團的顧問托馬斯,由於我待會還有急事,所以這次咱們的會面只有十分鐘,你們請說吧。」
聽到這話,柳飛和劉香月饒是有些心理準備,猜測銀河財團的人會擺架子,但是也無力吐槽了。
你讓我們洲際飛行,風塵僕僕地趕到倫敦,只給安排一個顧問相見也就罷了,竟然只給了十分鐘。
如果拒絕給我們面談的機會,直接明說不就行了嗎?這不是耍人嗎?
托馬斯見他們倆都沒有說話,微微一笑道:「你們應該知道的,想和我們談合作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我們只會根據自己的標準,選擇一部分人會面,更多的人是沒有這個機會的,所以你們要珍惜!」
以柳飛的暴脾氣,要是在平時,他恐怕直接走人了。
但是這次他耐住了性子。
畢竟除了想和銀河財團談談以外,他此番是要故意做給亞斯家族和摩爾家族看,增加他們的緊迫感的。
他也沒有猶豫,快速介紹起了自己的海鳴集團,然而才說了幾句,托馬斯突然拿出一沓資料掃了掃,然後一站而起道:「原來海鳴集團是華夏的啊?我一直以為是島國的呢!」
說到這,他把資料往公文包里一裝道:「實在不好意思,是我看錯了!你應該也聽說了,我們銀河財團在你們亞洲,只投資了島國和新加坡的項目,至於你們華夏,我們覺得你們的問題太多,所以至今一個項目也沒有投,今後也不會有。」
劉香月勃然大怒道:「看錯?我看你這分明是想故意羞辱我們,這就是你們銀河財團的做事風格?」
托馬斯搖頭道:「不不不,真的純屬失誤,沒有別的意思,我再次在這裡向你們真誠道歉。這樣,如果你們願意的話,趁現在還有點時間,你們可以向我介紹一下你們海鳴集團嘛,雖然沒有合作的可能,但是認識、了解一下,避免下次再鬧烏龍也不錯。」
柳飛攥著拳頭道:「既然話不投機,何須多言?」
托馬斯聳了聳肩:「給了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要的,告辭!」
劉香月立即攔住他道:「你想就這樣走了?」
托馬斯道:「不然呢?我已經道過謙了,而且也給你們機會了。你們應該知道,像我們這樣的跨國投資財團都是非常非常忙的,一般是沒有時間和閒人廢話的,我已經給了你們那麼長時間了,如果再拖延下去,等我回去了,肯定要被老闆罵,請務必體諒!」
「你!」
劉香月氣惱之下,真想一高跟鞋磕死他!
這傢伙完全就是在用言語殺人啊!
先說海鳴集團是島國企業,又說不給機會,然後為表歉意,施捨機會,再然後竟然直接說她和柳飛是閒人。
尼瑪,哪個閒人會為了一次只有十分鐘的會談從京城飛到倫敦,接受這般羞辱?
托馬斯顯然是有備而來,他看了看劉香月,理了理西服道:「這位小姐,你們華夏人都是說話聲音這麼大,咄咄逼人嗎?你看起來本來是非常非常漂亮的,但是一張嘴,太醜了,太醜了,是心靈丑!」
忍無可忍,則無需再忍!
見托馬斯都蹬鼻子上臉了,劉香月就要用柳飛教她的防身術教訓他,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柳飛卻是攔住她,讓托馬斯走。
看到托馬斯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咖啡店,劉香月氣得直跺腳道:「姐夫,你這是怎麼了?這口氣你也能咽?他……他欺人太甚!」
柳飛咬著牙道:「我是那種受氣疙瘩嗎?你別急,今天這口氣,他們是怎麼吐出來的,我就讓他們怎麼吞回去!他這很顯然是有意為之,走,我們跟著他。」
劉香月眨了眨眸子,深呼一口氣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你說得對!無論是生意場上的唇槍舌劍,還是暗地裡的槍林彈雨,只要他們敢針對我們,那我們一定還回去,而且要十倍奉還。」
柳飛摸了摸她的頭道:「這話我喜歡!」
劉香月當即瞪了他一眼:「不要摸我的頭,免得我頭頂怒火把你的手燒成豬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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