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拳對轟,場面驚人,威力極大!
可是當風收石落,撞擊聲同時往雲端和山下飄散之後,一切都恢復了正常。記住本站域名
柳飛沒事。
被他戲稱為「光頭強三號」的男子也沒事。
圍觀的眾人全都屏住了呼吸,因為他們知道眼睛可能騙人,但是內心的感受絕對不會騙人。
兩強相遇,必有一傷。
眼前的畫面只是假象……
事實也如他們預測的那樣,十幾秒之後,柳飛的嘴角率先溢出了鮮血,就在其他三個光頭男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之際,站在柳飛對面的男子突然向後踉蹌了幾步,然後往後一仰,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還不算,他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後,血好像是完全剎不住似的,一口又一口地從他的嘴中噴涌而出,看起來十分嚇人。
柳飛笑了。
他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向落寒拋去了一個勝利的眼神,然後開始瘋狂地調集體內的五行之氣療傷。
在山下和那個速度奇快的人交手之時,他就已經受了傷,剛才再次受傷,可以說他的傷勢不容樂觀。
好在他有五行之氣,只有給他時間,他即使無法讓身體恢復到最好的狀態,也會讓傷勢對他的戰鬥力造成的影響降到最低!
「三弟!」
三個光頭男見到他們的同伴就這樣倒下了,萬分震驚的同時,皆是怒火滔天。
為首之人慌忙跑到他面前,直接把他抱到懷裡道:「你……你沒事吧?」
男子又吐了幾口血,然後有些艱難地道:「他……他好厲害,我上當被陰了!你們一定要殺了他!」
為首之人其實剛才已經提醒他不要上當受騙了,可是奈何他還是太衝動了。
不過即使這樣,他也沒有想到他會被直接打成這個樣子。
要知道他可是天級中期,甚至快到天極後期的實力了,而按照地榜上所說,柳飛的實力是玄級初級,並沒有比他高出多少,兩人就是再怎麼打,也不該上來就出現這樣的結果啊。
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柳飛上來就制定了先發制人的策略,先以光頭強編號故意激怒他們,然後全力一擊,用他逆天的爆發力先打傷一個,以此來削弱他們人數的優勢,從而在接下來的鬥智鬥勇中不至於太被動。
「卑鄙!無恥!」
想通了這一點,為首男子差點暴走了,他們可是挾持著這麼多的人質呢,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被這個滿嘴胡言亂語的人給陰了,這讓他如何接受?
看到好兄弟雖然臉色慘白如紙,但是已經緩過來了,為首之人向一人使了一個臉色,那人立即掐著雲落寒的脖頸,把她給提起來道:「柳飛,你不是很拽嗎?你他娘的倒是給我繼續拽啊!」
看到落寒兩腿懸空,娃娃臉快速變紅,但是就是不喊一句話後,柳飛的內心再也難以平靜。
她還真是一個堅強且懂事的丫頭,為了不讓他分心和揪心,一直都在直面這些逆天強者。
可是她越是這樣,他越想儘快救了她啊!
他立即道:「你……你立即放開她,咱們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
為首之人冷笑道:「就這麼認慫了?那多沒意思!我們還沒有玩夠呢!」
柳飛悄悄地弓著手指給寒寒做手勢的同時,一臉無奈地看向為首之人道:「有種你們就沖我來,何苦要為難她一個小姑娘?」
為首之人道:「看來她是你的心肝寶貝啊,我等的就是你的這句話呢。立即自廢修為,不然我即使不要她身體裡流淌的神奇之血,我也要殺了她。」
「這……」
「快點,我喊三聲,一、二……」
「尼瑪,有你這樣數數的嗎?還有,我不會自廢修為啊,你們能教教我嗎?」
「老二,準備掐死她!」
他話音剛落,隨著一聲蛋碎的聲音,掐著落寒的男子突然慘叫連連,他剛想直接摔死落寒,可是兩道銀針已經如疾風一樣殺至,幾乎是瞬間讓他失去了光明。
他丟了寒寒後,雙手捂著眼發了瘋地哀嚎著,柳飛先是朝著光頭男狂甩了幾根銀針,然後一邊朝著那眼瞎的男子甩著銀針,一邊沖向他。
他是躲過了銀針,不過柳飛的雷霆一腳直接把他給踹落了懸崖……
「二哥!」
拿著繩子的男子見二哥就這麼死了,立即丟了繩子,像是一頭怪獸一樣沖向柳飛。
「咻!」
「咻!」
……
柳飛朝著他連甩了幾根銀針,縱身一撲,拉住繩子,一手還在往兩個光頭男甩銀針。
勇敢異常的落寒快速爬到柳飛身邊,一把抓住繩子道:「先生,讓我來!」
眼見兩個徹底失去理智的光頭男一起上來,柳飛根本就沒有機會拉小白上來,只得把繩索交給落寒,然後以一挑二,豁出命地和他們打,無論如何都不讓他們靠近落寒。
緩過神來的雲飛魚意識到局勢瞬間發生了極大的轉變後,暴吼一聲,沖向雲鋼,僅僅一拳就將他給徹底砸暈在地上,然後協助寒寒一起把雲小白給往上拉。
很快,雲小白是被拉上來了,但是柳飛卻是一連吐了好幾口鮮血。
很顯然,他不是這兩個光頭男的對手。
其實,在他們以落寒的命作為要挾,逼他自廢修為之時,他已經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採取了豁命一賭的策略。
他賭的是掐著寒寒的人實力在他之下,而且最好是天級以下的實力,如此他才擁有在短短几秒之間救下落寒,送他歸西的機會。
至於他和落寒之間的默契與配合,他從來沒有擔心過。
畢竟他已經和寒寒一起生活好幾年了,兩人早就是心靈相通,他一個眼神,她都能明白他想讓她幹什麼。
是以剛才他悄悄做手勢的時候,她很快便明白他是讓她用腳猝不及防地踢他的身下,而且這一腳一定要狠,要准!
很顯然,她做到了。
他也趁勢刺瞎了那男子的雙眼,讓他跌落懸崖,從而讓山頂的局勢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可是這只能說他賭對了一環。
跌落懸崖的男子實力應該在地級水平,目前看來,是這四個光頭男中實力最弱的一個。
因為和他對戰的這兩個男子,一個是天級後期的實力,一個是玄級中期的實力。
雖然說一個比他的實力高一些,一個比他的實力低一些,可是兩人聯手的話,威力太大了,他很難扛得住,更何況他現在身上還有傷。
三人又大戰了一會兒,為首之人突然原地跳起,一腳將柳飛踢翻在地。
柳飛痛呼一聲,快速站起身,擺好陣勢,雙眼死死地盯著他們倆。
為首之人一臉怨毒地道:「傷我三弟,殺我二弟,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給千刀萬剮了,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另一人則是咬牙切齒地道:「不僅你要死,他們和苗寨的所有人都要給我二哥陪葬!」
事到如今,柳飛也不怕再拉仇恨了,他用手抹了抹鼻子道:「喂,光頭強一號,光頭強四號,你們倆也太后知後覺了吧?苗寨的父老鄉親們早就被我給救了,你們的那個速度奇快的同伴早去見閻王了!」
「什麼?你他娘的說什麼?」
「請相信你們的耳朵……」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怎麼會被他給殺了他呢?
就是他們倆和他對戰,憑藉他的速度和精妙步法,他們也很難殺了他啊!
柳飛看出了他們心中所想,幫他們答疑解惑道:「很簡單,他求勝心太強了,明知道是我故意給他留的破綻,還出手!我以受傷的代價換他一條命,你們說值不值?」
「你!我要殺了你!」
為首之人大喝一聲,怒氣更勝,再次沖向柳飛,另一人則是緊隨其至,剎那間,又是風起雲湧,激烈異常。
「嗷!」
「嗷!」
……
柳飛也是完全打出血性了,雙眼充血,頭髮盡豎,整個人就像是無堅不摧的怪獸一般橫衝直撞。
兩個光頭男很顯然是在一起修煉很多年了,對彼此的功法都非常熟悉,配合得十分默契,總是讓柳飛首尾難顧,顧此失彼。
雙方大戰了四五十個回合,柳飛豁出命地和他們各對了一掌,實在撐不下去了,一連向後退了七八步,然後單手撐地,又是好幾口鮮血飆出。
為首之人用手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看了一眼身旁的兄弟,看他直接噴出了兩口血後,十分驚愕。
他驚愕的自然是柳飛的實力。
他實在沒有想到柳飛以玄級初期的實力,竟然抵擋他們倆這麼長時間,不得不說太特麼能打了,而且很會打!
比如說在他們倆的聯合夾擊中,他懂得充分利用走位和銀針暗器,時不時地擺他們一道,讓他們難以一直火力全開地對付他,從而讓他有調整和應對的空間。
當然,他能打,並不代表他們打不過他!
畢竟他們倆的實力在這擺著呢,按照現在這趨勢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被他們倆給活活打死。
雲落寒見自家先生要撐不住了,特別揪心,趕緊扯了扯雲飛魚的衣袖道:「哥,他們太厲害了,你倒是快想想辦法幫幫先生啊,再這麼下去,他會死的!」
雲小白很是理智地道:「他對我們全族有救命之恩,我們也想幫他,但是你也看到他們的實力了,我們根本就沒法沾邊。除此之外,由於兩人身上都帶著那叛徒偷竊的各種蠱毒的解藥呢,咱們的蠱毒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雲落寒雙眼通紅地道:「難道……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先生戰死嗎?我不要!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聽到她這傻話,柳飛轉頭看了她一眼道:「你這個傻裡傻氣的傻丫頭,我可不需要你陪葬,放心吧,你家先生沒那麼容易死!」
「是嗎?」為首男子陰冷無比地道:「那我們現在就讓你下地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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