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借溶洞陣拿下黃泉六鼠,柳飛算是了卻了大患。記住本站域名
即使他們還有眾多的手下,但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肯定是樹倒猢猻散,柳飛倒也不怕那些小嘍囉前來尋仇。
他回到家中做了一頓大餐和眾美女慶祝一番後,莫玉、李姍姍和韓穎相繼離開。
劉香月手頭上倒是有不少事需要處理,但是奈何劉靜月不讓她走,她也只好多留一兩天。
柳飛帶著她們兩姐妹來到斷崖邊,指著正在緊張施工的斷崖貨梯道:「很快這斷崖貨梯就會修好了,再加上盤山公路修好也是指日可待,相信海鳴山的發展會更上一層樓的。」
劉香月一臉崇拜地道:「你這是相當於白手起家,僅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稱霸海元商界,名噪華夏商界啊,真是太了不起了,我現在都無法想像海鳴山將來會發展成為什麼樣子,你又會達到怎樣的巔峰了!」
劉靜月見自家妹子張口閉口都是在誇他,儼然是沒得救了,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地道:「高處不勝寒!」
柳飛歪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劉靜月,咧嘴一笑道:「靜月,給句實話,你現在是不是依然看我各種不順眼啊?」
劉靜月冷聲道:「明知故問!」
「那要不你幫我辦個培訓班吧,把我培訓成你能看得稍微順眼的樣子。」
「無聊!」
劉香月趕緊添油加醋道:「姐啊,我感覺他說得很有道理,反正你現在不是也挺無聊的嘛,就幫他培訓培訓各種禮儀,教他跳跳舞之類的!」
柳飛連忙道:「對對對,跳舞,這個我喜歡!」
劉香月哭笑不得地道:「哥啊,你暴露了!」
劉靜月見他們倆一唱一和的,也是徹底醉了,她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看向柳飛道:「你真的願意接受我的培訓?」
說實話,柳飛本來就是說著玩的,但是看她突然較真起來,他覺得這也是個和她拉近關係,幫她恢復記憶的好機會。
所以,他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道:「劉大總裁親自給培訓,我當然無條件接受。」
「我說什麼你都照做?」
「當然!」
「做不到呢?」
「接受任何的懲罰。」
「很好」,劉靜月美眸一轉,突然指著眼前的斷崖道:「跳下去吧!」
「啊?」
柳飛瞬間無語了,這特麼不是相當於讓他自行了斷嗎?太狠了!
撲哧!
劉香月何曾見過姐姐這麼整柳飛啊,頓時笑得直不起腰來,暗想她這一發起狠,耍起小計謀來,她是難望其項背啊。
「怎麼?做不到是吧?那就接受懲罰吧,懲罰也是從這斷崖處跳下去!」
劉靜月見柳飛不說話了,又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按照常人的思維,這絕對是神坑。
但是在柳飛看來,這個一向冰冷的大總裁此時卻是俏皮得有些可愛……
他用手抹了一下鼻子道:「不就是跳個斷崖嘛,多大的事啊,我跳就是!」
說完,他向後退了幾步,隨後像是一陣風一樣沖向斷崖邊緣。
見他真的要跳,劉靜月心裡咯噔了一下,慌忙大喊道:「停!」
柳飛猛然剎住閘,但是由於慣性的作用和演戲的需要,他的身體還是竄到了斷崖邊緣,將幾顆石子給踢到了大海中。
「你……」
場面實在太驚險,劉靜月感覺自己的兩條腿都有些發抖,她臉色微白地指了他好一會兒,有些生氣地扭過了頭。
柳飛閃到她面前道:「你這是關心我了?」
劉靜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跳了?」
「我……這不是還沒開始培訓嘛?剛才只是給你的考驗,看你聽不聽話而已!」
「哦……」
柳飛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似的支應了一聲,不過看到她臉色微紅,眼神閃爍的樣子,他真的很想笑。
「咳咳咳……」
看著他們倆在這另類地「你儂我儂」的,劉香月感覺自己活像是一個電燈泡,她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我突然後悔多留在海鳴山一兩天了,你們這打情罵俏的,敢進行得再喪心病狂些嗎?」
「香月!」劉靜月朝著她拍了一下,然後指了指柳飛道:「你不是要培訓嗎?走吧,回去,先從禮儀開始!」
劉香月趕緊向柳飛挑了挑眉。
柳飛也是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連忙答應。
回到家中,劉靜月讓寒寒去幫她找根棍子,然後搬了一個凳子放在柳飛的面前,讓他坐好。
柳飛有些慵懶地往凳子上一坐,歪著身體道:「劉老師,講吧!」
劉靜月見他跟個猴子似的,就差沒蹲在凳子上了,接過寒寒遞過來的棍子,敲了敲他的兩腿道:「大腿要平,兩腳要穩,腰板挺直,目視前方!」
柳飛很是不配合地彎了彎腰道:「不就是坐著嘛,哪有這麼多的規矩?」
劉靜月有些生氣地道:「你作為幾家公司的老闆,是混生意場的人,如果坐都沒有個坐樣的話,很容易讓人覺得你沒教養,不靠譜。」
見她很是耐心,柳飛硬著頭皮配合著,但就是不滿足她的要求,劉靜月怒了,直接懲罰他做一百個伏地挺身,柳飛照做後,還是沒個坐樣。
作為一個完美主義者和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看他這個樣子,劉靜月實在是受不了。
她把棍子交給寒寒,然後親自動手到他的身後摁了摁他的兩肩,又捶了捶他的腰側,柳飛一邊強憋著笑容一邊道:「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吧?」
「什麼差不多,看你的兩條大腿,跟翹著二郎腿有什麼分別?」
劉靜月又捶了捶他的兩腿,柳飛見差不多了,微微一笑道:「我想我明白了,我今後勤加練習就是,下面練站的?」
劉靜月送他一個大白眼,直接走進廚房舀了一盆水端到他面前,然後往他的頭頂一放道:「以軍姿站好,目視前方,如果盆里的水灑一滴,你就繞著海鳴山跑十圈吧!」
繞著海鳴山跑十圈……
聽到這話,柳飛差點崩潰!
她知道海鳴山山脈有多大嗎?而且有一面可是大海啊,讓他怎麼跑?
劉靜月見柳飛面露難色,當即道:「打退堂鼓了?那行啊,今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說我們倆之前怎麼怎麼樣!」
柳飛連忙道:「別,我頂,我頂還不行嗎?」
說完,他用手調整了一下盆子,尋找了一個平衡點,然後將其放好,以軍姿站著。
剛開始的時候,他站得很標準,但是漸漸的,他開始耷拉著肩膀,弓著腰,活像一個小老頭,但很詭異的是盆里的水竟然沒有灑。
劉靜月看不下去了,走到他面前,一邊幫他矯正一邊道:「你一個那麼能打的大老爺們只能站這麼會兒軍姿?太丟人了吧?」
柳飛厚著臉皮道:「看著是個人樣不就行了,幹嘛非要整得像塊板磚似的?」
他此話一出,一直站在一旁強憋著笑容的劉香月實在撐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寒寒則是努了努嘴,突然跑到柳飛的身後推了他一把。
柳飛一個踉蹌,頭頂的盆子突然翻落,一股冷水沿著劉靜月的面頰,直灌她那傲然的胸脯。
她穿的是白色短裙,被水這麼一灑,身前輪廓頓時外泄,這還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柳飛伸手去接盆的時候,手背恰好落在了她身前的彈柔上,一時間,劉靜月石化,劉香月香唇半張,小寒寒則是捂著嘴咯吱咯吱地偷笑……
「啊……」
反應過來的劉靜月低頭看了一眼後,忽然大叫一聲,然後猛然推了柳飛一把,抱著胸跑進了臥室中,把門一關,誰也不讓進。
看到這畫面,柳飛怔了怔,他這只是碰了她一下,她就是這反應,如果被她知道,在幫她驅毒的時候,他已經把她全身上下都給看了很多遍後,她豈不是要殺了他?
「咯咯咯!」
「咯咯咯!」
……
見計謀得逞,寒寒似乎特別開心,這會兒已經趴在沙發上笑了起來。
柳飛哭笑不得地坐到她身旁,然後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捏了捏她的娃娃臉道:「你個小壞蛋,誰讓你這麼幹的?」
寒寒笑嘻嘻地道:「我看你們挺費勁的,所以就想幫一下忙嘛!先生,你就別裝了,你怎麼可能不會坐,不會站?只是不想而已!靜月姐姐那麼冰雪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是裝的?她只是在裝糊塗而已!」
這都被一個小丫頭給直接揭穿了,柳飛頓覺這老臉有些紅啊……
劉香月則是趕緊緊挨著柳飛坐下道:「飛哥,你把這丫頭養成精了啊,連她都看出來了,哈哈哈……要我說,這是個好現象!這說明,我那冰冷的姐姐在找合適的渠道試圖接近你,了解你,看看能不能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柳飛無奈一笑道:「那這麼一看,我還成了那個後知後覺的呆子嘍?」
劉香月推了他一把道:「去你的。你明顯就是在配合著演戲,會沒看出來?話說這樣是不是意味著我姐姐的情況出現好轉了。」
柳飛點了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吧,畢竟她現在不單單只是迴避,而是開始尋求記起了。只是情況還是不容樂觀……」
寒寒嘟了嘟小嘴,突然道:「香月姐姐,先生,要不你們倆當夫妻,刺激刺激她,也許就讓她恢復記憶了呢。」
「你!」
柳飛和劉香月相互看了一眼,幾乎是同時拍了一下她的後腦勺……
寒寒十分不服地道:「人家是在很認真地說好嘛,你們倆都是大人了,還羞羞什麼啊?我記得有人曾經和我說過一旦愛上一個人,那便是深入骨髓的,靜月姐姐雖然沒了五年的記憶,完全忘記了和先生的交集,但是她的潛意識裡應該是有先生的,刺激刺激,興許真的能讓她記起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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