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雙拳來串門,張口就是一個「殺」!
宋河洲和宋楚恆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感受不到他這戲謔語氣下的濃濃殺意。Google搜索
說真的,兩人都有些害怕!
因為他們都知道,柳飛就是活脫脫一「殺神」,能夠輕鬆把各種高手虐成渣渣,更別說他們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生意人了。
不過他們也不是被嚇大的,而且都是經歷過大世面的人,所以調整得很快。
宋河洲見手下的眾保鏢全都圍了過來,立即呵斥道:「你們眼瞎啊,不知道這就是聞名華夏商界的柳總嗎?誰剛才罵人的,立即向他道歉,然後一律辭退!」
一聽這話,眾保鏢一片譁然。
宋河洲再次道:「怎麼,聽不懂我說的話嗎?趕緊的!」
五六個保鏢相互看了一眼,一起走到柳飛的身後,然後一起彎腰說對不起。
柳飛皺了一下眉頭,暗想這老狐狸是讓咱背黑鍋啊,怎麼辦?
他抽了一下鼻子,轉頭看向幾個保鏢道:「你們的宋總果然名不虛傳,治下甚嚴啊,不過我和他的風格不一樣,我還是很宅心仁厚的,我接受你們的道歉,另外,如果宋總真把你們給辭了,海鳴山隨時歡迎你們,我那邊很缺人,只是記得把張嘴罵人的毛病給改了就行。」
說到這,他又轉頭看向宋河洲道:「我看宋總麾下這麼多的保鏢,估計馬上又要換一批身手更好的,所以根本不會在意這幾個吧?」
眾保鏢一聽這話,哭笑不得。
宋河洲的臉色則是變得有些難看,他沒想到柳飛竟然又這麼堂而皇之地把皮球踢給他了,而且還順便陰了他一下,真特麼賤啊!
他在商界縱橫了那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碰到一個大老總夜揍別人家的保鏢不說,而且竟然還要當著人家主子的面光明正大地挖人……
若論另類,恐怕只此一家!
可是,他又能怎麼辦?這貨太不好對付了!
想了想,他訕笑道:「柳總還是一如既往地幽默,可真會開玩笑。你們都下去吧,柳總是客,不必如此!」
柳飛連忙「得寸進尺」道:「下次應該沒人再攔我了吧?」
「……」
宋河洲無語。
宋楚恆則是恨不得吐口唾沫淹死他。
正在準備離開的眾保鏢則是被雷個半死。
柳飛見他們一個個都是這反應,乾咳道:「哦,我明白了。看來宋總是想讓我幫著練保鏢,這差事我可是最喜歡的,今後這事包在我身上了,而且免費!」
宋河洲乾笑道:「柳總又開玩笑了。今後但凡你提前打個招呼,我們劉家的大門絕對為你敞開!不知道你深夜到訪,有何貴幹啊?你不是在海鳴山嗎?怎麼突然來京城了?」
聽到這話,柳飛搖了搖頭。
這裝糊塗的功底真是了得啊,劉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他會毫不知情?
笑了笑,他道:「宋總,戲不要演得太真,糊塗也不要裝得太深!你會不知道我為何而來?」
宋河洲依然是一頭霧水道:「柳總何出此言啊,我真的毫不知情。我都已經睡了……」
「你毫不知情什麼?」
意識到說漏嘴了,宋河洲連忙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咱有什麼事進屋說吧。」
柳飛將手一擺道:「二位,不必這麼假惺惺的,沒意思!我這次來,就是給你們下戰書的,你們私下做了什麼事,你們自己心裡最清楚,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猛然抬起手,宋河洲和宋楚恆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向後退了一步。
柳飛則是抹了抹鼻子,然後哈欠一聲道:「你們這裡烏煙瘴氣的,不宜人呆,告辭!臨走前再說一句,小宋總,你是剛換的睡衣嗎?扣子扣錯了!記得早點睡,通宵想對策可是容易頭炸的!」
說完,他轉身就走。
宋河洲連忙道:「柳總,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誤會你麻痹,等著遭報應吧!」
柳飛實在受不了他這假惺惺的樣子,頭根本沒轉不說,而且還直接爆了粗口。
宋河洲站在原地怵了好一會兒道:「這個王八蛋,給臉還上天了,老子不滅了你,老子就不姓宋!」
宋楚恆沉聲道:「看來這次不僅劉迅和劉昊父子要玩完,咱們安排在劉家的眼線也要全部被揪出來了!這傢伙竟然戴著假麵皮隱藏在劉家那麼久,還是我們太大意了啊!」
宋河洲緊攥拳頭,怒聲道:「現在說這些有用嗎?我本來以為以你的能力,興許可以勉強和他打個平手,現在看來,你根本就玩不過他!經過劉迅、劉昊父子一事,劉家勢必會徹底倒向他了,我們這一局輸得太猝不及防,輸得太徹底了!走,繼續商量對策!」
兩人走進客廳,一保姆迅速拿來了西服外套給兩人披上。
宋河洲搖頭道:「我剛才就說了,沒必要換睡衣,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這下你看到了吧?你還是嫩!」
宋楚恆乾咳一聲道:「我也沒想到他堂堂公司老總竟然完全一副痞子做派,而且還不由分說,直接和我們撕破臉皮。」
宋河洲擺擺手道:「不說這些了,先想想如何避免被劉迅和劉昊父子的事給波及到,再給那柳飛和劉家一個下馬威吧!」
……
柳飛回到別墅,將自己夜闖宋家的事和劉香月、蠍子等人說了一下,然後道:「我基本可以肯定劉家內部還有宋河洲的眼線,要儘快揪出來!另外,我已經當面給他們下了戰書,他們絕對不會一味『防守」的,肯定會再出手,接下來的這場硬仗咱們要好好地打!」
劉香月點頭道:「你放心,我這次一定徹底清除乾淨那些臥底、眼線什麼的。只是公司的那些人該如何處理?」
如果真按照劉迅和劉昊父子說的那樣,劉家麾下所有公司都有他們的人,而且數量還非常多,真的全部都處理的話,勢必會引起公司的大動盪。
柳飛托著下巴走了幾步道:「如果是員工的話,倒還好辦,比較棘手的就是管理人員!我想你可以效法古人,召開一個管理人員大會,然後拿著一份名單,就說已經查清楚是哪些人了,但是只要今後盡心盡力為公司效力,你可以既往不咎,然後當著他們的面把名單給燒了。」
一直坐在一旁聽著沒說話的劉靜月重重地咳嗽了一聲,輕聲道:「在此基礎上,可以再破格提拔一兩個他們的人。至於如何確定是他們的人,自然是要調查。」
聽到這建議,劉香月喜出望外地跑到她面前,拉著她的手道:「我的好姐姐啊,你終於願意過問公司的事了?」
劉靜月道:「我只是就事論事。」
柳飛笑道:「你這一就事論事就是驚喜啊!」
劉靜月當即白了他一眼。
柳飛一臉無辜地道:「我又怎麼了?誇你也是錯?」
「話多!」
「……」
柳飛一陣凌亂之後,蠍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冰山美人再次冰山起來,真的好可怕啊,若是你不能讓她恢復記憶,我想你很快就會明白我為什麼那麼討厭幽狐了!」
柳飛淺笑道:「你們那是虐出基情,我這是虐出愛情,有可比性嗎?」
蠍子狠瞪了他一眼道:「賤!」
柳飛哈哈大笑道:「好了,你好人做到底,查出幾個他們父子安插在公司的管理人員的事就交給你了。」
蠍子道:「行吧,記得給我你水產品養殖公司百分之五十的原始投資!」
柳飛哭笑不得地道:「喂,你不是應該睡了再說這話嗎?」
「你……重色輕友!我撤了!」
蠍子快速消失,劉香月則是立即伸出藕臂搭著柳飛的肩膀,笑得前合後仰道:「我發現蠍子哥有時候蠻可愛的!」
聞著她身上散發的勾人體香,柳飛乾咳一聲道:「這話千萬別被他聽到,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一聽這話,劉香月笑了更歡了,曼妙的身段都貼著他的身體了。
劉靜月看不下去了,很是嚴肅地道:「香月,你看你這成何體統?」
劉香月怔了一下,連忙鬆開柳飛,然後竄到她面前道:「姐,你……吃醋了?」
劉靜月剜了她一眼道:「你這丫頭再胡說,我決不饒你!」
「嘻嘻……分明就是,看來某人的魅力槓槓的啊,這麼快就讓你改變對他的印象了。」
「你……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讓你亂說!」
劉靜月猛然起身,追著劉香月打了起來,劉香月在房裡跑了幾圈後,突然繞著柳飛跑了起來,忽然,她將劉靜月往柳飛懷裡一推道:「姐姐,我可沒和你搶哈!」
「啊……」
竄到柳飛懷裡的劉靜月緩緩地抬起頭看了一眼柳飛後,像是觸電似的踉蹌了幾下,然後直接向後倒去,柳飛一個閃身,伸手勾住她的柳腰,把她往懷裡一拉。
劉靜月雙手覆在他那健碩的胸膛上怔了怔,再次慌亂,柳飛則索性將她抱在懷裡道:「你放心,我一定讓你恢復記憶,讓那個自信、大方的你上演『鳳凰』歸來!」
正在朝著他亂打的劉靜月聽了這話,突然安靜了些,不過只是短短几秒後,她便忽然低頭咬了他一下。
柳飛輕呼一聲,連忙揉著胸脯鬆開她。
劉香月留意到姐姐咬的位置後,都替她感到不好意思了。
劉靜月見狀,趕緊捂著臉閃進了房間。
柳飛無比凌亂地搖了搖頭,暗想她要是成了他的女人,非得咬回去不可,她要不要用這麼大的力氣啊……
兩天後,劉香月在讓幾家上市公司統統停牌的基礎上,召開公司管理人員大會,然後按照柳飛和劉靜月所說破格提拔了兩個劉迅的人,又當眾燒毀了「名單」。當然,名單上其實並沒有名字。
事實證明,效果很不錯,劉家麾下所有公司都很快穩定了下來。
柳飛又幫忙把潛伏在劉家的幾個宋家的眼線揪出來,然後帶著劉靜月回到海鳴山,一開始劉靜月是死活不肯的,劉香月苦苦勸說,並說自己隔天也去海鳴山,她才勉強同意。
不過一路上,她一直和柳飛保持著距離,而且永遠是一張冰塊臉。
這讓柳飛恍然有種給冰山總裁當保鏢的錯覺……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