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而且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在絕大多人看來都很陌生的男子,以這種方式向劉香月求婚,偌大的會客廳頓時炸開了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正在和賓客交談的「正主」劉香月看到這畫面,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不過她反應極快,很快意識到柳飛這是隨機應變,不然她和她姐身份互換的事情可就要在這麼多商界名流面前暴露了!
到那時,劉家麾下幾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勢必又將遭受一輪跌停,損失難以想像。
而這,還是次要的。
劉家的威信肯定會飽受質疑,這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很難在短時間內恢復。
所以儘管這一幕顯得很突然,很滑稽,但是劉香月還是在心中默默支持著,更是渴望姐姐能夠穩住情緒,配合著點。
蠍子作為柳飛多年的老搭檔了,對彼此也是甚為了解,當看到這畫面時,他也是被雷得夠嗆,不過他絕對是除了柳飛之外,反應最快的那一個。
在那刻意刺激劉靜月的男子剛站起身,準備繼續揭穿的時候,他已經以保鏢的身份竄到他的身旁,一把捂住他的嘴道:「適可而止吧!」
說完,他沒費什麼力氣就乾淨利索地把他給拖出了會客廳。
「啊……」
「啪!」
……
已經被震驚得目瞪口呆好一會兒的劉靜月緩過神來後,尖叫一聲,朝著柳飛就是一巴掌,然後捂著臉發了瘋似的往外跑。
反正有假麵皮掩蓋著呢,柳飛也是完全豁出去了,沒羞沒臊地追著她大喊道:「香月,你到底怎樣才肯接受我?我對你真的是真心的!你就是讓我死,我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那你就去死吧!」
柳飛本來就是想說得深情點,儘可能地轉移眾人的注意力,讓大家相信這是真的,但是誰曾想一直往外跑的劉靜月竟然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向已經回到會客廳的蠍子使了個臉色,然後大吼道:「想驗我的真心是吧?那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說完,他一連推開幾個想抓住他的保鏢,然後奮力地往牆壁上撞去。
「你個混蛋,別啊……」
劉靜月雖然不知道這個陌生男子是誰,但是看到他真的撞,也是嚇得半死,趕緊制止。
可是為時已晚,柳飛已經像是離弦的箭一樣撞向牆壁,不過就在他將要撞到的時候,一個寬厚的胸膛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緊接著一聲悶哼響起,蠍子無比幽怨地小聲道:「臥槽,你敢再大點勁嗎?」
「謝謝!」柳飛小聲嘀咕了一句,突然朝著他咆哮道:「為什麼要攔我?我和你拼了!」
「找死!」
蠍子一腳將他掃翻在地,然後朝著他一陣拳打腳踢,看著怪嚇人的,但是其實沒怎麼用力。
「別打了!」
劉靜月的心地本來就很善良,站在她的角度上來說,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丟了那麼大的人,被打也是活該,但是不知怎的,看到他剛才真的撞牆,她又於心不忍。
可是蠍子很明顯是想配合著柳飛把戲給做足了,所以根本就沒聽她的。
劉靜月咬了咬牙,衝著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我讓你別打了,你聽見沒有?」
蠍子有些尷尬地收了手。
柳飛則是趁機站起身,一把抓住劉靜月的玉手,十分激動地道:「你這是相信我對你的愛了嗎?」
劉靜月剛要張口說話,柳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堵住她的嘴,當著眾人的面瘋狂地親了她一會兒,然後也不顧她的反對,拉著她就往外跑。
眾保鏢阻攔,劉香月以手扶額,大聲道:「讓……讓他們去吧!」
說完這話,她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了。
緩了緩,她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諸位來賓,實在不好意思,嚇到諸位了!我這妹子向來古靈精怪,行事大膽,她剛才可能只是想和那位先生鬧著玩的,但是那位先生追我妹妹四五年了,可能是受到她生日氛圍的觸動,很是失態,在這我也一併向大家道歉,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一老闆率先道:「劉總,沒事,現在的年輕人嘛,都是瘋起來怪嚇人的,和我們這些老古董不一樣,哈哈哈……看他們剛才那樣子,算是成了嗎?如果成了的話,那今天這是雙喜臨門啊!那小子能夠娶到香月,也算是他一輩子的福分!」
說話的是孟家的掌舵人,由於劉靜月、劉香月兩姐妹向來和他們孟家走近,之前還專門到他們家聚餐消弭謠言,所以他知道她們姐妹倆的身份是互換的。
他這麼率先開口,風淡雲輕地說著,其實就是給這事一個先入為主的定調,避免被胡亂議論。
以他在華夏商界的威望,他這麼一說,自然是引得很多人附和。
而且很多人心裡也明白,這是人家姐妹倆的生日晚宴,他們受邀前來是他們的榮幸,管得太多或者說得太多有失賓客身份。
見局面終於穩定下來,劉香月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氣,請眾賓客入座,然後趕緊找到劉靜月和柳飛。
當看到劉靜月被柳飛強逼著吞了兩顆寧心靜氣的藥丸,正滿臉殺氣地看著柳飛時,她連忙拉住她的手道:「我的好姐姐啊,他是柳飛!」
一聽這話,劉靜月怒氣更盛了,立即嚷嚷著要殺了他,柳飛趕緊把假麵皮一撕道:「靜月,你冷靜一點,我剛才那麼做也是情非得已啊,若是你們姐妹倆身份互換的事被那麼多商界名流知道了,造成的影響難以想像啊!」
劉香月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對啊,姐,你昨晚還說會好好配合我呢。而且這事我最冤好不好?他是在向劉香月,也就是我求婚啊,我這今後是沒臉見人了,反觀你,好像並沒有什麼損失。」
「我沒有什麼損失?」
想到被柳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親了兩次,劉靜月簡直要抓狂了。
劉香月很快也意識到這一點,連忙道:「反正之前又不是沒親過!」
「你這丫頭……」
劉靜月攥了攥粉拳,氣得吐血。
柳飛則是哭笑不得地道:「靜月,我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你竟然是第一個打我臉的人,咱們算扯平了,好嗎?」
「你做夢!」
劉靜月見他還吊兒郎當的樣子,像只母老虎一樣凶神惡煞地盯著他,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撲向前,撕了他。
劉香月道:「好了,姐,你趕緊穩定一下情緒,和我一起去款待賓客們。現在這齣戲咱們是無論如何也得演完了!」
劉靜月緩了好一會兒道:「算了,等晚宴結束我再找他算帳!」
聽她這麼說,劉香月趕緊挽著她的胳膊往外走,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轉頭指著柳飛道:「我今後若是嫁不出去,你負責!我的形象啊,嗚嗚……」
晚宴結束後,劉家家族內部人開始發難。
「成何體統,這成何體統啊 !」
「我們劉家的顏面真是被丟光了。那個求婚的臭小子呢,揪出來,亂棍打死!」
……
聽到這些狠話,早已換了麵皮和衣服的柳飛抽了一下鼻子,一臉的淡定。
劉香月連忙安撫道:「大家聽我說,那人是我非常好的朋友,為避免你們向他發難,我已經偷偷將他送走了,他知道我們姐妹倆互換身份的事,當時他也是急中生智,演了那麼一出,不然你們有誰承擔得起後果?」
見他們不說話,劉香月讓人把故意嚇劉靜月的男子押出來,然後厲聲道:「說,誰指使的你?你又是如何混進大廳的?」
男子抬頭看了一眼劉益航,劉益航頓時慌了,連忙道:「你……你看我幹什麼?難道還想說你是我派的不成?」
男子將頭一低道:「你們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一年紀很大的人忍不住道:「老三啊,她們姐妹倆生日晚宴的賓客邀請以及安保工作都是由你來全權負責的吧?別的不說,你讓這麼一個人溜進來,難辭其咎吧?對了,還有那個求婚的臭小子……」
劉益航意識到情況不妙,慌忙道:「栽贓,這絕對是栽贓!肯定是老二搞的鬼!不是說好生日晚宴結束後,處理內鬼的事嗎?他分明就是想逆轉,把髒水都潑到我身上!那個故意嚇唬靜月的人混進去,我承認,是我失察,我會嚴格調查,給大家一個交代!但是那個臭小子,是香月直接帶進去的,和我無關。」
劉香月不偏不倚地道:「沒錯,有一個是我帶的,但是另外一個我毫不知情。這事必須得嚴查,不過肯定不能由你來調查了,迅叔,你來查吧!」
一直沉默的劉迅一聽這話,連忙道:「我最近都在忙公司的事,對這塊的情況不了解,我查明顯不合適。」
「你向來公正,我相信由你來查,三叔會服,咱們家族的其他人也會服。」
劉益航看了一眼劉迅道:「沒錯,老迅,還是你來查吧,儘快還我一個清白!」
劉香月想了想道:「三叔,這次生日宴上鬧出這樣的笑話,根源還是在於你負責的工作做得不到位,所以……」
她還沒說完,劉益航主動道:「所以你還是讓我繼續研究我的古玩吧,我之前就說了,我真不是幹這些的料,這不,第一次負責這麼大的事就險些釀成大錯!」
他的坦然讓劉香月很是震驚,不過這事總是要有人出來負責的,所以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散會後回到別墅,劉香月直接趴在沙發上,抱著抱枕捶了好一會兒,柳飛知道今天這件事把她給黑慘了,他輕咳一聲道:「香月,我雖然是事出從權,但是也確實是我沒有想到更好的處理辦法,所以還是我對不起你,這樣吧,我今後盡全力補償你,你看怎麼樣?」
劉香月猛然坐起身,指著他道:「這可是你說得哈,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反正今後我的事業,我的婚姻,我的名聲等等,你統統都要負責,哼!」
柳飛一陣暴汗道:「這麼狠!」
劉香月嘴角高翹道:「怎麼,這麼快就要耍賴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話說飛哥,我也聽你的,把三叔的職位給卸了,接下來該怎麼辦?我怎麼隱隱感覺你現在又懷疑上迅叔了呢?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他是內鬼啊!」
柳飛用手抹了一下鼻子道:「目前,你二叔、三叔,還有這個迅叔,嫌疑依然是最大的,所以他們三個,我依然都懷疑,只不過是有所側重罷了。接下來你裝病撂挑子吧,這個狡猾的內鬼該浮出水面了!」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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