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穩操勝券的事就這樣「華麗」地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Google搜索
兩個頭頭這會兒眼裡、心裡全是淚啊!
這到底是兩個柳飛坑了他們,還是兩個老闆坑了他們?
也許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下該怎麼活命!
率先反應過來的是執行恆城方面任務的黑衣人,他已經意識到這兩個柳飛中必有一假,至於是誰,他哪裡還有心思關心。
他將手一擺,準備偷偷帶著兩個手下溜走,但是腳都還沒移動呢,一陣警笛聲突然響起。
「都這樣了,還想走?你們這麼瀟灑,你們自己覺得合適嗎?」
柳飛的聲音也隨著警笛的聲音很適時地響了起來。他的意思很明確,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個黑衣人有些慌亂地問了一句,為首的黑衣人將牙一咬道:「突圍!」
說完,他立即帶著兩個手下往西北方向逃去,柳飛用手抹了一下鼻子,開始完成從被獵殺到獵殺的轉變。
他此時就像是幽靈一般,以眾多的樹木作為遮擋,緊緊地跟著黑衣人,隨後瞄準機會,用力甩出了一個東西。
「啊……」
當一個黑衣人感覺大腿被什麼給重重擊打了一下後,他哀嚎一聲,單腿跪地,十分痛苦地搖了搖頭。
十幾個兄弟只剩下兩個了,而現在又是一個獨眼龍,一個腿傷的,為首的黑衣人無疑到了要做出抉擇的時候了。
他看了一眼兩人,甚是傷感地道:「來生再報你們的兄弟情!」
「大哥,快走!」
兩個黑衣人齜牙咧嘴地喊了一句,隨後通過朝著柳飛瘋狂射擊的方式掩護他離開。
柳飛看了一眼手中的兩個小石子和一根銀針,倒也絲毫不含糊,先是藝高人膽大地連滾幾圈,直接飆出一個石子,那已經瞎了一隻眼的人,另一隻眼也被擊中,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是發了瘋似地亂射。
柳飛稍微躲了一下,連續以兩個樹木作為遮擋,快速逼近他們,隨後縱身一跳,將手中的最後一根銀針甩出,腿部受傷的黑衣人一命嗚呼……
眼瞎的黑衣人也許是察覺到了,更是豁了命地發泄,然而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時,他知道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他剛想咬舌自盡,柳飛眼疾手快,一拳打暈了他。
拿起兩把槍,柳飛繼續朝著為首之人追去,即使沒看到人,他也會時不時地放兩槍,方便警方快速定位。
沒追多久,前方槍聲一片,柳飛知道為首之人已經被攔截了,當即實施包夾。
「砰砰砰……」
一陣此起彼伏的槍聲過後,為首的黑衣人終於放棄了進攻,他捂著正在流血的大腿,朗聲大笑道:「哈哈哈……輸了,輸得好慘,從來都沒有輸得這麼慘過!柳飛,你能夠讓我死得明白些嗎?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柳飛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我猜這個是你!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你這樣彪悍的人了,你真是徹底刷新了我的認知!」
柳飛微微一笑道:「謬讚了!既然你想知道真相,那就活著接受審判,一切自然會真相大白!」
「呵呵呵……你真的好賤!燒紙告訴我吧,我下輩子一定殺了你!」
「砰!」
隨著一聲槍聲響起、消散,樹林再次歸於平靜,警方的人將手一擺,一起迫近。
柳飛並沒有再向前,而是轉身一瘸一拐地走向李雲柔所在的方向。
很快,李雲柔伸出了頭,然後裹著帶有體香的清風跑到了柳飛的面前抱住他,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柳飛也是不由自主地緊緊抱著她。他知道讓她這個畢業沒到半年的大學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先和父母抗爭,又和歹徒拼命,太難為她了。
作為搭檔,這個手無寸鐵,不會功夫的女人顯然不是理想的搭檔。
但是作為朋友,她確實是合格的。因為她真的很相信他,徹底把命交給了他,表現得也很勇敢,沒有給他添亂。
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李雲柔既是他的累贅,又何嘗不是他的福星?
要知道他雖然已經修煉《元氣五行訣》到第三重境界了,實力大增,但是面對十幾個拿著槍的一流殺手,他也不可能輕鬆取勝。
李雲柔的存在一方面讓他有了更強的責任感,讓他激發出更多的潛能;另外一方面則是在迷惑對手方面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他是很能打,但從來都不是一個莽漢,可以說他這次是豁出命地發掘了李雲柔這個「累贅」所擁有的潛在優勢,將極其被動的形勢一點點地化為主動。
李雲柔抱著柳飛哭了一會兒後,忽然想到柳飛腿部早已中彈,就在她推開他想看看他的傷勢的時候,這才發現他已經昏了過去。
「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飛哥,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
李雲柔坐在地上將柳飛用力地抱在懷裡,聲嘶力竭地大喊著,她不知道將來兩人會走到哪一步,但是從今夜以後,他們兩人的命運無疑是徹底聯繫在了一起。
……
海鳴山。
另一為首之人看著衝著自己笑的柳飛,真是恐懼到了極點。
可是他也知道任務失敗對他們而言意味著什麼。
他掃了一眼周圍的幾人,咬了咬牙,突然伸出舌頭想做個表率,誰知道柳飛眼疾手快,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雙臭氣熏氣的襪子,直接塞到了他的嘴裡。
「嘔!」
「嘔!」
……
聞著那就在鼻下的臭襪子,為首之人簡直要瘋了,他拼了命地掙扎著,但是柳飛只是很簡單地用手按著他的肩膀,像是在摁著一個撒嬌的小孩子似的。
柳玉蓮和李雲柔看到這情形,差點笑瘋,這果然是沒有最賤,只有更賤……
戴著口罩,一直沒有說話的神秘高手見其他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似乎也在醞釀著某種抉擇,他冷冷地道:「如果你們敢咬舌自盡,我就把你們的屍體餵狗!」
「汪汪汪……」
小黑和小白倒是分外地配合,它們本來都已經叫得「啞火」了,但是聽到他這話後又拼了命地叫了起來……
「不能對不起老闆!」
幾個黑衣人轉頭看了一眼兩條大狼狗,皆是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唾沫,但是還是有一根筋的人率先咬舌當「榜樣」!
神秘高手眉頭一皺,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將手中長鞭一抽,飛快地打暈了兩個人,又兩拳砸暈了兩個,不過還是有個人夠乾脆利索,主動去了鬼門關。
柳玉蓮和李雲柔很是震驚地相互看了一眼道:「這幫人竟然不怕死,難道說是幕後指使之人養的死士?」
柳飛抽了一下鼻子道:「貴山頭真亂,這些個歹徒堪比我以前碰到的那些不要命的啊!那傢伙回來,他得好好補償補償我,我為了讓我的襪子派上用場,可是一連好幾天沒洗襪子了,我自己都開始嫌棄自己了!」
「噗!」
柳玉蓮和李雲柔一聽這話,再次笑了出來,不過當看到那個嘴裡塞著臭襪子的黑衣人竟然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後,她們趕緊提醒。
柳飛扭了扭脖子道:「這是你們親愛的村長大人的意思,讓他再跑一會兒。幽狐啊,斷崖下肯定有接應他們的人,你不是最善追蹤嗎?那這個人就交給你了,等他打完電話,匯報完情況,再把他給揪出來,記得把我的襪子也給帶回來哈!」
「……」
幽狐冷眼瞪了他一眼,將長鞭一甩,迅速消失,蠍子將手伸到面頰處,略微猶豫了一下又放下手道:「算了,當柳飛還挺過癮的,我還是先去逗逗斷崖下的人再恢復我英俊瀟灑的容貌吧。兩位美女,記得把他們給綁了!」
說完,他亦是迅速消失。
柳玉蓮哭笑不得地道:「飛哥哥的朋友這都是什麼人啊?太逗太厲害了!」
劉香月托著香腮道:「其實嘛,我也不是太清楚姐夫到底是什麼來歷,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相當得牛逼!」
「然後回來當村長了?」
「……」
兩人相視一眼,會心一笑,然後趕緊把幾個黑衣人給綁了,並給韓穎打去了電話。除此之外,她們還按照柳飛的特別叮囑給一人打去了電話。
逃跑的黑衣人瘋狂地跑了一會兒,見沒有人追後,慌忙扯去嘴裡的臭襪子,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一手機號碼,哭聲道:「呂總,您快點做出應對啊,我們……我們著了柳飛的道,全軍覆沒了!」
正靠在沙發上,優哉游哉地聽著音樂,靜待好消息的呂應雄一聽這話,一站而起,慌忙道:「什麼?!你給老子再說一遍?」
黑衣人聲音發顫地道:「是真的!有兩個柳飛,海鳴山有一個,恆城也有一個,身手都極其變態!剛才我和恆城那邊的殺手通過電話了,他們也……也死傷慘重,這會兒還有沒有活著的都不好說。」
嘭!
在這麼一瞬間,呂應雄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千斤重的石頭給砸了一般,徹底沒了知覺。
「呂總您保重,我逃命去了,後會無期!」
黑衣人見呂應雄遲遲沒答覆,趕緊掛了電話,瘋狂逃竄,可是沒跑多遠,他忽然發現自己身邊出現了一道魅影,他剛要反抗,對方已經手起拳落地將他打暈了過去!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呂應雄像是瘋子一樣一邊狂砸著大廳中的東西,一邊不停地質問著,可是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發泄了一會兒,他忽然意識到什麼,趕緊給孫涵打去了電話,約定了見面的地點。
現在不管真實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他們必須得儘快收拾這局面,不然被送進大牢的鐵定是他們倆啊!
他並沒有坐自己最喜愛的勞斯萊斯,而是從後門上了一輛再普通不過的奔馳疾奔而去。
孫家!
孫涵正在大口大口地抽著雪茄,全身都在發抖,他看了一眼孫川道:「都準備好了嗎?」
孫川有些心驚地道:「真的要這樣嗎?」
「一起死和別人死,你選一!」
孫川將頭一低,緩緩地道:「一切都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準備就緒,只等您一聲令下!」
孫涵將手中雪茄用力一甩,雙眼如刀地道:「行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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