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文見柳飛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把他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徹底瘋了,就像是一頭野牛一般不停地沖向他們倆,即使打不過柳飛,他也要把他們倆給活生生地撞開。Google搜索
他的一次次撞擊不但全部被柳飛給輕鬆避開,而且他們倆就像是在跳著「接吻之舞」似的,舞姿瀟灑,配合默契,一次次地刺激他的內心。
「李雲柔,你鬧夠了沒有!」
忽然,他放棄了撞擊,衝著李雲柔聲嘶力竭地大喊了起來,眼眸之中蘊含著滾動的淚珠。
長這麼大,他一番風順,想要什麼便會得到什麼,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屈辱。
他實在是太愛她了,他寧願相信她這是為了懲罰他,讓他為昨晚的行為付出代價。
也許她瘋過了,鬧過了,她就會發現還是他最愛她。
已經吻得有些岔氣的李雲柔聽他這麼說,鬆開柳飛,衝著他針鋒相對地說道:「常博文,你鬧夠了沒有?天涯何處無芳草,你為什麼要這樣逼我?剛才當著我媽和伯母的面,我已經給你留足了顏面了,你還想怎麼樣?」
常博文慌忙辯解道:「雲柔,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我昨晚真的是喝醉了,一時酒蟲上腦才差點對你做了那種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雲柔搖頭道:「喝醉了?你還真會找理由,我看那才是真正的你吧?我現在這樣和你說吧,沒有昨晚的事,我們還可以好好地當朋友,但是你昨晚那樣對我,咱們這朋友也不用當了!」
常博文依依不饒道:「我真的只是一時糊塗,我是怕失去你啊!你知道嗎,長這麼大,我唯一愛的女人就是你,我一直都想著早點把你娶回家。為此,我也一直努力著,可是你為什麼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呢?」
李雲柔有些抓狂地道:「我再說一遍,感情的事是勉強不得的!我在去柳家村之前就和你說過我們倆不可能,在我眼裡,你就像是我的哥哥一樣,你為什麼要把我往死里逼?」
頓了頓,她繼續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媽在對待這件事上為什麼這麼決然,你和伯母曾經私下在她面前說過什麼,我也聽到過。」
見她已經下定決心撕破臉皮了,常博文攥了攥拳頭道:「我們說的有錯嗎?這婚約不是我們逼的,是你的父母親自許下的!而且我爸要不是為了救你爸那麼早就死了,我們母子會受這麼多的苦?」
柳飛以手扶額,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常博文道:「常博文,我本來不想說什麼的,但是聽到這些話讓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在國外留學過!西方是最講究戀愛,婚姻自由的,你和你母親這麼苦苦相逼有意思嗎?按照你這道理,我還救了雲柔的爸爸呢,那雲柔以身相許於我是不是也很天經地義,你沒資格反對?」
「你!你跟她沒婚約……」
「那就製造婚約!」
「伯父伯母不會同意的!」
「我倆私定終身不行啊?」
「……」
常博文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其實作為一個高學歷的知識分子,他又何嘗不知道這樣苦苦相逼甚是不妥,但是他實在是太愛她了,他實在受不了一個和她剛認識幾個月的人就這樣把她給硬生生地搶走了。
柳飛見他沉默,抽了一下鼻子道:「愛向來不是理由,也不是回報,而是付出!你這樣真的讓人很厭惡,你該好好清醒清醒了!」
說完,他拉著李雲柔就走。
常博文雙手抱頭蹲在路燈下沉默了很久,沒有哭泣,沒有咒罵,而是將雙拳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直接砸出了血……
柳飛拉著李雲柔走了很久,來到一片樹林後,他掏出紙巾擦了一下石凳,然後和她並肩坐在石凳上。
李雲柔抿了抿嘴,輕聲道:「柳飛……算了,我今後還是喊你飛哥吧,飛哥,真的特別感謝你!我知道你和劉大小姐之間的關係,我不是要橫插一腳,只是你也看到了,我已經快被逼死了。」
柳飛拍了拍她的香肩道:「不用說這些,我都看在眼裡了,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明白?說句不好聽的,伯母,常博文和他的母親,這三個全是偏執狂,現在完全就是統一戰線,硬逼你一個人,你敢這樣做抗爭,其實我挺意外的。」
可以說,李雲柔的反常表現讓柳飛看到了不一樣的她。
不過將心比心,如果他遇到這樣的事,他也受不了。
感情從來不是施捨,更不是強迫,他們這樣做也許是吃定了李雲柔溫婉的性格了,實在太過分。
想了想,他問道:「你爸爸對於你這婚約是個什麼態度?」
李雲柔嘆了一聲道:「我爸是個妻管嚴!」
「……」
柳飛向後一靠,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也難怪她會突然爆發,在這四個人這樣的逼迫下,她得承受多大的壓力啊。
就今天常博文等人的表現來看,柳飛基本可以肯定他們已經走入一個死胡同了,李雲柔如果再不狠下心抗拒,那麼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她和常博文結婚,鬱鬱寡歡一輩子,要麼被活活逼死……
李雲柔見柳飛沉默不語,輕咳一聲道:「剛才其實我是太緊張……然後一不小心……隨後一咬牙就……」
她這話雖然說得斷斷續續的,但是臉已經紅成了大蘋果。
柳飛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轉念一想,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敢情她把他的雙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是放錯了位置啊,後來估計是想硬著頭皮硬撐到底,讓常博文徹底死心,所以愣是沒讓他移開,他這便宜占得也是沒誰了……
氣氛突然變得有點尷尬,他連忙轉移話題道:「那個……昨晚常博文怎麼你了?」
李雲柔冷聲道:「他想生米煮成熟飯,而且還說了很多不可思議的話,後來被我狠狠地踹了一腳,我才得以逃脫。就他這樣還好意思口口聲聲說愛我?我看他只是想滿足他的占有欲而已,他出國這幾年,我越發覺得他變了,偏執得很是嚇人!」
柳飛道:「這做得確實是太過分了,我也覺得他好像心理有問題,你今後提放著他點,一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和我說,咱們是朋友,我肯定會永遠站在你這一邊的。好了,不提這煩心的了,撞你爸爸的人抓到了嗎?」
李雲柔緊皺著眉頭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警方一直都沒有排除故意撞人的可能,我最近也一直在琢磨,我父親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如果是故意撞人,那動機是什麼?」
「哈哈哈……還能是什麼?當然是調虎離山,殺了你身旁之人啊!」
李雲柔話音剛落,一陣爽朗的大笑傳來,緊接著十幾個穿著黑衣,戴著口罩的人從他們周圍走了過來。
李雲柔驚呼一聲,連忙站起身,柳飛則是掃了一眼周圍,緩緩地站起身,不禁有些驚訝。
以他的聽覺,他竟然都沒有捕捉到這些人就在周圍,看來這些人的身手全都不簡單啊,而且搞不好就是專吃這碗飯的職業殺手。
他見李雲柔很緊張,直接拉著她的手,然後看向面前道:「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大圈套?」
黑衣人笑了笑道:「你說呢?柳飛,不管你的身手有多厲害,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話就乖乖投降了!哦,對了,海鳴山那邊是和我們這邊同時行動的,你家裡的美女,包括一些村民已經淪為人質,如果你不想他們死的話就乖乖投降,然後交出你的技術!」
「這……」
聽他這麼說,李雲柔瞬間懵了,怎麼會這樣?那玉蓮、香月等人現在豈不是命懸一線?
她萬分不安地看了一眼柳飛,柳飛的鷹眼之中已經滿是怒火,嘴角甚至也十分罕見地抖動了起來。
黑衣人看他這樣子,再次大笑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感覺很無助,很掙扎?但是沒辦法,這就是你的宿命!說實話,當你帶著她走入這片樹林的時候,我們就知道我們已經不戰而勝了!如果只是你自己的話,你也許可以和我們奮力一搏,但是現在多了這個累贅,呵呵……」
李雲柔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她慌忙道:「飛哥,你不要管我,快想辦法救玉蓮、香月和村民們!」
柳飛搖頭道:「這事因我而起,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聽著,待會無論怎樣都要絕對相信我,跟著我的行動來!」
黑衣人十分吃驚地道:「不是吧?看來還真被僱主給言中了,你丫簡直就是一徹頭徹尾的刺頭啊,竟然這樣了還敢和我們斗,行,那我們今天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我柳飛可從來不相信什麼宿命!」
柳飛大吼了一聲,正要向前,只聽「嗖嗖嗖」數聲,有五六把飛鏢同時從他的前後方襲來。
他聳了聳兩耳,當即一個側身,一把將李雲柔攔腰抱起,先躲過了幾把匕首,隨後一個漂亮的蠍子擺尾,腳尖連推兩下,兩把飛鏢直接竄向兩個黑衣人,其中一人反應神速,直接躲了過去,另外一人則是太過大意,竟然是胸膛中鏢,鮮血瞬間溢出……
眾黑衣人看到這一幕全都震驚了,柳飛則是在放下李雲柔後,衝著香唇半張的李雲柔露出了迷之微笑,放佛在說邊親吻邊虐人的花活,我玩得起;邊護花邊對敵的花活,我照樣玩得起!
「靠,一起上,宰了他!」
為首的黑衣人見柳飛太過張狂,將手一擺,十幾把鋒利無比的飛鏢劃破小樹林的靜謐一起飛向他,而十幾個黑衣人則是緊隨飛鏢後面,紛紛掏出了鋥亮的匕首。
月光本就慘澹,再加上有樹林遮擋,所以樹林中的光線點點斑斑,有些昏暗,不過饒是如此,在十幾把匕首的折光下,柳飛的周圍像是瞬間明亮了起來。
可是誰都知道,那是死亡的氣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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