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下山後,沿著出山的方向追了一會兒,遠遠地看到一手拉著密碼箱,一手好像在不停抹眼淚的劉香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是怎麼了?」
看到這一幕,柳飛不由地皺了皺眉頭,在他的印象中,他還從來沒有見劉香月這麼傷心過。
她可是一直都是一個非常樂觀的女孩啊,她奶奶因為迷信讓她在外漂泊那麼多年,她能沒說什麼,這到底是什麼事能讓她哭成這樣?
他加快速度,快速地跑到她的面前,叉著腰剛喘了幾口氣,還沒來得及說話呢,誰知劉香月卻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將他用力往一旁一推,繼續往前走。
柳飛連忙抓住她的手道:「香月,你這是怎麼了?」
劉香月用力甩了幾個胳膊,見沒甩掉,低頭就咬他的手,柳飛痛呼一聲,想鬆手,但是最終也沒松,就讓她這麼咬著。
劉香月剛開始的時候用力非常大,但是發覺他壓根就不鬆手後,她最終也沒狠下心繼續用力咬,而是抬頭怒瞪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幹了什麼好事,你自己不清楚?」
「我幹了什麼好事?」
柳飛看了一眼自己手面上整齊排列的那一圈牙印,一時如同丈二的和尚一樣摸不著頭腦。他本來還以為是她家出了什麼事了呢,現在看來是因為他,可是他並沒有做任何惹她生氣的事啊,她這怎麼整得讓人感覺像是大姨媽來了似的……
劉香月見他一臉不解的樣子,怒意更盛道:「裝,你就可勁地裝吧,我……我姐真是瞎了眼了,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男人!」
說完,她怒推他一把,繼續往前走,沒走幾步,突然痛呼一聲,腳好像崴到了,如此一來,她哭得更傷心了。
柳飛見她強忍著疼痛,一撅一拐地往前拉著密碼箱,真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將她的密碼箱扯到一旁,然後雙手抓著她的香肩,讓她看著自己道:「我的姑奶奶啊,你這到底是怎麼了?你倒是給個明白話啊,你就是讓我死,那也讓我死得明白,好嗎?」
「還裝!那你去死吧!」
一想到他和李雲柔在荒山野嶺那樣子,她頭腦一發熱,直接踢向柳飛的下三路,送他一斷子絕孫腿,柳飛驚呼一聲,直接用力夾住她的腿,後背有些發涼地道:「你……你幹什麼?」
劉香月低頭看了一眼,也是有些後怕,不過轉念想到他身手那麼好,肯定踢不到後,她當即用手抹了一把眼淚,昂首挺胸地道:「還能幹什麼?送你當太監!」
「多大仇,多大怨?」
「誰讓你對不起我姐的?」
「我怎麼就對不起你姐了?」
「你剛才在雲柔在山上……」
通過一連串的發問,聽她說到這,柳飛恍然大悟,我的媽呀,那羞恥度爆表的一幕竟然被她給看到了,這……這誤會鬧大發了啊!
他乾咳一聲,剛要解釋,劉香月以為他是默認了,再次大怒,然後用力一推,可是她忘了她的腿還被柳飛給夾著呢,如此一來,柳飛直接把她給帶倒在了地上,而且還免費給她當了墊子。
不過,她也是再次付出了「代價」,除了腳又扭了一下外,香唇不偏不倚地親在了柳飛的嘴唇上,而且由於慣性的作用還力道十足。
「唔……」
大腦空白了那麼兩三秒,劉香月突然驚呼一聲,連忙抬起頭,然後像是發了瘋似的朝著柳飛一通亂打。
柳飛抿了抿那本來有些腫,但是現在卻是有些麻的嘴唇,心中也是凌亂到了極點。
咋又親到一塊了呢?
這要是將來他真的和她姐結婚了,讓他怎麼面對這個小姨子啊?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他幾乎是忘記了壓在他身上的小淚人正在粉拳如雨地打著他呢,他連忙捉住她的雙手道:「香月……你……你聽我解釋,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個大混蛋,做了還不敢承認,你還是個男人嗎?」
「關鍵是我沒做啊」,柳飛萬分無語地看著她道:「她是被蝮蛇給咬到大腿內側了,那蛇有毒,我當時是在幫她吸蛇毒好嗎?你要是不信的話,回去可以問雲柔啊,你也知道她是有未婚夫的人,我怎麼可能會對她做出那種不道德的事情?而且那條蛇還在呢,我把它給掐死了……」
聽她這麼一解釋,劉香月怔了一下,隨後道:「怎麼可能?吸個蛇毒需要那麼長的時間?而且那蛇怎麼會偏偏咬……咬那裡了……」
說這話時,劉香月也是感覺有點羞。
柳飛乾笑道:「那傷口還在她大腿內側呢,你隨時可以查證啊,而且你沒看到我這嘴中有些發腫嗎?至於蛇咬的位置,那又不是我養的蛇,我怎麼能決定它咬哪兒?」
劉香月仔細看了一眼他的嘴,發現他的嘴唇確實有些腫,不過還留有她的唇彩後,她趕緊凌亂無比地幫他抹了幾下。
柳飛抿了抿嘴,乾咳一聲,忽然想到這是進出海鳴山的必經之路,來來往往的村民可不少,這要是被村民們看到了,那豈不是這個誤會剛解除,另一誤會又再起?
而且一旦新的誤會傳起來,那可更糟糕,絕對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
所以他趕緊道:「香月,趕緊起來啊,這要是被村民們看到我們倆……」
「啊……」
劉香月也是猛然想到了這一點,慌忙站起身,不過還沒站穩,腳下突然傳來疼痛,她再次歪向柳飛。
柳飛手忙腳亂地將她抱在懷裡,然後四周看了一眼,見沒人,直接將她抱到一石頭旁,讓她坐在上面,脫下她的高跟鞋,幫她活動了幾下已經腫起來的腳踝道:「你這一連扭了兩次,有點小麻煩啊,恐怕要老老實實躺在床上幾天了!你說你,我是那樣的人嗎?」
劉香月有些委屈地將頭一低道:「那畫面,誰看到不誤會?」
「咳咳……」
柳飛自己回想了一下,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伸手幫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又看了看她那哭得紅腫的雙眼,搖頭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回去我做個新菜補償你!」
說完,柳飛給一人打去了電話,嘀咕了幾句。
劉香月扭頭道:「就一個新菜?」
柳飛道:「那你說要怎麼樣你才不生氣?」
劉香月略微猶豫了一下道:「我走不動了,你……你背我回去!」
「啊?」
「我不管!」
她的意思很明確,柳飛的顧慮也是很明顯,這大白天的背著她一個大姑娘,而且還在村民們都知道她姐姐和他關係不一般的前提下,這算啥事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腳扭成這樣,讓她一撅一拐地回去,他也不忍心。
想了想,柳飛在她面前蹲下身道:「上來吧,小公主!」
劉香月嘴角一勾,也不客氣,直接趴在了他的後背上,然後有些害羞地抱著他的脖子出謀劃策道:「你可以走小道!」
柳飛用一條手臂攬著她那細嫩柔滑,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腿,然後用另外一手拎著密碼箱道:「欲蓋彌彰更遭議論,就這樣吧!」
說完,他很是坦然地背著他往回走,不過隨著山路的起起伏伏,他後背在那兩團驚人彈軟的擠壓下也是電流不斷,他一直在竭力讓自己不多想,但是他終歸是個大老爺們……
回到家中,柳飛把劉香月往沙發上一放,直接脫了已經濕透的襯衫,然後打開了電風扇。
柳玉蓮和李雲柔都一臉好奇地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劉香月咬了咬牙,反應得倒是極快,連忙道:「沒……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家了,特想回去,結果卻被告知我姐正在外出差,所以又回來了。丟人了,請別嘲笑我……」
柳玉蓮和李雲柔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又相互看了一眼,無語了。
柳飛看了一眼柳玉蓮道:「我的東西呢?」
柳玉蓮走到院子裡把竹簍拎到他面前道:「你怎麼還整了條死蛇回來?雲柔一直慫恿我把它扔了呢,我怕你揍我,沒敢扔。」
柳飛送她一大拇指道:「明智!如果你要是扔了,我真揍你!這蝮蛇可是寶貝啊!」
「蝮蛇?值多少錢?」
柳飛哭笑不得地:「玉蓮妹子啊,咱們現在很缺錢嗎?你真是滿腦子就是錢了!這蛇可是大補,我準備燉蛇肉給你們吃,你們敢吃嗎?」
柳玉蓮嘴角高翹道:「你敢吃,我就敢吃!」
李雲柔和劉香月臉色早就變青了,他們這也太重口味了吧?
緩了緩後,劉香月突然想到柳飛說的那道新菜,慌忙道:「臭姐夫,你說的新菜不會就是燉蛇肉吧?你……你要是敢拿這來噁心我,我……我就咬死你!」
柳飛臉一黑,微微一笑道:「開個玩笑。直接燉了吃太暴遣天物了!這麼說吧,蝮蛇的蛇膽是可以治療各種漏瘡的;蛇皮治療療腫、惡瘡和骨疽;蛇蛻治療身癢、疥癬;蛇骨治療痢;蛇毒治療冠心病、心肌梗死、腦血栓、血管病、硬皮病等;蝮蛇的脂肪則是治療耳聾和腫毒。它全身都是藥材,你們就是想吃,我也不會做給你們吃!」
三個美女一聽這話,全都震驚了,原來這蝮蛇這麼有藥用價值!
柳飛繼續道:「其實有人專門養這蝮蛇的,養得好也是可以發財的。」
劉香月有些害怕地道:「你……你不會也要養蝮蛇吧?」
柳飛露出了迷之微笑。
她瞬間不淡定了,連忙以各種理由來勸說他不要養,柳飛有些無奈地道:「支書大人啊,我有說要養嗎?」
「你!」
劉香月指了指他,氣得肺都要炸了,柳玉蓮和劉香月則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她也有這麼有趣的一面,真是太逗了。
笑了一會兒,柳大海突然拎著幾隻龜交給柳飛道:「我和你嬸子早上去趕集的時候就問你要不要捎帶東西,你說不用,你這臨時給我打電話,我只能買到這么小的了,大的和好的早被撿跑了!」
柳飛湊頭看了看還活著的幾隻小烏龜,笑了笑道:「這就夠了,謝謝!」
柳大海笑了笑道:「咱叔侄倆還客氣什麼。像你啊,就該多吃點這樣的大補之物補補身子!」
一聽這話,柳飛掃了一眼強忍著笑容的三個美女,瞬間無力吐槽了,我需要大補嗎?小補也不用啊!我能說這些小烏龜和我在馬尾松下挖的東西都是給三位美女準備的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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