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高高在上,身份特殊的人而言,轟轟烈烈地談情說愛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Google搜索
在遇到柳飛之前,蘭姨的觀念就是如此。
但是這次被柳飛給強行從閻王殿給拽了回來後,她赫然發現只要彼此喜歡,這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治療、聊天、相視……
這些都是在談情說愛。
哪怕她嘴上不承認,但是心裡依然是美滋滋的。
女人啊,太容易口是心非。
哪怕是像蘭姨這樣貴為玄妙閣閣主的女人,也無法例外。
剛才柳飛以治療為名占了她太多太多的便宜。
若是在以前,她壓根就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哪怕她下一秒就會死。
然而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不僅在羞怒中接受了柳飛的這種行為,而且內心深處竟然還湧現出了某種渴望。
嗯,那是女人對男人的渴望。
她很不願意正視,但是它確實存在,而且揮之不去。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柳飛給帶得越來越「世俗」了,而與此同時,她也感覺越來越幸福了。
也許在證道滅妖魔的同時,這也是一條她可以同時走的路。
只不過她還有些猶豫,有些顧忌。
這不是她的風格!
她也很討厭這種感覺。
可是始終無法規避,也許這是她的另類「心魔」。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
針灸、按摩、泡藥浴、送餐……
柳飛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玄妙閣的弟子已經來了很多次了,想把她們的閣主給接回去照料,但是都被柳飛以治療之名給光明正大地拒絕了。
蘭姨倒是習慣性地以回玄妙閣為威脅,讓柳飛在治療她的時候「收斂點」,柳飛每次都滿口答應,但是一到正式治療時,他就把控不住。
他給的原因很簡單,他是個正常男人……
這理由真讓人無法反駁!
十來天后,蘭姨的身體狀況有了一定的好轉,不過依然無法自行治療和修煉,至於何時能夠重新站起來,依然是個未知數。
而柳飛和蘭姨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一個不知疲倦地治療,一個既怒且羞地接受治療,似乎要把這種狀態延續到天荒地老……
以治療為名,讓兩人得以光明正大地親密相處,雖然這有些苦澀,有些無奈,但也有溫馨與甜蜜。
這天夜裡,蘭姨說已經有段時間沒有看浩瀚的星空了,很是懷念。
柳飛二話不說,直接把她連人帶床送進伏魔爐中,讓伏魔爐帶著他們一起來到了海鳴山最高峰。
望著頭頂皎潔的明月和無數的星辰,蘭姨咯吱咯吱地嬌笑了起來,猶如看到世外桃源的花季少女一般。
柳飛側身躺在她的身側,用手撐著頭,靜靜地看著她,然後不由自主地道:「你好美!」
蘭姨轉頭看了他一眼道:「都被你給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哪裡美了?」
「哪裡都美!」
「就你嘴貧!」
「嘴貧?我的嘴明明是甜的,要不你試試!」
柳飛壞笑一聲,猛然一個側身,將整個身體撐在了她的身體上,低頭就去擒她那在星光的照耀下,泛著微光的香唇。
「你怎麼又來這一招!」
蘭姨很是無奈地一閃再閃後,猛然伸手捂住他的嘴,慌忙道:「你快看這夜空,有些詭異!」
柳飛笑道:「蘭姨,你竟然妄想用這種由頭逃過一劫,你覺得對我這種老江湖來說有用嗎?」
「哎呀,是真的!」
見他不相信,蘭姨著重強調了一下,誰曾想竟然變成了撒嬌的模樣,讓她更是勾魂。
柳飛有些艱難地乾咽了一口唾沫,直接威脅道:「你若再不讓我如願,那我可就要泰山壓頂了!」
蘭姨剜了他一眼道:「我沒有騙你,你快看啊!」
「看可以,必須得先親!」
「你怎麼這麼無賴?」
「我不是向來如此嗎?」
蘭姨實在是拿他沒轍了,只得主動把手鬆開,然後一再重複道:「就一下!」
「嗯。」
柳飛點了點頭,強忍著笑容低頭擒住了她的嘴唇,隨後邊做著伏地挺身,邊像是小雞叨米一般親了她上百下,方才往她身旁一翻,心滿意足地抿了抿嘴。
蘭姨跟個雕塑一樣望著星空,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不過身前的洶湧滂湃和徹底紊亂的氣息已經把她給徹底出賣了!
他剛才那姿勢……
如果她要是能夠行動自如的話,非得把他給大卸八塊了!
他是一天比一天得寸進尺了!
再這麼下去,她真的擔心在今後的某一天,她會稀里糊塗地成為他的女人……
用力地咬了咬銀牙後,蘭姨火冒三丈地側頭瞪著他道:「柳飛,你越來越過分了,你剛才……」
說到這,她實在說不下去了,羞臊啊!
柳飛卻是猛然將頭往她面前一湊道:「剛才我怎麼了?我只是順便做做伏地挺身,鍛鍊鍛鍊身體,讓你監督而已,這個有問題?」
還沒問題?
只親一下被你給硬生生地變成了一百多下也就罷了,你為什麼每次都讓我們的胸膛撞擊?
這這這……
真把我當成你的女人了啊?
蘭姨腦海里一片質問,不過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呢,柳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臂往她的脖頸下一伸,讓她枕著,隨後又讓自己的身體緊貼著她的身體,小聲道:「無論你承不承認,在我心裡,你早就是我柳飛的女人了!」
嘎!
蘭姨香唇大張,近乎石化。
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腦海里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反應。
只是心臟跳得特別厲害,像是隨時都會跳出來一般。
柳飛見她面紅耳赤,媚態盡顯,又很是大膽地勾了一下她那冰雕玉琢,完美無瑕的香腮道:「你這會兒是不是很想說等我好了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啊?我現在真的巴不得被你收拾,最好是把我給收拾得慾仙慾死,嘿嘿嘿!」
蘭姨欲哭無淚。
這傢伙真的是賤到極致了!
她沒傷在身的時候,他敢如此囂張?
現在就讓他可勁作吧,等傷好了,一定要讓他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等等,如果把整個星空看成是一個太極八卦圖的話……」
調戲完蘭姨,柳飛漫不經心地望向星空。
這星空不知道被他給看了多少遍了,所以他並不覺得它會有什麼詭異之處。
但是在他把整個星空看成太極八卦圖的時候,他忽然眼前一亮。
聽到他這話,蘭姨皺了皺眉頭道:「太極八卦圖?你這是什麼眼力勁?這怎麼就和太極八卦圖扯上關係了?」
柳飛歪頭看向她道:「因為我被你色迷雙眼不行啊?」
蘭姨啐了他一口道:「說正事!我怎麼感覺南方星域的星辰要比北方星域的星辰要更亮一些?」
柳飛道:「有點!不過……不過……」
說到這,他突然說不下去了,就像是著了魔似的盤腿而坐,一邊仰頭看著星空一邊用手翻轉著法印。
很快,一個又一個與星辰圖案形似的小法陣形成了。
望著這一個個小法陣,蘭姨的美眸是越睜越大,雖然她不確定他到底是想幹什麼,但是這種星陣呼應的畫面太難得一見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小法陣形成了,待他們頭頂這邊星域的星辰圖案都被柳飛用小法陣的形式給類比出來以後,柳飛開始聚精會神地移動法陣。
這種狀態足足持續了一個半小時……
當柳飛又讓小法陣的組合恢復到和天上的星辰圖案完全對應的時候,蘭姨泛起了嘀咕。
搞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初,他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而且看得出來,這些星辰圖案都是他想像出來的,帶著強烈的主觀色彩,他用小法陣簡單地類比,估計很難製造出什麼驚喜!
不過柳飛就是柳飛!
他就是一個「奇蹟締造者」。
「呼!」
「呼!」
「呼!」
……
但見他徐徐地吐了好幾口粗氣後,忽然劍眉一橫,快速地翻轉起了法印,各個小法陣快速運轉起來的同時,整個大法陣也運轉了起來。
蘭姨看得出來,這種運轉不是漫無規律地運轉,而是帶著某種規律。
只是這種規律太過複雜了,連她也無法看透。
約莫十五分鐘後,柳飛已經是汗流浹背,蘭姨很想伸手幫他擦擦汗,奈何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
「嗷嗷嗷!」
「嗷嗷嗷!」
……
忽然,柳飛仰天大吼了數聲,奇蹟出現了!只見一道道耀眼的星輝從天而降,全都照在了法陣之上,催動法陣運行得更快。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很大的星輝光團從法陣中竄出,把整個山頂都給籠罩了起來。
柳飛和蘭姨都感受到了至純、至正且異常充沛的元氣。
這些元氣的質量甚至要遠超天藍島上的元氣……
這意味著什麼,可想而知!
不過柳飛這會兒依然很淡定。
他的身體依然懸空,雙手依然不斷地翻轉著,很明顯是在利用星輝所散發的元氣修煉。
半個小時後,他猛然睜開眼,隨後落在床上,湊頭就親了一下蘭姨的面頰,欣喜若狂地道:「成功了!以法陣引星輝,我竟然做到了,這是我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
說到這,他發現蘭姨的臉色紅潤了很多,像是忽然意識到什麼似的,趕緊伸手幫她把了把脈,更加激動地道:「這……這些星輝和元氣對於治療你的傷也很有效果!蒼天呢,我不是在做夢吧?」
蘭姨伸手摸著他的面頰,聲音有些發顫地道:「不,你沒有在做夢,是我在做夢,做了一個太過美好的夢!」
柳飛當即道:「所以這一晚,你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嗯……」
蘭姨先是無比堅定地點了點頭,隨後眉頭微皺,立即擰了他一下道:「滾!誰……誰記得?」
柳飛哈哈大笑道:「不用解釋,記不記得,你都是在耍流氓!蘭姨,你這是越來越不純潔了,明顯是想歪了。不過很好,還請再接再厲!」
「柳飛!」
蘭姨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這多麼有成就感的一件事,竟然成了他公然調戲她的噱頭,這傢伙真的是色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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