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就在你眼前,但是你卻看不見我。記住本站域名
柳飛此時真想要這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或者她把他給無視了也行,但是很顯然,雙方都做不到。
「你怎麼在這啊!」
「你……」
兩人對上第一眼後,內心的反應都寫在了臉上,柳飛是驚訝、抱怨和生氣,劉大小姐則是一臉的驚訝,也不知道到底是裝的,還是她的自然反應。
「來不及了!」
柳飛知道現在既不是質問的時候,也不是強拉著她離開的時候,因為呂應雄等人已經離他們很近了,他們倆哪怕是被他捕捉到一個側臉,恐怕都會引起這隻老狐狸的懷疑,進而影響到他們接下來的計劃。
看了一眼柳大小姐那絕美且帶著幾分喜色的臉蛋,柳飛一咬牙,直接抱著她,湊頭堵住了她的嘴,然後一邊吻著一邊把她往牆角處推。
「唔……」
劉大小姐徹底蒙圈了,她顯然是沒想到柳飛會突然對她做出這樣的舉動來,所以有些吃驚地反抗了幾下,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柳飛不僅沒鬆開,反而是伸手拉了一下她的帽檐,然後雙手捧住她的臉小聲提醒道:「呂應雄在身後……」
「呂應雄?」
劉大小姐怔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柳飛便再次堵住了她的薄唇,雙手死死地捧著她的臉,身體更是將她的身軀給完全遮擋住。
劉大小姐緩了緩,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原本緊蹙的眉頭突然舒緩,然後雙手用力地勾著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了起來。
酒店老闆帶著呂應雄一行人走近他們後,皆是有點看不下去了。
他們怎麼在走廊里就親上了呢,而且還親得天昏地暗的,有點不像話啊!
酒店老闆乾咳一聲,有些尷尬地道:「這個……現在的年輕人啊……」
呂應雄湊頭仔細看了看,暗自琢磨著這兩個身影怎麼都那麼眼熟呢,似乎在哪裡見過。
其他人看到呂應雄這舉動,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都一把年紀了,什麼沒見過,怎麼能這麼公明正大地歪頭看呢,也不怕別人說閒話!
呂應雄留意到身旁之人的眼神,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站直身體道:「咱們繼續到樓上去看看吧。」
一行人在踩著樓梯往上走的時候,呂應雄又忽然轉頭看了一眼,但是柳飛和劉大小姐的保護工作都做得太好了,他愣是沒有看到他們的面孔。
搖了搖頭,他對酒店老闆道:「其實也正常,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開放,咱們都老了!」
酒店老闆連忙附和道:「是啊,現在這些年輕人閃婚、閃離、裸婚的太多了,我們這些老古董如果不改變觀念的話,恐怕真的接受不了。」
「哈哈哈……」
呂應雄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察覺到他們已經走遠了,柳飛鬆開劉大小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這一通親吻真是差點要了他的命。
劉大小姐也好不到哪去,她用手撫了撫急速跳躍的胸口,然後含情脈脈地看向柳飛,眼眸之中似乎含著淚水。
不過她剛想說話,柳飛卻是一把拉住她的手,一邊走著一邊說道:「我的姑奶奶啊,你來這裡幹什麼?這不是添亂嗎?那個紅箱子是你的嗎?趕緊打開門進去,我不讓你出來,你千萬別出來!」
劉大小姐聽得一愣一愣的,眉頭緊皺道:「你……你在執行任務?」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真是怕了你了!」
柳飛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但見一個女服務員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然後低頭對劉大小姐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也沒有想到這個房卡會出問題,現在已經沒問題了,祝您住宿愉快,有任何問題都可以隨時呼我們!」
「不要再出現這樣的問題了!」
劉大小姐顯然心情不錯,也沒多說什麼,不過在她伸手去接房卡的時候,柳飛卻是搶先一步,接過房卡把門給打開,然後飛快地將她的密碼箱拎進房間,又把她給拽進房間道:「老實呆著,不要再添亂了,OK?」
劉大小姐有些懵地點了點頭。
柳飛拍了拍她的香肩,隨後打開門伸頭看了看,見走廊里沒人,趕緊來到605房前敲了敲門。
因為劉大小姐而耽誤了那麼長時間,他現在真的擔心柳玉蓮會出事。
很快,房門被打開,見是穿戴整齊的柳玉蓮開的門,柳飛吐了一口粗氣,然後直接閃進了房間,將門一關。
柳玉蓮伸手擰了他一下,質問他為什麼才來後,指了指浴室,示意黃少博正在浴室洗澡呢。
柳飛嘴角一勾,剛走幾步,誰曾想黃少博卻是突然道:「寶貝,誰啊?」
柳玉蓮連忙道:「是來送紅酒的服務員。」
「我不是剛點了嗎?」
「那點夠誰喝的啊,我又撿最貴的點了幾瓶!你洗好沒有啊?真是太磨嘰了!」
黃少博哈哈大笑道:「寶貝,你怎麼突然這麼急了?你之前可是各種磨嘰啊,你們女人啊,有時候真是比我們男人色多了!好了,我馬上就來!」
說著,黃少博一邊用毛巾搓著頭髮一邊打開了浴室,不過他前腳剛踏出浴室,便感覺有張被單撲向他,然後他被裹得像是粽子一樣,被人一頓拳打腳踢。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身體一輕,隨後被扔到了床上。
意識到中套了,他立即扯著嗓子大喊道:「臭娘們,你知道老子是誰的人嗎?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柳飛扯了一下被單,讓他的頭冒出來,指了指自己道:「知道我是誰嗎?」
黃少博看了他兩眼,微微皺了皺眉頭。
柳玉蓮當即打趣道:「飛哥哥,看來你的大名還不夠響亮啊!」
柳飛衝著黃少博一字一頓地道:「柳飛!」
黃少博頓時臉色大變道:「你……你就是柳飛?」
柳飛嘴角一勾,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道:「釣到你這個小魚不容易啊,我想我不說,你也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了吧?」
黃少博故意裝傻道:「我……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我和您遠日無仇,近日無怨的,我真不知道您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柳飛就知道他肯定不會輕易承認的,所以早有準備。他當即向柳玉蓮使了一個臉色,柳玉蓮抓起被單一角塞到黃少博的嘴裡,柳飛從腰側拿出一根銀針朝著黃少博的笑穴給了一針。
很快,黃少博像是瘋了一樣,想癲狂大笑,但是奈何嘴已經被徹底堵上了,想撓痒痒,可是手腳都已經被毛毯給裹得嚴嚴實實的,他只能在床上拼了命地翻滾著。
他本來幻想的可是和柳玉蓮一起滾床單呢,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方式。
這種又笑,又癢,但是他又什麼都做不了的折磨真是太要人命了,他恨不得讓柳飛直接捅他幾刀,一了百了。
過了一會兒,柳飛見他已經忍不住哭了,抽了一下鼻子道:「怎麼樣?現在願意說了嗎?」
黃少博連忙點了點頭。
「願意把呂應斌和你們老大之間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都說出來嗎?」
黃少博先是點了點頭,隨後慌忙搖了搖頭。
「那就繼續!」
其實這兩個問題也是柳飛故意這麼問的,在這個特質銀針的藥效徹底散發完之前,他也沒有辦法讓其停止。
採用這種遞進式的審問方式有利於徹底摧毀他的心理防線。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像是已經半死不活的黃少博突然點了點頭。
柳飛不慌不忙地看了一眼時間,又故意磨嘰了一會兒,估摸著藥效快消失了,才一把拽出他嘴中的被單,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東西往他的嘴裡一放。
很快,黃少博不笑也不癢了,他緩了好一會兒方才欲哭無淚地道:「您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這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柳飛邪笑一聲道:「這比死了還難受?你如果不好好聽話的話,恐怕很快就會體驗到比這還難受的。」
黃少博大驚失色道:「什……什麼意思?」
柳飛道:「我剛才給你服下的黑色東西既是解藥,也是毒藥,它可以解了又笑又癢的毒,但是也會在你體內種下新毒,這種毒會讓你身體的各項功能陸續消失,而首當其衝的便是你的……」
說到這,柳飛指了指他的身下,黃少博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是一代神醫的徒弟嗎?怎麼玩這麼陰的手段,太可怕了!
他臉色慘白如紙地道:「你……你有解藥的對不對?」
柳飛聳聳肩:「當然!只要你每隔三天服下我的一粒解藥,這毒就不會復發,幫我辦完事,我自然會幫你解毒!想必你也聽說過我的名號了,所以不要幻想著別人可以幫你解毒,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這毒一般醫生恐怕都查不出來,沒有我的解藥,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黃少博咬了咬牙,將頭一低道:「飛爺,只要您願意給我解藥,不要讓我成為太監,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柳飛剛想發問,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了,見是劉大小姐的手機號碼,他有些生氣地道:「我的大小姐啊,又怎麼了?你鬧夠了沒有?我現在真沒心思陪你玩!」
電話那頭的劉大小姐一頭霧水地道:「混蛋,你神經病吧?我好心問你進行得怎麼樣了,你這什麼態度啊,再也不理你了,哼!」
「餵?」
柳飛喊了幾聲,萬分無語地搖了搖頭,隨後掛了電話看向黃少博道:「你們老大幹什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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