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特殊要求?」
聽到余傾城讓他背著她回到海鳴山後,柳飛搖了搖頭,這對於他而言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他現在可是能夠健步如飛呢。Google搜索
帶著她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他迅速地生成一個氣團籠罩住他們倆,然後蹲下身道:「上來吧,我讓你享受一下飛一般的感覺。」
余傾城當即趴在他的後背上,十分親昵地摟著他的脖子道:「這樣的話,是不是沒有人能夠發現我們?感覺好神奇,好過癮啊!」
柳飛什麼都沒說,像是風一樣一口氣跑了一千多米,見她驚呼連連,笑道:「普通人肯定是看不到我們的,實力比我低的修真者即使能夠感受到這結界的存在,也很難看到結界裡面的情況,至於實力比我高的,那肯定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頓了頓,他繼續道:「看你這樣子,是不是想喊啊?放心大膽地喊吧,不會有人聽到的。」
說完,他又持續加速。
「啊!」
「啊!」
……
感覺自己放佛在憑虛御風一樣的余傾城,聽他這麼說後,再也不壓抑內心的萬般情緒了,立即扯著嗓子,痛痛快快地大喊了起來。
她要把所有的壓力,所有的怨念,統統都給釋放出來,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開始,好好地當他的賢內助,跟他攜手,開開心心地過完這一輩子。
柳飛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來到了海鳴山外。
余傾城抬起手臂,感慨萬千地道:「這真的是飛一般的感覺!哥,能夠成為你的女人,真的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
「啪!」
柳飛二話不說,朝著她那豐翹的雪臀拍了一下道:「不知道你自己現在正在飆車嗎?飆車的時候千萬要注意安全,不能撒把!」
「你好討厭!」
余傾城既羞又臊地拍了他幾下,然後雙手抓著他的肩膀道:「那我要繼續飆,繼續享受。」
柳飛很是寵溺地道:「這還不簡單?」
說完,他略微彎膝,一跳而起,在空中划過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後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余傾城轉頭看了一眼,赫然發現他這一跳就是十幾米,當即用雙手捂嘴道:「你這要是公開參加跳遠的話,豈不是要震驚全世界?」
「這算什麼?」
柳飛嘴角微勾,當即往上跳起,也是一跳十幾米,驚得余傾城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柳飛笑道:「開不開心?」
余傾城當即大喊道:「開心!」
「好不好玩?」
「好玩!」
「愛不愛我?」
「愛!」
……
余傾城也是徹底放空一切了,他問一句,她就大聲回答一句,而且每回答完一句,她就歪頭親一下他的面頰。
兩人來到一片樹林裡後,柳飛只是用手一拽,她便竄到了他的懷裡。
他的雙手直接托在她的雪臀上,然後和她蹭了蹭鼻子道:「你這可是親了我一路,占了我那麼大的便宜了,怎麼著也得讓我還回去吧?」
余傾城剛張開嘴想說話,柳飛已經是十分霸道地擒住了她的香唇,然後順勢讓靈舌溜進了她的嘴裡,瘋狂地吻了起來。
兩人吻了一會兒,又是情難自已,更進了一步……
在野外做這種事,柳飛是做過,但是余傾城絕對是打破天荒第一次,饒是有結界這樣特殊的東西在,她的心也是一直懸著的,整個人非常緊張,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這著實很刺激。
再加上她剛經歷了男女之事,有了點經驗,人也很主動,所以也能享受到更多的樂趣。
一番風雨交融後,兩人皆是大汗淋漓。
余傾城用芊芊素手撫著柳飛身上觸目驚喜的傷疤,眼睛有些濕潤地道:「別人都只看到了你的榮耀和成就,卻不知道你私下裡有多拼命!」
柳飛淡然一笑道:「嗨,想要成為強者,不流血不流汗肯定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也只有我變得更加強大了,才能更好地保護你們。」
余傾城依偎在他的懷裡道:「哥,你放心,今後公司這邊的事務,我一定幫你多多分擔,儘量讓你不分神。」
柳飛捏了捏她的香腮道:「你對我的情誼,我明白,但是你也不能累壞了!公司那邊,我還會進一步放權,你這邊的壓力也會變小一點。不然你若是累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嗯!」
余傾城滿臉笑容地點了點頭,幸福之情溢於言表。她好希望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
兩人穿上衣服,回到別墅,和柳玉蓮、李雲柔等人閒侃了一番後,柳飛回到臥室,盤腿坐在床上,剛要入定,手腕卻是被髮絲繩結給勒得非常疼。
柳飛低頭看了一眼,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蘭姨這肯定是察覺到他和傾城今晚很瘋狂了……
在這個時候勒他,就好像在說好啊你小子,我們都擺開陣勢,嚴防妖魔二族因為你毀妖域的事而發動戰爭呢,你倒好,竟然還風花雪月起來了,這是要欲不要命了嗎?
他也不知道怎麼通過髮絲繩結和她溝通,只能是任由它這麼勒了一會兒,等它不勒了,他立即入定,回想白天的時候和流雲對戰的情形。
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回到家中治療一下自己的傷勢後,便不再練劍了,而是聚精會神地反思和參悟,反思自己哪些劍招用的還不夠熟練和凌厲,參悟劍譜以及打敗流雲的方法。
現在流雲無疑就是豎在他面前的一座大山,他若想在劍道方面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那就必須要逾越這座大山。
雖然知道一時半會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希望,但是他相信遲早有一天,能夠實現。
一直反省參悟到兩三點,他才入睡,第二天天剛剛亮,他便在院子裡練了起來。
轉眼間又是兩個月過去了,柳飛的劍術日益精進,流雲雖然還是整天貶損他,但是看得出來,他對他是越來越重視了。
這天練完劍後,流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嘖嘖兩聲道:「雖然說朽木不可雕也,但是你這進步還行。只是你劍招的爆發力呢,被你給偷吃了啊?沒有爆發力的話,和真正的劍客對戰,你還是只有被殺的份!」
縱橫立即反對道:「誰說劍招一定需要爆發力了,我的劍招就沒有什麼爆發力,還不依然是橫行天下?只要能夠多多領悟劍道,如水的劍也能劈開巍峨的山!」
流雲針鋒相對道:「劍道,劍道,劍道,你整天張口閉口就是劍道!你對劍道領悟得再好,不用劍招體現出來又有什麼用?而且劍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紙上談兵!」
「不領悟劍道,只沉迷於劍招,這是投機取巧,難以成就真正的大道!」
兩人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不說,而且還一起御劍離開了,顯然是今天不吵出個所以然來,他們倆都不會善罷甘休!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在柳飛看來,這沒有什麼好爭論的,劍道和劍招同樣重要,只不過一個側重理論,一個側重實踐而已。
表面上看,練劍是最終為滅敵服務的,講究實戰的劍招無疑更重要,但是一旦劍招脫離了理論基礎,那就像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一樣,難以取得新的突破,也難以長久。
他們倆如此爭論,不是說他們倆不懂這些道理,而是他們在較勁,因為劍道和劍招都恰好是他們所擅長的一方面。
當然,不能排除他們倆以此為樂,不飆點唾沫星子鬥鬥嘴,心裡痒痒。
「這兩個老頭子……」
柳飛笑著搖了搖頭,正準備返回海鳴山,突然察覺到一絲異常,立即聳動兩耳。
他都還沒有聽到什麼呢,一道黑影便以極快的速度撞向他,速度快到讓人咋舌,讓他根本就沒有出手防禦的機會。
而且它攜帶的能量巨大,隨著它急速逼近,柳飛感覺到渾身的肌肉都要被撕裂了。
他可是完美體質啊,能夠讓他有這種感覺的爆發力,實在是太罕見了。
乍看之下,這一次他不是被撞死,也會被撞殘。
好在他隨身攜帶著伏魔爐這樣的神器,無論是預警,還是反應都是一等一的。
說時遲,那時快,它「嗖」得一下從柳飛的腰間竄出,都沒有來得及變得多大,便直接橫在了它和柳飛之間!
「嘭!」
「噗通!」
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起後,柳飛依然被撞飛幾十米,重摔在地,直接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太嚇人了!
這還是在伏魔爐幫它硬抗了大部分能量的前提下啊,要是沒有伏魔爐,後果真的難以想像。
伏魔爐也是被撞得夠嗆,落在地上後,一時半會沒有緩過來。
儘管渾身都疼,但是這個時候柳飛哪裡還敢有任何的大意?
他強忍著疼痛,一跳而起,定眼看了一眼那東西,發現它渾身烏黑,外形像是一頭牛,只不過頭上無角,而且只有一條腿!
對,只有一條腿!
「這……這是夔牛?」
柳飛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它,因為《山海經·大荒東經》中有記載:「狀如牛,蒼身而無角,一足,出入水則必有風雨,其光如日月,其聲如雷,其名曰夔。」
它又名「雷獸」和「雷澤之神」,是一足奇獸,攻擊力非常強大。
他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妖族會派這等奇獸來獵殺他,這儼然是要把他給一波流帶走了!
而且它出現的時機也是剛剛好,縱橫和流雲都剛走,以他們倆的速度,這會兒估計已經在海鳴大飯店喝起小酒,繼續爭論了!
如果他們倆在的話,別說它殺他了,它自己不被殺就已經很不錯了。
毋庸置疑,這絕對是一次有預謀的獵殺行動,而且夔牛已經在這亂風崗附近隱匿很久了,等的就是這樣的機會。
看它這架勢,它是要以強大的攻擊力和快到極致的速度速戰速決,在其他高手前來馳援之前,就把柳飛給乾淨利索地滅了……
平心而論,柳飛心裡現在也是犯嘀咕。
因為剛才那一下,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伏魔爐這等神器到現在都還沒能緩過來呢,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到其他人前來馳援!
不過無論他是否有能力拖下去,他都必須要這麼做,不然這亂墳崗必定會成為他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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